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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的度過去了。翌日清晨,蘇清越是在一陣饑餓中清醒過來的。他思緒模糊的張開雙眼,背后靠著一具溫熱的身體,一雙大手環過他的腰身正緊緊的摟著他。說實在的,在這大冬日的早晨,當真是愜意極了,如果忽略那酸痛無比的腰肢的話。蘇清越動了動身體,葉礪行便醒了過來。“醒了?”葉礪行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性感和慵懶,蘇清越只覺得耳尖一麻,連著剛剛的酸痛感都少了幾分。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此時窘迫的模樣,蘇清越將頭埋在枕頭里,被子下的腳踢了踢葉礪行,悶悶道:“我餓了?!?/br>葉礪行感覺到那只腳在腿上劃過的酥麻感,眼神一暗,但想了想他們似乎從昨晚起就沒有吃過什么,心疼的葉影帝最終還是戰勝了不軌之心,爬起了床。“冰箱里沒有菜,昨天我忘記買了?!碧K清越第一次遇到自己的粉絲,有些興奮,昨日竟然忘記了買菜。葉礪行洗漱完畢,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熬了些白粥將蘇清越叫起了床,便穿上衣服,掩飾好自己出了門。畢竟他把所有的助理都放了假,買菜這種事情只能自己來做了。蘇清越懶懶的起了床,雖然還有些不適,但對于向來能忍耐疼痛的蘇教主來說,這點根本不算什么,只不過想在葉礪行面前撒個嬌罷了。想到這里,蘇清越覺得自己有些好笑。若是幾個月前有人告訴他自己會這樣的喜歡一個人,蘇教主怕是要讓他感受一下地牢的滋味,然而世事總是這么的無常。看著碗里香甜可口的白粥,蘇教主深感生活太幸福,有些找不到方向了。就在這時,門鈴有些不合時宜的響起。蘇清越愣了楞,難道是葉礪行回來了,按理說應該不會這么快,他又不是不知道密碼。難道是找葉礪行的。蘇清越有些好奇的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約莫五十歲的樣子,穿著一身高定的西裝,頭發也梳的非常整齊,看起來頗具威嚴。只是覺得眉眼間好像很熟悉的樣子。蘇清越一愣,問道:“請問你找誰?”他在打量著那人的同時,那人也在看著他。蘇清越穿著一身非常輕便柔軟的家居服,頭發還有些亂糟糟的,嘴邊還沾著剛剛喝粥時留下的痕跡,看起來簡直……蠢透了。中年人皺了皺眉頭,眼神詫異,似乎有些不滿的看著他這幅模樣,口氣生硬的問道:“你是誰,葉礪行呢?”蘇清越看著這人,腦中閃過一些猜測,只是尚未確定,畢竟葉礪行從未跟他說過自己家人的事情。中年人好像因為他的沉默有些不耐煩,皺了皺眉頭,再次問道:“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蘇教主有些不滿,挑了挑眉頭,淡淡地回道:“這位……大爺,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呆在這里?”“你說什么,大爺?我看上去有這么老嗎?”中年男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再說一遍,你叫我什么?”其實男人并不老,蘇清越看著他的模樣隱約猜出了他是誰,只是這人態度有些惡劣,難怪葉礪行從來都未曾提過。不過,重點好像不對,難道不應該是他為什么住在這里嗎?“這位先生,你先冷靜一下?!?/br>“冷靜?我倒是想冷靜,葉礪行呢,你讓他出來!”蘇清越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發,本來就有些亂糟糟的頭發更加不忍直視了。“他不在家,這會出去了?!?/br>中年男人似乎不信,伸出手想要推開蘇清越,奈何蘇教主雖然看上去是個弱雞,但事實上本質還是個魔頭,身子一閃,下意識的撥開那只手,往那人胸前一折。一聲來自中年男人啊殺豬般的尖叫聲傳遍了整個樓道。蘇清越有些驚嚇的松開手,這嗓門,青藏高原也能吼得起來了吧!“小子,你……你究竟是誰,我是葉礪行的父親,想進他家還要他同意不成?”果然,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蘇清越有些懊惱的摸了摸鼻子,伸出手扶了扶正在揉著手臂的男人。“對不起,誰讓你一直不說自己是誰,還一個勁的往里闖?!?/br>葉父上下打量了一遍蘇清越,想了想他剛剛的身手,眼神有些好奇道:“找個保鏢也不找個壯實一點的,這么瘦,也不知道誰護著誰?”蘇清越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將他錯認為保鏢的葉父,只覺得心間拔涼拔涼的。難道葉礪行都未曾將他們結婚的事情告訴他的家人嗎?難怪他從來不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的身世,是不是怕自己知道后,會暴露與他的關系。蘇教主有些沮喪,好不容易掏心窩子喜歡上一個人,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就在昨晚還傻不拉幾的將自己貢獻了出去。蘇清越覺得自己就是一顆小白菜,苦逼到不行的那種。“現在能讓我進去了嗎?”蘇清越閃了閃身子。葉父一邊走一邊說道:“雖然我很生氣你剛剛的行為,不過你做的不錯,遇到陌生人就該拿出剛剛的架勢?!?/br>蘇清越有些蔫吧,淡淡的應了聲。葉父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這間屋子,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踏進這里。屋子布置的很溫馨。陽臺上有幾盆長勢非常棒的綠植,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非??蓯?,屋子里很是干凈簡潔。葉父想往樓上走去,蘇清越攔住了他。畢竟,葉礪行不在,他并不能擅自做主。“怎么,我參觀一下都不行嗎?”“你以前沒來過?”蘇清越好奇道葉父一噎,趁著兒子不在,偷偷參觀什么的有些羞恥,但是在小保鏢面前堅決不能承認。葉父淡定道:“當然來過?!?/br>蘇清越依舊沒有讓他上去,“沒有他的同意,我不能擅自放你上去?!?/br>葉父想了想剛才手臂傳來的錐心之痛,沒在堅持,轉身坐在了沙發上,畢竟這保鏢看起來雖小,還是有些身手的。只不過,是不是太隨便了點。葉父再一次將目光放到了蘇清越那身家居服上。屋子里開著地暖,自然不冷,只是,作為一個保鏢怎么能如此的不修邊幅。“你叫什么?”蘇教主沒有回答,出于禮貌,給他倒了一杯茶。“怎么沒有茶葉?這白開水誰喝得下去?”蘇清越翻了個白眼,這老爺子當真難伺候,葉礪行怎么去了這么久還沒回來。“抱歉,家里沒有茶葉,將就著喝吧?!?/br>葉父并沒有動那杯茶,只是將目光再次投到了蘇清越的身上。這個保鏢貌似有些奇怪,知道自己是葉礪行的父親,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