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也跟著連連搖頭。

不給檀州繼續說話，電梯鈴一響，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一個保安打扮的男人匆忙地從電梯里出來，抬眼看見只有檀州一個人，不由驚訝道：“檀先生，這里怎么就你一個人？”

“怎么？”檀州幾步走到他跟前，“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楊總經理不是跟您一塊上來的嗎？”保安喘著粗氣道，“警方那邊來人了，需要和楊總經理交接?！?/br>
“他五分鐘前就下去了?！碧粗萑鐚嵉?。

“不……不可能啊，我一直在大堂，根本沒見著他?！北０驳纱罅搜?，隨即碎碎念道，“該不會又出什么怪事了吧？”

檀州愣怔，想起剛來時楊凡的不對勁，即刻拽過保安道：“馬上去查監控！”

片刻之后，兩人兩鬼出現在了監控室。

聽說事情緊急，監控室值班的工作人員趕緊調出了五分鐘前的電梯監控。

監控里，楊凡退回電梯后，確實按下了一樓的按鈕，全程也沒有任何黑屏，直到他走出電梯。

“不對啊，我就守在電梯外面，根本沒有看見過楊總經理！”保安驚得跳腳，拍拍坐在監控臺前的同事，“電梯外不是也有監控嗎？看看那個！”

工作人員無奈，又翻出安置在電梯對面的攝像頭，時間調到電梯開門前的一刻。

保安果然沒有說謊，那時他站在電梯外，似乎是聽到了電梯聲響，正探頭往電梯里瞧。

詭異的就在這一瞬，電梯門開，但卻沒有一個人從里頭出來。

“不會吧？”保安懼怕地退后幾步，“總經理就在這一秒內消失了？”

檀州面容嚴峻，環抱著手，不知在想什么。

而另一邊的楊瑾后知后覺地叫出了聲：“我想起來了，昨晚那個女孩殺人的時候，嘴里一直不停地說著‘還有一個’、‘還有一個’，這最后一個死的人該不會就是楊凡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有個Bug，之前寫的心肌梗塞改成心肌梗死

來晚了來晚了，很抱歉，明天開始想要改在白天更新，希望能治治我的拖延癥

第10章第十章

聽到這話，又想起楊凡先前反常的舉動。

檀州蹙起眉，臉色更是凝重了幾分。

楊凡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否則怎么會突然向他示弱。

“檀先生！”保安的話打斷了檀州的思緒，只見他慘白著一張臉，目光中帶有懇求，“發生這么懸乎的事情，您又是楊老先生請回來的人，一定要查清楚啊?！?/br>
“我盡量?！碧粗蔹c點頭，轉身要離開監控室，還不忘道，“你先找人和警方交接，我去一樓的電梯看看?！?/br>
兩人回到大堂。

不等檀州仔細查看電梯外的情形，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就幾步走到了他們面前。

“楊凡人呢？”男人沒注意到檀州，反而是看向了他身邊的保安。

“楊總經理，他……”保安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他消失了?！?/br>
“消失？”男人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你幫他撒謊瞞我？”

“當然不是！”保安忙否認道，“剛才我特地和檀先生還去了一趟監控室，楊總經理就是在出電梯的時候，突然消失了?！?/br>
檀先生？

男人疑惑地扭頭，視線對上了保安身后的檀州。

幾乎是他看過的一瞬，楊瑾下意識地躲到了檀州身后，即便是知道對方看不到他，他心底依然有些生怯。

“檀州？”男人認得檀州，但他向來不相信鬼祟一說，此刻只冷笑著問，“怎么風水先生一來，楊凡也跟著失蹤了呢？”

“不知道?！碧粗莨雌鹱旖?，淡淡地回應，“除非他死了，不然人的事，不歸我管?！?/br>
男人一怔，似是沒料到檀州的回答，不禁也有些語塞。

“既然段先生不歡迎我，那我先走一步?！碧粗菝娌桓纳?，說完就徑直走過了男人。

“喂，你真的不打算管這件事？”看他真要離開，楊瑾趕忙在他后頭著急地追問。雖然他對檀州了解不深，但以他給自己燒的兩道符，他還是能確定檀州對付鬼魂有兩把刷子。

“不管?！碧粗葑叩蔑w快，若不是看見身邊的小胖子有點兒跟不上，他才不會放慢步伐。

“你脾氣怎么這么古怪??？”楊瑾沒好氣道。

“大家都這么說?！碧粗萋柭柤?，不以為意。

楊瑾啞然，剛把嗆聲的話想好，一個驚恐的男聲就搶在他前頭叫了出來——“不好啦，楊總經理死在廁所里啦！”

檀州腳步一頓，回頭對上不遠處的男人，無奈地搖頭：“看來楊凡非要我管不可?！?/br>
趕到衛生間的時候，外面已經擠滿了人。

見來人是公司高層，圍觀的員工才各自散開。

“副總，死者在最后一個隔間，看他的頭型和身材，多半就是楊凡先生?！本S護現場的人看到領頭的男人，主動開口。

“確定死了嗎？”男人揉了揉眉心，看起來有些煩躁。

“沒有呼吸了?！?/br>
男人面上一沉，幾步就走到了最后的隔間。

被害者的死狀很慘，他的臉上糊了一層馬桶里的污穢物，血流一地，身上布滿了還在滲血的傷口，看得出是剛死沒多久。

“我靠！”楊瑾瞥到廁所里的場景，驀地有些犯惡心。

檀州則是捂住啾啾的眼睛，小聲在他耳邊道：“你不要看?！?/br>
“不好看嗎？”啾啾乖乖地抱住檀州的手掌，問道。

“不好看?！碧粗萦秩嗔巳嗨男《亲?，“看了可能會吐魚肝油?！?/br>
“那我不看?！编编痹谒终评锊淞瞬?，魚尾也舒服地高高甩起。

“我去，你們怎么能更惡心?！睏铊挥X得辣眼睛，索性躲到墻角，不再多看他們。

哪想就是這么一靠，他就半只鬼穿進了墻，看到廁所背后的空房間里擺滿了供奉的香爐和一只青得發灰的布偶娃娃。布偶娃娃一身紅裙，頭上扎著雙馬尾，與他昨晚看見的小女孩如出一撤。

楊瑾受到驚嚇地飄回檀州身邊，緩了好一會兒才對他說：“這個廁所里面有暗間，你讓那個誰查查?！?/br>
“哪個誰？”檀州似笑非笑地回頭，他剛才就看出了楊瑾的不對勁，再聽他如此刻意的撇清關系，估摸著和不遠處的男人關系匪淺。

“就是段凌飛??！”楊瑾瞪他，又迅速掃過段凌飛一眼。

“哦？”檀州曖昧地挑起眉，“你和他不和??？”

“誒，你剛還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八卦??！”楊瑾扭捏地摳手指，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因為我脾氣古怪?！?/br>
“……”你何止脾氣古怪，還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