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魔窟系列之魔窟的第一夜】
的手指塞了進去。 「這就是剛才插進你屁眼的手指,怎么樣?沒嘗過自己屁眼的味道吧?好好 品嘗一下,是什么味道?甜的?咸的?還是酸的?」 夏之寧又羞又怒又惡心,拼命搖著頭想把這支可惡的手指從嘴里吐出去。其 實他的肛門已經被極其仔細地清洗過,根本沒有半點污穢和異味。然而在心理作 用的誤導下,他只覺得那支手指散發著讓人無法忍受的濃烈惡臭,加之羅奇故意 把手指插得很深,反復狠戳著他的喉頭,促使那里的神經發出催吐的信號。每戳 一下,夏之寧便發自肺腑地竭力干嘔,只嘔得他兩眼發黑,頭痛欲裂,腹內翻江 倒海,仿佛要把整個腸胃都從食管里吐出來。但是他的胃里空空如也,又被喂過 抑制胃液分泌的藥物,因此無論嘔吐反應如何劇烈,他都吐不出半點東西。 仿佛過了很久很久,直到羅奇把手指抽出,夏之寧卻還在慣性的推動下繼續 嘔了好一陣子才平靜下來。當他發黑的雙眼漸漸恢復正常之后,發現有幾個一絲 不掛,雙手反銬的女人正跪在他的面前,仔細一看,頓時肝膽欲裂,那正是他的 母親秦楓、大姐夏之馨和剛過門的妻子楊雪。 原來就在羅奇把那個不守規矩的家伙從夏之韻身邊趕走的時候,秦楓等三人 就已被從各自的刑具上解下,推到電視墻前,被迫觀看了姐弟koujiao射精的全程。 夏之馨和楊雪幾度痛不欲生地把頭轉開閉上雙眼,卻馬上就被電棍電得死去 活來,只得痛哭著看完那殘酷的畫面。而秦楓卻面無表情,仿佛事不關己,唯有 不時滾落的熱淚述說著她內心的巨大痛楚。當羅奇用手指在夏之寧嘴里肆虐的時 候,她們又被押到刑臺前跪下,正對著夏之寧的臉,和夏之韻飽受蹂躪的下身。 秦楓看著兒子,臉上現出一個凄婉的微笑,微微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母子連心,夏之寧頓時明白了母親的意思,于是對母親用力地點了點頭以示 回應。 夏之寧的目光又投到妻子身上,這對加起來才剛滿三十歲的少男少女,在幾 個月的時間里卻已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劫難,在不屈不撓地奮起抗爭后,最終 還是雙雙落入魔掌,并在這人間地獄里,在一眾惡魔的圍觀下,以極其痛苦和屈 辱的方式,完成了本應神圣而甜蜜的結合儀式。 此刻,這對稚氣未脫的患難夫妻凄痛地彼此對視著,楊雪嬌小的身子顫抖著, 極力忍著痛哭的沖動,她身旁的夏之馨把頭靠近她的耳邊,想說幾句撫慰的話, 卻又不知能說什么,只得用肩頭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臂膀。楊雪再也支撐不住,整 個人倒在夏之馨的身上,放聲大哭起來。 羅奇心中帶著極大的快感,默默地看著這一凄慘的場面。直到旁邊的觀眾們 發出不耐煩的催促聲,他才走上前去,抓住秦楓的頭發,把她拖到刑臺跟前。 「秦主播,請把你的舌頭伸出來,舔一舔你女兒的sao逼?!顾拇朕o下流而 殘酷,語氣卻彬彬有禮。 秦楓抬起頭,無所畏懼地與這長著一副小市民面孔的魔頭對視,表情淡漠地 搖了搖頭。