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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鮮血澆灌,才能采下的。就連寒月芙蕖要用血養,也是你告訴我,我才知道的……」鳳致疲憊地打斷了他道:「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都已經無所謂了。是不是用鮮血采下來的都沒關系,花已經給你了,你要我做的我也做完了。墨汐,我很累,你能不能讓我安靜一下?」林墨汐整個人顫抖得更加劇烈,眼光忽然觸到鳳致左腕上那道暗紅的傷疤。錚地一聲,拔出腰間長劍,喝道:「好!鳳致,你不就是記著金頂上我逼你摘寒月芙蕖之事?寒月芙蕖我已經還給你了,我現在把血也還給你!」鳳致一驚睜眼,林墨汐出劍何等快捷,長劍已在左腕上劃出一道深深口子。他勁力拿捏甚巧,創口雖深,鮮血卻只是緩緩流出。鳳致本來虛弱,此時突然見血,只覺眼前發花。林墨汐白皙手腕上的血,襯了他淡青廣袖,如同血蓮盛放。沿著手腕流下,漸漸染滿了手背。「墨汐!」鳳致顫聲叫道,半撐起身,想去拉他。哪知林墨汐聽他叫自己,劍尖用力一帶,這下創口更深,血管都被他劃破了一半,這次是血流如注。鳳致見了他鮮血已染紅了半幅淡青薄袖,紅如血蓮。如那朵飲了血的寒月芙蕖,艷麗如火。林墨汐一把將鳳致的臉扳過來,鳳致暈迷多日,元氣末復,哪有能力跟他斗?!改?,你……」林墨汐抬起左腕,鮮血如泉涌下,滴在鳳致蒼白的臉上,脖子上,紅如珊瑚。鳳致虛弱,又多日未進食,聞了那血腥味,更是惡心欲嘔,林墨汐不管不顧,捏開他口,便把左腕鮮血滴入他口中。鳳致只覺一股溫熱甜腥的液體涌入口中,心中發寒。是林墨汐的血!想叫他住手,下頷又被林墨汐捏住,開不了口。血不斷地涌進口中,卻不見他松手,嗆咳起來,林墨汐才放了手,卻也不管手腕上還在流血,就站在那里,看著鳳致。鳳致喘過氣來,一抬頭見林墨汐腕上血流不止,一雙本來亮如星子的眼睛,此刻眼神散亂,人站在那里也是搖搖欲墜。知他已失血甚多,再不止血,恐有性命之憂。顫聲道:「墨汐,別鬧了,快過來,我給你止血?!?/br>林墨汐恍如未聞,只伸手去再抓鳳致,鳳致側身閃過,伸手去握他手腕,一觸只覺鮮血溫潤,心下一陣陣地發冷。柔聲道:「墨汐,別逞強,你會痛的?!?/br>林墨汐茫然地搖頭,道:「不,我不痛?!怪钢目谡f,「痛的是這里?!?/br>一把抱住鳳致脖子,臉緊靠在他發間,道:「你說,你說你喜歡我,還跟從前一樣喜歡我!」鳳致這時只求他快些止血,道:「墨汐,我喜歡,我對你的心沒變過。我一直都是這般說的。墨汐,快止血?!?/br>拿了他的手腕,想點他xue道止血,林墨汐卻猛地一抽手,道,「你這般對我,我把我的心都快掏出來給你了。你還不要,那我還不如把血流盡了死在你面前的好!那時候你再去跟我的尸體說喜歡我吧!」鳳致一陣心驚,伸了手把他擁在懷里,低聲道:「我喜歡,我喜歡。我跟以前一樣喜歡。墨汐,別任性,你死了,我怎么辦?」林墨汐早已頭暈眼花,立足不穩,這段時日以來,還是鳳致初次主動把他擁入懷中,更是緊靠了他不愿起來,道:「阿致……以前是我錯了,是我不好,讓你傷心……現在我什么都做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至少……再給我一次機會……寒月芙蕖……都能二十年開一次……你為什么……不能再原諒我一次……給我……一次機會……」說到此,人已是半暈迷,聲音也漸漸微弱。鳳致拉過他的手腕,道:「至少,你得先活下來?!?/br>一面替他止血,林墨汐伸出另一只手,去觸碰他的臉。斷斷續續地道:「阿致……其實……我還在凝碧宮時,我就喜歡你……可是那時候……我不知道我師父就是你……我恨你,才會那樣對你……我當時要你去采寒月芙蕖,我很后悔,真的很后悔……阿致……」鳳致長嘆一聲,道:「我答應你。我給你一次機會。只是……墨汐,不要再欺騙我了……我經不起打擊了?!?/br>林墨汐掙開他的手,死命摟住他脖頸,道:「不,我不會騙你……我……喜歡你,阿致……」一言未畢,已經昏倒在鳳致臂彎里、鳳致撫著他的黑發,低聲道:「墨汐,你知道嗎,當日在金頂之上,即使是一個幻影,一個人偶對我說喜歡我,我也高興得不得了?,F在聽到真真實實的你說這句話……我……寧可再相信你一次……」低下頭,鳳致凝視林墨汐蒼白的面龐,臉上神色變幻不定,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良久,他把頭埋在林墨汐的發間,聲音模糊地低喃:「墨汐,墨汐……」——完——番外篇江南行蜀山煙雨似江南,迷蒙如畫,人如在畫中行。果真到了江南,那感覺卻又是不同了。秦淮河上玉臂招搖,倚門處西施含笑,飛燕舞蹈,染得雨絲也多了旖旎,薰得游人欲醉。臨河的「好登樓」上,正是高朋滿座,雅間里也是推杯換盞。正中央的高臺上,一個女子手持紅牙板,輕啟朱唇,唱著小曲:「……郎君哦,要分離除非天做了地,要分離除非東做了西,要分離除非官做了吏,」聲音忽地拔高,「便是死也不做分離鬼!」眾人笑得打跌。一個熟客大聲喊道,「紅杏姑娘,你這又是什么新曲啊,莫不是思春切切了吧?」紅杏嗤的一聲笑,朝那人啐了一口,「美得你!」水紅裙擺一翻,便持著牙板過來討賞錢。能在此處吃飯的,手頭都還寬裕,很多也都是紅杏的熟人了,出手都算大方。只是一一討過去,少不得要被揩幾把油,紅杏便敷衍幾句了事。正想著今日又該買些胭脂水粉,卻忽見一只雪白的手往自己手心里投下了幾錢銀子。那只手生得甚美,連指節也幾乎不見,指甲粉紅,光潔圓潤。覆著玄色的衣袖,更顯得皮膚如雪。看著那手,紅杏就覺得心中猛的一跳,忍不住抬頭看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