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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瀝瀝的下著,落在他的頭發上,落在他的緋紅的官袍上,將這緋紅的官袍染的更深了點。崔萬之突然抱住自己的頭,失聲痛哭,淚水和雨水夾雜在一起,根本分不開,也不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哭還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哭。====================“崔閣老也著實應該哭哭了,畢竟山東蝗災,波及三府一十七個縣,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眼淚估計都能匯成了永定河了!身為山東巡撫,一省大員,知情也是罪,不知情更是罪!這崔閣老也著實應該哭一哭,哭一哭流亡的百姓,哭一哭無辜枉死的百姓,也哭一哭他自己!”聽到林墨這話,蘇長風失笑?!氨菹?,山東之事,恐怕崔閣老知曉的并不清楚,不過想必崔閣老之子必然深陷其中了!”林墨瞟了一眼蘇長風道:“蘇首輔倒是知道的蠻多的!”蘇長風朝林墨一拱手道:“全賴陛下圣明,微臣微末之身,又豈敢與日月爭輝?”林墨給了蘇長風一個白眼道:“看來蘇卿確實有自知之明!”說罷,便將提筆沾墨,寫了四個大字“積善之家”林墨的書法不錯,雖然達不到自成一體,堪為大家的程度,但是也算上頗有風骨,在書法之道上也算的上是小成。只是林墨更擅長模仿別人的字跡,雖不能達到十成十的像,但是也有被模范字的九分氣候。林墨之前便借助原主之前留下的墨寶,很認真的鉆研了一番,便是魏公公這種一直貼身的人都沒發覺什么變故,倒是蘇長風看這幾個字道:“陛下最近的字,倒是多了幾分風骨,越發的令人稱道了!”林墨抿嘴一笑,有些得意道:“你說,我賜這幾個字給那些商人如何?”“陛下這字自然是好的,這寓意也是好的!”蘇長風見到林墨的得意的小模樣,突然有種想將他圈在懷里的沖動,因而這話也說的纏綿不已。林墨耳朵微紅卻不自知,想著蘇長風的魅力果然驚人,不過在自己面前散發荷爾蒙,也真是浪費??!想到自己朝上對崔萬之幾乎算的上羞辱的話。如今女主大概要借著自己整治崔萬之的事情,來整治王府的王妃了吧,也真是期待她的手段??!想到女主,林墨又想起了蘇長風,如今的蘇長風應該對女主一見鐘情了吧,想到這里心中莫名有點發悶,不過蘇長風最后還不是求而不得,想到這里林墨才開了心。心中暗道,既然是注定是單身狗,我也就不為難他了。皇帝為不為難誰,揚州的鹽商自然是不知道的,這些個鹽商只知道,皇帝頒布了圣旨,若是有人捐糧,前三名者,便可以得到六品的功名冠帶,還會賜御賜匾額,甚至可以著綾羅綢緞!這簡直在一群餓貓中丟了一只老鼠,整個炸了窩!士農工商,商賈最賤,這是自古以來人們對商人的看法。便是商人家中綾羅綢緞,金如鐵,珍珠如土又如何,便是潑天的富貴,只要有小人起了心思,這富貴便會成了奪命的刀子。不說商人三代之內不得科舉,便是這綾羅綢緞,在大夏朝法律上也是規定了,商人不準穿的。你買的起又如何,你穿不了!雖然大多數商人不在意這條律法了,也敢穿絲綢出來了,但商人最賤這事,已然是公認的了。因而商人最喜歡攀附權貴,這不僅是因為商人想利用權勢給自己更好的便利,也是因為商人要保住自己的財物。一般的小商人自然好利,但那些大商人自然就更好名了,只是那些名聲又怎么比的上圣上御賜來的體面呢?若是得到皇上的御賜匾額,若是能得到陛下的垂青,這簡直比賄賂一百個官員來的有效的多,況且,這其中還有六品官的功名冠帶,雖然不是正經出身,也沒什么權利,但也算的上是官身了,便是說出去也是值得夸耀的一件事情,更何況,這東西意味著自家入了皇上眼中,不管如何,至少等閑人家不會想著從他們身上謀什么東西了,甚至,這事還會被記到縣志甚至史書上,活脫脫一個青史留名的機會??!更可況,揚州鹽商斗富成風,將金葉子當做瓦片打水漂已經算不得什么稀奇了,以珍寶求詩詞歌賦,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更有甚者,甚至以萬金求面丑之人……按林墨說純粹兩字,閑的!平日里爭風頭已是如此,更何況在御賜之事上,那更是恨不得頭破血流!第二十七章山東鬧蟲災一事,在整個京城里鬧的沸沸揚揚的。戶部衙門的來來往往的人都沒斷過,都是來戶部來捐銀子的,甚至連一些小吏都來湊熱鬧,捐了五兩六兩的也都記上了。陛下雖然發了話,捐多少是看心意,不過底下的人也不好一毛不拔,連帶著越來越多的人也跟著捐了。那些江浙的鹽商更是踴躍的很,有的人已經買了大筆的糧食直接運到山東去了。雖然朝廷中有很多踴躍捐款之人,但在這兩京一十三省官員中,任是誰也比不上寧王捐的多。“話說那寧王,聽了山東鬧蟲災之后,立馬吩咐自己的管家,幾天之內便備齊了兩萬擔糧食,從皇上那請了旨意,立馬發往山東去了!”那店小二說的活靈活現的,似乎自己也站在王府里,看見寧王囑咐管家備糧賑災了!茶館和酒樓歷來是消息傳播的最快的地方,這里有一群閑人,沒事便在這里嘮嗑喝酒,談一談國事,關心關心下時局,總之沒有什么不能說的。作為京城最熱鬧的茶館中的店小二,自然也深諳其中的道道。只聽的店小二話音一落,便從角落處有一人接話道:“可不是,朝廷的藩王歷來沒有一個好的,不是在封地上胡作非為,魚rou百姓,便是想著要造反,到是這寧王頗有義氣,一見山東糟了災,便眼巴巴的送了糧去了,看來也是個心善的主兒!”店小二熟練的提著手中的茶壺走到那桌客人身邊,然后看了眼空了的茶杯便,提起自己手中的茶壺,給那人續杯。“可不就是這個理兒,朝廷年年這么多賦稅,也不知道用到哪里去了,連賑災的錢都出不了,還要別人去捐,嘖嘖嘖……”店小二將客人的杯子注滿,各自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這話就有點過了!”與此同時,另一處的人卻發了聲,確是一位儒生打扮的老人,花白的胡子,一看便是應該在私塾里教書的老先生模樣,這樣儒雅的老先生,說出的話,卻不怎么儒雅了。“寧王本來便是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