雖然在這地獄里已經遭受了無數的蹂躪和酷虐,但作為前帝國宣傳部 長的千金,地方大員的夫人,她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和堅強意志卻沒有絲毫削 弱,反而被磨礪得愈發強大。雖然身為女性,她卻比大多數的男人都更能體現 中那一句「可以被消滅,卻不能被打敗」。 羅奇松開了秦楓的頭發,向旁邊一揮手,兩個男人快步上前,把秦楓牢牢抓 住。羅奇又做了一個手勢,不遠處一個女侍趕緊從身旁那個大小如洗衣機,外形 卻酷似烤面包機的奇怪設備里,抽出了一把三角形的烙鐵,戰戰兢兢地遞給羅奇。 羅奇把烙鐵舉到秦楓眼前,讓她看清這可怕的刑具。秦楓只覺得一陣火炙般 的熱浪撲面而來,她咬緊牙關,嘴角一揚,竟向羅奇投去一個輕蔑的微笑。 令她詫異的是,面對她的挑釁,羅奇臉上卻現出了滿意和開心的笑容。緊接 著,她的眼前一花,那形狀酷似眼鏡蛇頭的烙鐵竟向她的雙眼直戳過來。 「不要!」 除了躺在刑床上的夏之韻,夏家的其他成員同時驚駭地大聲呼喊。秦楓也萬 萬想不到羅奇竟會下這樣的毒手,心頭猛顫的同時,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同時身 體用力向后掙去。 然而那灼燙的熱浪卻在幾乎就要觸及她眼皮的時候,卻陡然轉了個圈子,像 老鷹一樣從她面頰上掠過。就在秦楓迷惑而慶幸地心頭一松的時候,一股沒有任 何語言能夠形容的劇痛卻在她的背上爆炸開來。 楊雪從烙鐵刺向秦楓雙眼那一刻起,就把頭埋到夏之馨的肩上,而夏之馨和 夏之寧也都同時閉上眼睛把頭轉開。聽到秦楓的慘烈悲鳴,他們腦中都浮現出一 模一樣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慘狀。心中的悲痛如地震引發的海嘯,令他們的精神為 之崩潰。夏之寧像一只垂死的困獸,發出痛不欲生的泣血狂嘯,同時猛烈地拉拽 著捆住四肢的鐵鏈,身子在刑架上晃來晃去,全然忘記了自己yinjing還插在二姐嘴 里,更沒有意識到那條把他yinnang和夏之韻脖子連接在一起的帶刺鐵鏈已經被他們 二人的鮮血所浸透。夏之馨和楊雪兩人的頭緊緊貼在一起,身體像狂風中的落葉 一樣沒完沒了地發抖,一起發出尖利刺耳的悲泣,仿佛要用自己的哭聲把秦楓那 撕裂心扉的慘叫從耳朵里驅走。 直到秦楓的慘叫因為氣力耗竭而平息下來,羅奇才把烙鐵從她背上拿開,那 個常年在娛樂室服務,對「標準流程」極為熟悉的女侍一手接過烙鐵,另一手送 上一支針筒。那里面裝的是強心興奮劑,只須往肌rou里一戳,便能讓人迅速恢復 清醒,并在接下來的一兩個小時里有效地保護其心腦器官和血管。 在藥劑的作用下,秦楓幾乎是馬上就恢復了清醒,然而背上受到烙燙的地方 依然在鉆心刺骨地疼痛。她全身上下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全靠身后那兩人的 夾持才勉強跪著。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讓空氣滋潤剛才因為不間斷地竭力吶喊 而火燒火燎般刺痛的肺臟。 「你們幾個都把眼睛睜開,好好看看她。我沒燙她的臉,你們用不著這么要 死要活的,特別是你們兩個小妞啊,別再跟小雞似的抖個沒完了!」羅奇在夏之 馨身上踢了一腳,惡毒地譏諷道。 