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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明和杜西鄰都說這個好,就這個好吧! “來!” 杜西鄰把手伸開,放在葉珊瑚身邊。 什么意思?葉珊瑚不解地把外套穿上,看著杜西鄰。 “馬上要見爸媽了,提前練習一下拉手。來!” 額,好吧!葉珊瑚把手伸給杜西鄰,兩個人手拉手進了候機大廳。等了不到十分鐘,就接到了帥氣英俊的杜爸爸,和大方美麗的杜mama。 杜西鄰這爸媽,太給力了!養眼又大氣! 葉珊瑚在被杜mama套上一條價值不菲的大牌手鏈以后,覺得做杜西鄰形式女朋友簡直就是超級劃算!坐在副駕駛座上,葉珊瑚自覺負責起聊天熱絡的角色,除了對杜mama刨家底的問題有問必答以外,適當的時候還會對著杜西鄰親昵地撒嬌賣萌。下車的時候幫著杜西鄰拖行李,一副絕世好女友的樣子。 中午簡單吃過飯,服侍杜爸爸和杜mama去了二樓客房休息,葉珊瑚這才揪掉悶熱的假發,癱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得意洋洋地問坐在一邊吃水果的杜西鄰:“如何?對我的表現可否滿意?” 杜西鄰咬了一口蘋果,表情平靜地給了葉珊瑚八個字:“過為已甚,禮盛則離?!?/br> 什么意思?葉珊瑚騰得一下坐起來,拿出手機指著杜西鄰,“你再說一遍?” 杜西鄰站起來,往廚房走去,“過為已甚,禮盛則離。珊瑚,隨意就好!” 葉珊瑚迅速打開手機瀏覽器,開始搜索過為已甚和禮盛則離的意思。搜索完,忍不住開始咬牙!奶奶的!真是吃力不討好,我這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葉珊瑚把手機一關,起身拿起外套,就要絕塵而去。 “珊瑚,喝了酸奶再走,時間還早呢!” 葉珊瑚的手放在門把上,看著手鏈上的碎鉆發出瑩瑩之光,嘆口氣,反身又回到沙發上,接過杜西鄰手里的酸奶,低著頭拿著小勺子一勺一勺吃了起來。 “我送你,和你一起回家待一會兒,再一起回來。晚上在于記定了包間。mama愛喝于記的魚頭湯,還有洋芋西米粥。你想吃點什么?”杜西鄰坐在葉珊瑚身邊,往后靠在了沙發背上。 “我自己回去?!比~珊瑚加快了吃酸奶的速度,“你一去王伯伯肯定拉你喝酒,就脫不開身了。我去目標小,他們一吃上就顧不得我了。好了,我走了?!?/br> “也好,早去早回。珊瑚,晚上想吃點什么?” “隨便,我不挑食!” 看著葉珊瑚離開,杜西鄰起身把茶幾上的空酸奶瓶收拾到垃圾簍,就上樓去書房看書,準備教案,連帶處理郵件,一忙就忙到了六點多。 聽到樓下有動靜,杜西鄰下樓一看,爸媽已經起來了。老爸收拾得整齊利落,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老媽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著剪刀修剪上個禮拜葉珊瑚胡亂插的幾根水竹。 “老四,珊瑚呢?”杜mama把剪好的一根水竹放進花瓶,看著兒子走下樓梯。 “她回家一趟,應該馬上回來了?!?/br> “珊瑚喜歡不喜歡我送她的手鏈?” 杜西鄰走到老爸身邊坐下,“喜歡,一直戴著呢?!币患胰谠诳蛷d說了一會閑話,杜西鄰和杜爸爸說了一些家里公司的事情,探討各個區域的規劃。說了得杜西鄰覺得有點餓了,抬手看看表,發現已經七點半多了。 珊瑚怎么還沒有回來? 杜西鄰起身走到一邊,拿起電話給葉珊瑚撥了過去。電話里寂靜了一會,一個電腦機械的聲音響起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杜西鄰找到顧及明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響了一會兒,顧及明接了起來。 “妹夫!”顧及明熱情地說。 “小明哥,珊瑚出來了嗎?” “珊瑚?她沒回來??!她不是在你哪里嗎?” 電話兩頭的兩個男人,心都忽悠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窗外天色已經昏暗,黑夜即將來臨。葉珊瑚,她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哪里去了? 徒勞地尋找了近兩個小時以后,已經夜色深沉,杜西鄰把車停在T大家屬區門口,下了車站在小區門口的路燈下,開始思考。這么盲目的尋找不是辦法,要好好的想想還有什么漏掉的地方。 顧及明還在地鐵沿線尋找著,也沒有消息傳來。 各種能想到的地方和人都找過了問過了,沒有葉珊瑚的痕跡。杜西鄰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那條手鏈,惹來了惡意的垂涎。葉珊瑚,你到底在哪里? 已經入秋的夜風帶著絲絲的涼氣,安撫了杜西鄰焦躁的心。首都治安很好,葉珊瑚應該不會在那么多監控攝像頭下被人強行帶走,那么會是誰能讓葉珊瑚心甘情愿跟著走了? 她親生父親?杜西鄰腦子里靈光一閃,抓到了這個信息點。剛才在電話里,杜西鄰詳細問過了葉珊瑚最近有沒有特別的地方。顧及明講了一下葉珊瑚親生父親葉檳要來這件事,當時杜西鄰并沒有多想。如今分析下來,只有這個人還沒有聯系。 杜西鄰拿起手機準備讓人幫著查查葉檳的入境信息。準備打電話的時候,杜西鄰看到了手機屏幕上路燈的反光,圓潤的光暈映在上面,仿佛一輪月亮落在了手心。 “達哇,你哭過嗎?” “當然哭過!我哭的時候會跑到家附近的一個小公園,那里面有一個假山,沒什么人去。我就躲在假山后面哭,哭夠了再回家!” “為什么不在家哭?” “爸爸mama哥哥對我那么好,我哭他們該擔心了?!?/br> 杜西鄰收起手機轉身往家屬區對面跑了過去。 ☆、避風港 葉珊瑚仰頭看著夜空中的月亮,困難地睜大眼睛,眼皮又沉又腫,要不停地眨眼才能保證不睡過去。如果我睡著了,能看到你嗎?mama? 親生母親去世的時候,葉珊瑚還只是個一歲的孩子,什么也記不得。對母親的記憶完全來自于陳mama的相冊,里面有mama上大學時,燙著頭,穿著花裙子的樣子。對葉珊瑚來說,打開相冊知道里面這個女人是mama。合上相冊,mama的樣子還是陳mama的樣子。 今天下午剛走出褐呂小區,葉珊瑚就接到了親生父親葉檳的電話,問葉珊瑚在哪里,想和她一起喝杯咖啡。葉珊瑚覺得時間還早,現在回家也無事可做,就答應了葉檳,坐地鐵去了他下榻的酒店。 葉檳看到板寸發型時的第一反應,皺眉。 葉珊瑚并不在意他的反感。從小到大也沒見過葉檳幾次,除了覺得自己長得很像他,不覺得他和自己有什么特殊關聯。當然,還有收到定時匯來的生活費,讓葉檳這兩個字和提款機劃個等號。 “珊瑚,坐?!?/br> “嗯?!比~珊瑚手插著兜坐在葉檳的對面,看了葉檳兩眼,然后就轉頭看著酒店咖啡廳里的各種小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