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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救命啊……”不要,不要死。 日子才有了盼頭,若就這樣死了,娃子怎么辦! 在這瞬間,求生的意志,令她不顧一切地扯著嗓門呼救。 可是,這樣的大山深嶺,又是大中午的時候,哪里來的的人啊。 密集的汗珠不斷滴落,腦子,更是不受控制地犯暈。 最后,在毒辣的太陽下,恍惚看見一條高大的人影站在面前。 那人冰冷的眸緊盯著她,寒初夏甩著腦袋,只囁嚅出“救命……” 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恍惚中,好象有一只有力的胳膊攬著自己。 “挺住,別怕,我會救你的?!?/br> 那人焦急的嗓音就在耳邊,寒初夏吃力的囈語著,“小娃……小娃……不要離開我……” 肖憶文皺眉,緊盯著這個死摳著自己的婦人。 看著她腿上還在泛黑的痕跡,低頭,用刀子割開一點,狠狠擠壓著黑血,并一嘴一嘴地吮吸出來。 折騰了好一陣,眼看著那兒流出的全是紅血,這才停了下來。 伸手翻身上習慣帶著的藥包,卻發現口袋不知道何時都破了個洞。里面的藥粉,也早就沒了。 “罷了,救過你一回,就再救第二回吧?!?/br> 這么一想,肖憶文便俯身,把寒初夏的柴火背著,人則公主抱地抱著走。 意識迷糊的寒初夏,只知道身體顛晃的很。 是以,雙臂就無意識地纏繞著男人的脖頸,腦袋軟趴趴地倚在溫暖的地方。 肖憶文腳步有些晃。到是不是說懷里的女人有多重。 從小就體力驚人的他,哪怕是再背負兩百斤也不會有問題。 只是,有問題的,是這個女人象小貓兒一樣地靠著自己。 她急促的呼吸撩撥在胸膛。頭發,偶爾也摩擦著他有些不應該摩擦的地方…… 偏偏,女人柔軟的山峰還緊靠著他的身體。 莫名地,他就想到了當初在湖里的時候,自己曾經狠狠攥過的,這女人的某處地方。 這一想,臉,騰的就紅了。 看著懷里的女人,也有些心虛! “小娃,把娘抱緊一點,我冷……” 咕嚕著,寒初夏又蹭向男人的胸膛。 女人柔軟的身體,還有屬于她特有的氣息,伴著頭發一起撩撥著自己的某些地方,肖憶文的眼睛都紅了。 就覺得,這一路是如此的漫長。又莫名的……有些緊張,感覺有,象是做賊,又象是在偷人的寶貝。 一路復雜,健步如飛地回到家里。 放下人手,肖憶文就趕緊找藥,替她把藥上好,包扎的時候,看著寒初夏的細長的腿,肖憶文有些愣。 這是他第一次正經地瞧女人的腿。 沒想到,這么細,這么白。 也是這時候,他才發現,好象,女人的腿,手感,也是極好的。 滑滑的,嫩嫩的。 跟家里做的豆腐,好象也沒差。 做賊似的,肖憶文又摸了一把女人的腿。 滑嫩。 舒服。 這種感覺,令他有點上癮。 手,不受控制地又伸出去。 但是,原本閉著眼睛的女人,卻在這時候突然間說話了。 “小娃,我冷,抱緊我!” 看著顫抖的女人,肖憶文皺眉。所有的旖旎想法,也都斂去。 糾結著,伸手探了探,卻意外發現,這女人發燒了。 “真是麻煩,現在怎么辦?是扔回去,還是放在這兒?” 扔回去,任這個女人自生自滅! 看著嘴唇都撩泡了的女人,肖憶文嘆了口氣。 “罷了,還是放你在這兒吧。還好,我還懂一些岐黃之術?!?/br> 沒有再糾結,肖憶文轉身開始打水,為寒初夏抹身體。 每次,他生病的時候,老爹就會這樣為他擦身。 當擦到女人的腋窩時,肖憶文毫不思索地就把人的衣服褪掉。 當粉紅的肚兜披露出來,他才一下子意識到:男人與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小娃,娘冷?!?/br> 就在肖憶文想著,還是把人衣服穿上的時候,寒初夏卻一把抱著他,小臉蛋,輕輕地蹭著他胸膛…… ☆、第015章:大鬧 女人光滑的皮膚磨蹭著自己的胸膛,幾許頭發撩的有些癢。 肖憶文伸手,毫不猶豫地就推她。 “娃子……” 寒初夏委屈地直叫喚。 又賭氣似地往前湊。 guntang的臉蹭著微涼的肌膚,肖憶文身體繃直。 這種體驗,他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發燒的女人,則貪戀著這一絲微涼,緊緊摟著他,小臉蹭來擠去,難受,但是,卻又不愿意放過這一絲沁涼。 肖憶文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這個賴皮狗一樣的女人推開。 轉身,果斷去拿毛巾。 好在,接下來擦身體的時候,寒初夏雖然也難受地扭來動去,但好歹也擦了一遍。 每次擦女人腋下時,肖憶文的腦門兒就嗡嗡響。 有心控制不去看那秀麗屹立的風景。 可是,眼神就象是不受控制一樣,怎么也管控不了。 如此一番折磨,等到給寒初夏褪燒后,肖憶文自己卻被折騰的全身是汗。 轉身,拎了一大桶冷水,跑到屋上地壩邊兒狠狠澆澡。 結實的胸膛,水滴嘩嘩地往下,男人長吁著氣。有些懊惱地攥緊了拳頭。象是發泄般,一瓢一瓢地往身上澆。 臨到晚上吃飯的時候,肖憶文才有些感嘆,幸好親娘帶著一家人去姨婆家吃酒去了。 否則,這會兒把寡婦弄到家里來,她還不定怎么說呢。不過,明天必須要把寡婦弄走。 想到這兒,肖憶文眼神復雜地看著床上的人。 莫名地,便想到了以前她站在樹梢下,眼神幽幽地看著自己的模樣兒。 作為男人,能被一個女人這樣愛慕地看著,求而不得……其實,他還是很喜歡的。只是,不會表達,又木訥的他,只會冷著臉,并沒有進一步靠近。 想到這兒,肖憶文的腦子里面,又浮現起這女人的歌聲,以及,在市場上的那個潑辣,又蠻橫無理的樣子。 唇畔,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好象,這女人現在無理的樣子,比以前怯懦的,只會用羞澀眼睛瞟自己的那個女人,更可愛了一些。 經過一夜,寒初夏的燒可算是退了。 然而,全身的酸痛,還有那種乏力感覺,還是令她難受地哼哼著。 眼睛還沒睜開,鼻翼中,便全是濃烈的男性氣息。 她怵然睜眼,惶然看著這完全陌生的屋子。 一張石頭圓盤石頭,下面放著幾塊簡陋的木頭墩子,便算是一張石頭桌子。上面凌亂地放著一件男人衣服,以及,一把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