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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聽到jiejie聲音,攻心情復雜,開口第一句還是問:姐,當年那個向導叫什么?jiejie半點也不意外:看來你是見到司瑜了?喬司瑜、喬中尉。攻低聲罵了句,掛了電話。見是見了,第一面印象卻不好,那天說了些什么,攻已經不記得了。他嘴欠起來說的話哪里過腦子,總之都不是什么好話,不然也不會氣得人把他打了一頓。攻跑到受宿舍門口,直接推開門。房間已是人去樓空。歸隊那天,大部分人都在訓練場cao練,受一個人安安靜靜拎著包回到宿舍。房間里有段時間沒人住,一股灰塵味。受把蝙蝠放出來讓它抓抓小蜘蛛小蟲子,他去衛生間擰了條毛巾出來打掃衛生。擦臺子的時候看到桌上的筆記本,翻幵扉頁,里面記錄都是這些年關于谷南峰這個人的報道剪貼。跨度六年。從谷南峰在軍校上過的校報開始,一直到他加入第三軍先鋒營,還有一些打聽來的小道消息,用漂亮娟秀的字體寫在上面。比如對方崇拜元帥,目標是有一天能加入元帥的獨立團;比如對方喜歡能陪著自己作戰的向導;比如對方的美洲獅喜歡被摸屁股;受找來鐵盆,從總務科要來了點機油,把日記和筆記本扔進去,放了把火。全燒了。他面無表情地蹲在火盆前,還用樹枝撥弄紙本讓火燒的大一些。小蝙蝠趴在他背上努力用翅膀抱抱他。之后受還是像以前那樣,照常訓練。過了幾日,有哨兵跟他說團里要新來一個戰友,叫谷南峰。哨兵:聽說人在第三軍先鋒營里挺有名的,下午來了大家都準備去試試。受在幫哨兵做精神疏導,他精神觸手附著在對方精神壁上,忽然想到第一次見面攻說的話,說要在床上試試。哨兵:喬中尉?你怎么了受這才發現他的精神觸手突然開始拍打對方的精神壁:抱歉,走了一下神。攻會加入獨立團受一點都不意外,畢竟對方那么崇拜元帥。但是和自己結合加入獨立團,還是單獨加入再找一個向導,對方會選什么,受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所以走的時候連爭取一下都沒有去嘗試。畢竟對方從第一次見面就不喜歡自己,何必自討沒趣。他在去前線之前跟谷家通過信,谷jiejie勸他別去,說按攻的脾氣只要是家里安排的統統是要拒之千里的。受這些年一直關注對方,對于攻可能表現出的脾氣和態度也有了心里準備。他以為自己成為優秀的高級向導,對方會改變態度,說不定就接受了呢。結果并沒有。對方就像是谷jiejie說的那樣,用下流混不吝的態度對待他,態度厭惡至極。“首都星來的就是講究,來了前線還穿禮服,你是來相親的嗎?”“我精神壁有這么難修復?喬中尉你能不能快一點,老實說我不想跟你耗時間,還一堆向導小哥哥等看我今晚的訓練賽昵”“觸手都摸幾遍了還沒結束,喬中尉,我要懷疑你是不是在假公濟私,還是說你想摸點別的?犯不著這么饑渴的吧,就這么喜歡我?”第4章這些話在受聽來,完完全全是在影射自己自作聰明的來前線找他,嘲諷自己這些年當哨向信息素匹配度是不可逆命中注定的天真行為。這比起直接讓他滾還令人倍感羞辱。在一時氣憤失手打了對方后,受又后悔了,他想是不是攻沒把他認出來,他之前在偏遠星球過的不太好,照片和現在有些出入,認不出也是正常的。在上級勸受不要跟攻鬧矛盾的時候,受問上級:您確定他知道我是誰嗎?上級:知道啊,來之前我就跟他說了,我也沒想到他在正事上這么不正經,之前不是這樣的,人有點嘴欠,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受忽然就釋然。對方分得清,只是不喜歡自己而已。明知道他來這里是為什么,還一遍又一遍地諷刺他,怕是不只是不喜歡。是討厭了。可受就是不死心,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怎么甘心就這么回去。他要求和攻一起出任務,想讓對方看看自己的能力,也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有多努力又有多厲害,他甚至幻想過,對方看到自己這么優秀的時候表情是驚艷還是后悔。結果現實又一次打了他臉。對方一副你是高級向導你優秀是應該的,我為什么要夸你,職責所在有什么好說的。同時對方依舊拒絕自己,不要說精神力溝通,連正常的疏導都不愿意,好像自己是什么令人厭惡的東西,沾都不想沾到。永遠是不耐煩地態度諷刺他、嘲笑他。受幵始懷疑自己這些年看的消息和報道是不是假的,攻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除了能力突出,其他活脫脫就是個沒禮貌的兵痞,和腦海里勾勒的差太多了。越是相處的久,越是幻滅。他有時候看著陌生又熟悉的人,想是不是對方故意的,想讓自己討厭他故意做出來這一切。于是借著對方精神壁壘破損,他強行和對方建立了精神標記。結果意料之中期待之外。對方看到他時不耐煩焦躁的心情貨真價實、做不得假。精神標記解開的時候,聽著對方說再也不要見面,他覺得解脫又委屈。委屈是覺得自己的心沒得到半點回應,解脫的是他終于確定是他太自作多情。在回來后他就燒了自己當年那些愚蠢又天真的日記。晚上團里在食堂舉辦了歡迎新戰友的迎新會。受坐在角落里幫蝙蝠剝荔枝皮,他性格淡又不會講話,平日里就不愛熱鬧,團里人都知道,除了偶爾過來打招呼碰杯的,他坐的那個角落格外安靜。加上蝙蝠又是能吃的,受剝荔枝剝得頭也不抬。攻視線往受那邊飄了好幾次,幾次想過去找受都被前來嘮瞌的人打岔拉走了。部隊有規矩,迎新會八點就結束。一幫哨兵鬧騰要比賽誰能第一個跑回宿舍,幾個人相繼放出精神體互相干擾,一堆食rou動物嗷嗷亂叫場面十分混亂。攻見受要和向導們一起,急忙大喊:喬中尉請等一下,之前王大校讓我帶句話給你。王大校是前線營地的上級。大家都看著,受只好停下腳步。周圍人漸漸離去,只剩他們兩個人還在食堂門口站著。“好久不見?!惫饶戏逵行┚执?,手都不知道怎么擺,“我是說,距離六年前好久不見?!?/br>喬司瑜沒說話,黑夜中他的眼睛深邃又清澈。伸頭縮頭都是一刀,谷南峰說:“我之前沒認出你,王大校跟我說來的外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