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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比的是“一”好嘛,你可以叫我何一凡,也可以叫我一凡,或者叫凡哥!“不喜歡?可是叫一只兔子何一凡會很奇怪?!背惕嵝?。何兔子抿了抿耳朵,覺得也對。張了張三瓣嘴,想要發表意見,卻突然想到自己跟男人語言不通,于是跳到男人手機跟前按了一下,拍了拍男人手臂,快點解鎖。程瑾照做,何兔子直接點開短信,準備和男人交流一下。當毛爪子按到跟綠豆差不多大小的鍵盤上手,嘴角抽了抽,這明顯是在為難兔子好么。再次拍了拍程瑾的手臂,快點換成手寫模式。程瑾勾唇,照著兔子吩咐辦事。見男人把輸入模式換了,這才滿意點頭。伸出毛爪子,在屏幕上劃拉了幾下,然后就和程瑾愉快的交流起來了?那必須不能夠,相對于手寫欄來說,毛爪子還是略顯大了一下,何兔子在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后,憤怒的用毛爪子拍打手機。媽的,連手機也欺負老子。程瑾見小家伙生氣了,安撫的拍了拍毛團的腦袋:“乖了,不生氣啊,我來說要是你覺得行就點腦袋怎么樣?”何兔子斜眼看男人,擺明了不想搭理他。程瑾才不管這些,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叫侏侏怎么樣?”何兔子反射性的搖頭。“儒儒?”搖頭。“一一?!?/br>難聽死了,還娘兮兮的,果斷搖頭。“凡凡?!?/br>你才煩煩,搖頭。“一凡?!?/br>這個好,就這個,果斷點頭。程瑾看了兔子半晌,建議到:“我覺得侏侏挺好聽?!?/br>何兔子,搖頭,這沒得商量,你怎么不自己叫侏侏試試!程瑾不死心:“你想啊,等會去醫院,我叫你一凡,要是別人聽見會覺得很奇怪?!?/br>何兔子果斷搖頭,根本沒有人會去看自己好么,最多只有那個蠢弟弟。程瑾用手蹭了蹭毛團的腦袋:“如果你考慮叫侏侏的話,我每頓都給你吃rou?!?/br>何兔子抿了抿耳朵,吃rou啊,這個還可以考慮一下,反正現在只是只兔子而已,叫侏侏也不會很奇怪,只是這個實現度嘛…何兔子頂著一張毛臉,一臉的不信任!程瑾立刻會意,從善如流道:“我保證,每頓都有rou!”毛團這才勉為其難的點頭,姑且就信你一次。哼,只是覺得一只兔子叫一凡略奇怪,才不是為了rou答應的呢!?☆、第八章? 程瑾失笑,忍不住用手戳戳歪著腦袋的毛團子,這蠢兔子怎么這么好忽悠!吃完飯,程瑾帶著新寵,開車去了劉曉說的那家醫院。停好車,手里兜著小毛球,剛走到住院部,卻被咨詢臺一位眼尖的護士瞧見了,趕忙出來攔著程瑾,不讓帶寵物進去。于是小毛團一臉血眼睜睜看著程瑾被護士數落了一通,那必須不能夠,因為在護士開啟說教模式的時候,程瑾只是抽了抽嘴角揣著毛團轉身離開了住院部。(好孩子不要學,也不要模仿,這只是,么么噠?。?/br>毛團疑惑抬頭,不去了?“先把你解決了再說?!背惕c點小毛團。毛團歪頭,要怎么解決?“馬上你就知道了?!?/br>程瑾抱著小毛團,在醫院附近的一家水果店買了一個果籃,讓店員幫忙拆了包裝,拿出里面的水果,將毛球放了進去,并囑咐毛球道:“等會不許動來動去,忍一會兒,等我們進了病房再把你弄出來?!?/br>于是毛球委委屈屈團成一顆球,假裝自己是顆帶毛的水果。在毛團的配合下,程瑾很順利的用水果把他埋了起來。店員目瞪口呆看著眼前帥氣男人的動作,再聯想到剛才那句話,心里不住感嘆這人為了帶寵物進醫院也是蠻拼的!付了錢,程瑾面無表情的帶著果籃再次來到了住院部,剛才的護士顯然還記得這個不懂規矩的男人,雷達一樣掃射了一下男人,發現沒有兔子,眼尖的看到男人右手提了一個開過的果籃,于是立刻小碎步上前,假裝只是路過,朝果籃看了一眼,居然只有水果!程瑾似有若無朝護士看了一眼,護士尷尬的沖他點點頭。于是程瑾就在眾目睽睽的之下將他家侏侏帶進了住院部。到了六樓,詢問了一下志愿者,找到了重癥監護病房。這層沒有多少人,很快就找到了何一凡的銘牌,隔著玻璃,看著青年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了好幾根管子,床邊幾臺儀器指示燈忽閃忽閃證明床上的人還活著。程瑾把小家伙扒拉出來抱在懷里,隨手將果籃放到了地上。何兔子借著腿上的力道,兩只前爪爪按在玻璃墻上,毛臉貼著窗戶一眨不眨的盯著病床上的人,幾不可聞的咕嚕了一聲。程瑾安撫的拍了拍小家伙緊繃的背脊:“你大難不死,肯定還能變回去的?!?/br>等小家伙又看了一會兒,程瑾這才帶著他去找主治醫生。醫生看了一眼程瑾手里的毛團子,不贊同的搖了搖頭,手上翻著何一凡的病例:“車禍導致腦水腫,顱壓較高,身體局部組織有些損傷,目前還在昏迷中?!?/br>“那什么時候能醒?”“腦部受傷比不得別的地方,能不能醒得靠他自己的意志。等他出了監護病房你們可以多和他說說話?!贬t生建議道。“以后會有什么后遺癥嗎?”程瑾問。“這要看病人的身體素質和恢復狀況?!贬t生回答。程瑾點點頭,突然想到何一凡身上插著的管子,復而又問道,“他還沒有過危險期么?”“明天再觀察一天,要是沒什么狀況,就可以移到普通病房了?!?/br>程瑾點頭,低頭看到蹲在自己腿上發愣的毛球,突然問道:“醫生,這兩天除了我還有誰來看過他么?”醫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一板一眼的回答:“有一個,說是他弟弟?!?/br>程瑾想起昨晚小家伙的話,不免嘖嘖,這對父母還真是。醫生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是他的?”“我是他哥?!背惕卮?。醫生點點頭,雖然這些年這些事時有發生,可想到床上躺著的青年終是有些不忍,她也是做媽的人,孩子出事哪能看都不看一下的。聽小護士們說,這何一凡住院,連住院費都是他弟弟來交的,說是父母太忙,在外地開會沒空回來。那小孩也就十六七歲,當時要不是人命關天,哪能讓一個小孩簽字畫押。這父母的也做的太不合格了!看著面前衣著考究的男人,想了想了終是忍不住開口道:“這父母賺錢還不是為了孩子,要是孩子沒了要那錢有什么用。你回去也好好跟家里人說說,你弟弟出了這么大的事,也該回來看看,錢哪是掙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