聽到羅奇的話,夏之馨等三人都立刻睜開了眼睛,急切地向秦楓望去。秦楓 聚集起身上僅有的一點點力氣,抬起頭迎接他們關切的目光,微微搖一搖頭,擠 出一絲安撫的微笑。 羅奇卻不給她時間與子女們交流,再一次揪住了她的頭發,直視著她的 雙眼,溫柔和藹地說:「你知道嗎,現在的烙鐵都是用最新型的合金材料,按照 人體生理學規律做出來的。剛才的烙鐵,可以在你身上持續釋放一個小時的高溫, 你連一個水泡都不會起,但是造成的痛感卻一點不比燒紅的鐵塊或者沸騰的開水 要輕。你已經嘗過它的滋味了,下面,就該輪到……」羅奇突兀地打斷了話頭, 不緊不慢地轉過頭去,意味深長地望向他倆身旁夏之韻那毫無遮掩的下身。 秦楓本已蒼白的臉龐頓時變得毫無血色,她極力抑制住出聲哀求的沖動,故 作鎮靜,用微弱而堅定的聲音說道:「還是接著燙我吧。剛才我沒思想準備,所 以才會叫出聲來。yindao、肛門、眼珠子,你喜歡燙哪里就燙哪里。我保證不出聲, 你敢不敢試試看——呃!」 羅奇狠狠地擰著秦楓的rutou,幾乎要把它們從rufang上活生生撕下來。見秦楓 痛得說不出話,才把手松開。 「這里不是你家樓下的菜市場,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下面我就要你女兒 替你這種庸俗的小市民行為接受懲罰!」羅奇直起身向旁邊的手下發令:「拖三 個天平架過來,把她們三個都綁上。你!把加熱器推過來,給我仔細盯著她們三 個的眼睛,只要覺得誰沒有認真看我的表演,就拿烙鐵燙這小妞的奶子!寧可認 錯,不可放過!」 天平架是一個用鐵管焊成,形似兩個彼此垂直,且共用底下那一橫的「土」 字的刑具,秦楓、夏之馨和楊雪被各自綁在一具天平架上,雙手拉直平伸, 跪著的雙腿大大地岔開,正面對著夏之韻的下身和夏之寧的臉。 羅奇重新給夏之寧戴上帶刺鉗口環,拍了拍他的臉頰,「你也給我仔細看好 了,不然你二姐會受更大的罪!」說完,他退開一步,從旁人手上接過一條戒尺, 沒有任何預兆地用力揮下。 隨著一聲沉悶的拍打聲,夏之韻和夏之寧的身體同時猛地一跳,夏之寧被鉗 口環撐開的嘴里發出一聲含混的慘叫。原來是夏之韻嬌嫩的陰戶毫無準備地受到 重擊,劇痛之下用力合緊牙關,把夏之寧的yinjing咬出一道深痕。夏之寧痛得本能 地用力向上弓腰,卻又拽到了自己的yinnang,自是痛上加痛。 然而夏之寧身子這向上一拱,卻也提醒了正痛得兩眼發黑的夏之韻,她急忙 松開不自覺咬緊的牙關。然而就在此時,羅奇的第二下打擊又來到了,夏之韻的 心里才剛剛生出「小寧不知道被我那一咬傷得多重」的念頭,牙齒就再一次不由 自主地咬了上去。 羅奇手上的戒尺每一次落在夏之韻的陰戶上,夏之韻的身子便是一跳,隨即 夏之寧的屁股便向上一拱,繼而嘴里發出受傷野獸一般的哀鳴。這殘酷的場面看 得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心潮澎湃,獸欲高漲。而跪在天平架上的三個女人則看得 心如刀絞、目眥欲裂,恨不得閉上眼低下頭,把這不忍卒睹的凄慘畫面從視野和 腦海里驅逐出去。然而一想到羅奇剛才的威脅,又不得不眼睜睜地看下去,連視 線都不敢稍微偏移一點,生怕站在加熱器旁邊的那個侍女誤會自己沒有在認真看。 羅奇又是一戒尺抽下去,夏之韻半懸在刑臺臺面外的屁股抖動一下,突然一 股渾濁的黃色液體滴滴答答地從她下身流了出來。