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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兒一次都沒見過,不是說去上朝了,便是說蘇長風在宮中。蘇德焦急的在大廳走來走去,見有人端了茶水上來,便上前詢問到:“你家主人何時回來?”小丫鬟怯生生道:“管家說了,老爺是去見陛下了,奴婢也不清楚老爺會什么時候回來,前幾次陛下還曾將老爺留在宮中,商量國家大事?!?/br>聽到這話,蘇德更是焦躁起來,“不能派人……”一想到一般人根本進不了皇宮,蘇德便噤聲了,只能不住的喝茶,沒一會兒本來就很滿的一壺茶便被喝光了。小丫鬟施了個禮,便退了下去,只留下焦躁的蘇德在客廳里踱來踱去。小丫鬟帶著收拾下來的茶具之類,卻沒去廚房,倒是來了到管家之處,這管家是蘇長風父親在的時候便已經是蘇家的管家了,照顧著蘇長風長大,便是蘇長風如今也對他多有敬重。小丫鬟如實的稟報了蘇德如今的情況,管家眉一挑,道:“做的好,下次他若是還是詢問主人去處,便告訴他不知道?!?/br>丫鬟點頭應道便下去了,管家抬頭看向皇宮,蘇長風如今在那個地方,管家低下頭,繼續看著自己的賬本,只是這心卻有些靜不下來了。這蘇德便是禍頭子,本來管家自認為下仆,本不應該說道主人家,不過對蘇德,按照管家的說法,那是簡直壞到骨子里,欺負少爺年幼,奪家財,后來還硬生生毀了少爺的婚事,要不是蘇長風發了話,恐怕管家便直接將蘇德轟出去。只是不知道少爺在宮中如何,別因為這事被陛下責罵了。蘇長風自然不清楚自家老管家正在擔心自己的安危,他只是詳細的看著方錦所寫下來的供狀。林墨看著他那淡定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惱怒,嚓,勞資特地將你叫來商量這案子,你這表情啥意思?“看完了嗎?看完了蘇卿作何感想?這蘇德可是罪大惡極?”站在林墨身邊的魏峰跟著抖了一抖,總覺陛下很生氣的樣子啊QAQ。蘇長風放下手中的狀紙,行了個禮道:“陛下說的自然是,這謀害方家之人著實過了?!?/br>見蘇長風附和自己的話,林墨也不好說什么了,只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直直的梗著慌,就像明明打算狠狠的罵一個人,但是卻被要罵的人輕描淡寫的給丟了回來,一口氣卡在喉嚨中,簡直難受死了。蘇長風卻沒有管自家陛下舒服不舒服,他只是將狀紙拿出來,敲了敲說:“方錦所說基本屬實,只是他這狀子卻告錯了人?!?/br>“哦?”聽到這話,林墨也不在乎梗在自己喉嚨的那一口氣了,而是著急道:“那方錦難不成是認錯了人?”難不成是有人故意想陷害蘇德,所以才假借蘇德的名義來害方錦?蘇長風也沒什么繞彎子的想法,直接道:“謀害方家的人是蘇德的兒子,蘇長剛!”“此人已經被會稽縣令收押在牢里,而他的父親蘇德如今也在京城之中,他是臣的叔叔,如今正日日在臣家中,期盼臣能幫他給他兒子脫罪?!?/br>這本來便是眾人所知道的東西,因而蘇長風也不怕林墨會發怒,便將一切坦誠開來。林墨摸了摸鼻子,眼睛看向了別處,林墨如今并沒有穿著冠服,只是穿了一件天青色的常服,襯著白皙的臉色,莫名的有種害羞的感覺,有點想揉揉陛下的腦袋了。蘇長風將自己大不敬的想法丟掉,接著說道:“自從內閣頒布考成法之后,臣家中便有人托來信件,說是微臣家中有人鬧出不發之事,但微臣畢竟遠在京城,山高水長,畢竟不清楚那邊事由,因而派微臣心腹,前往查看,得知果然有人行不法之事,如今竟然有人將此事鬧到陛下面前,是臣失察?!?/br>林墨翻了個白眼,見蘇長風依舊不卑不亢,便懶懶的道:“你知道便好?!?/br>還以為劇情出了什么故障,原來是蘇長風想陰人,看著架勢,恐怕很早便開始準備了,虧的讓自己擔心了好長時間,還以為自己成了蝴蝶,要把這個世界給扇沒呢……鬧半天,自己就是個打醬油的啊……林墨有些郁悶,不過看著蘇長風的樣子也不好說什么。便道:“此案畢竟與你有關,便著刑部查勘吧!”第十八章內閣大夏朝所有大大小小的奏章,甚至有些鄉紳上的奏章都是由通政使司匯總,承報給皇帝過目之后,再交給內閣,內閣草擬好處理意見,再由皇帝批準。因而文淵閣這小小的耳房里,匯聚著幾乎各省各縣的奏章,這些奏折太多太雜,內閣中之人一般是將這些分成輕重緩急,逐一批改。省的有些重要的事情沒被處理,這樣也能大大的提高了效率,方便內閣官員行事。崔萬之身為次輔,在閣中也是頗有威望之人,見崔萬之進來,原本正在整理奏章的人也抬頭,道了聲:“崔閣老?”崔萬之瞇眼,眼前這人是工部侍郎費詠,為人倒是低調,平常也是醉心于一些奇yin技巧,在治水上倒是頗有經驗,也曾被先帝贊嘆過治水有道,是國之棟梁,曾經在山東河南等地多次擔任外官,治水經驗豐富。說起來他雖然在政務上頗有見地,倒是沒有卷進去過什么政治紛爭,雖然和自己不是一路的,但是也不親近蘇長風。當時蘇長風將他選作閣臣之時,崔萬之還曾驚訝過,畢竟入閣之人多一自己人,閣內的形式就會發生變化,不過想起蘇長風那個所謂的,沒有外任就不得入內閣,又覺得正常。畢竟能在外任上做出成績,又能在京中之人,確實是少數,蘇長風選了費詠也不奇怪,畢竟是有名的能臣,外加從來不參合紛爭,頂多占了一個內閣的位子而已,倒是沒什么利害干系。崔萬之朝費詠一頜首,“在整理奏章?最近可有什么大事發生?”說著,便拿起一份奏折翻看,倒是有些閑適的樣子,想起自己昨天的話,看著這些一堆一堆的奏折,崔萬之莫名的想笑,畢竟等下上朝之時,能見到蘇長風狼狽的樣子,倒也是難得了。費詠倒是有些局促,道:“最近到沒什么大事,只是聽說邊境又有小股韃靼擾邊?!?/br>聽到這里,崔萬之眉頭一皺,“每年都是這些,那些兵痞子又要軍餉了?”費詠也清楚如今朝廷收支情況,見崔萬之這個朝廷錢袋子的戶部尚書皺眉,也沒敢接著說下去,只是將邊將的奏折遞了過來。朝廷還有多少銀子,崔萬之還不清楚嗎?現在的朝廷真的是連底子都快沒了,已經窮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