這個十八歲的少女,在殘忍的 拷打下小便失禁了。 羅奇的戒尺本已又一次高高舉起,看見夏之韻已然失禁,這才把手放了下來。 他把戒尺頂端的棱角伸向夏之韻的下體,用力戳弄著她像吹氣般腫脹起來的 yinchun,每戳一下,夏之韻的尿道口就又擠出一小股尿液。連捅了六七次,尿液才 流盡不再涌出。 羅奇轉過身來,用戒尺濕淋淋的下半截逐個輕拍秦楓等三人的臉,把夏之韻 的尿液涂抹在她們嘴唇上。秦楓和夏之馨都含著眼淚默默地忍受著,毫無抗拒和 躲避。楊雪扭著頭試圖躲開,結果羅奇的戒尺直接抽打在她的胸脯上,巨大的疼 痛使她幾乎背過氣去,連叫都叫不出聲來。當羅奇再一次把沾著尿的戒尺伸向她 嘴唇時,她也不敢再躲開了。 /家.0m /家.оm /家.оm 羅奇把手中的戒尺扔掉,蹲下身去,捏著秦楓的下巴笑道:「知道嗎,這兩 個孩子受這樣的罪,全都要怪你。你要是乖乖地去舔你女兒,就什么事都沒有— —哎??!」 秦楓出其不意地吐了羅奇一臉唾沫,冷笑著說:「別把我們當傻子。就算我 什么都聽你的,你也不會放過我們。你想怎么折磨我們都隨便,但是想要我們乖 乖聽話,任你擺布?你還不如回家睡你親媽去吧!」秦楓一向優雅自持,即便是 落入魔窟受盡折磨,也不曾罵過一句臟話。此刻又是吐唾沫又是口出惡言,可以 想見她心中的怒火已經熾熱到了何等地步。 羅奇完全沒料到秦楓會以這樣的方式反擊,被吐得滿臉唾沫的一瞬間發自內 心地感到狼狽和丟臉。耳中又聽到旁觀席上傳來陣陣壓抑不住的低笑,一貫淡定 的他也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他昏頭昏腦地站起身來,一邊用衣袖擦著臉,一邊快 步走到烙鐵加熱器旁,隨手抽出那把三角形烙鐵,想了想卻又放了回去,抽出了 另一把。 這把烙鐵的形狀極為怪異,食指粗細,大約半米長短,呈螺旋狀,仿佛是一 把特大號的酒瓶起塞器。羅奇舉著它走回到秦楓的面前,二話不說,在夏之馨和 楊雪的驚叫聲中,徑直把尖端捅在秦楓的rufang上。 秦楓被燙得全身發抖,她死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慘叫出聲。但是羅奇很快 便把烙鐵移開了,猙獰地笑道:「你不要誤會,我并不是想燙你,只是想讓你感 受一下這東西的硬度,你有什么發現嗎?沒發現?那就再來一次!」他連珠炮似 的一口氣說完,不等秦楓回答,又一次把尖端按在秦楓的另一只rufang上。 秦楓一邊竭盡全力抵御著再次來襲的劇烈痛苦,一邊也不禁留意這條奇形怪 狀的東西,這才發現它的柔韌性出奇的好,一按到皮膚上便能彎曲。盡管痛得幾 乎喘不過氣來,她仍忍不住在想:這東西到底是用在什么部位的呢? 仿佛是聽見了她心中的疑問,羅奇再一次將烙鐵挪開,冷笑著說:「想知道 它是用在哪個地方的嗎?別著急,你馬上就知道了!」說著,他轉過身去,伸手 摸了摸刑臺邊緣半懸空的夏之韻的屁股,中指在那圓潤精致的菊門上來回摩挲。 秦楓見狀,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沒錯!這就是專門用來捅屁眼的!你做過腸鏡檢查嗎?這東西能像腸鏡一 樣,在腸子里拐著彎鉆啊鉆啊,只要夠長,能從嘴里一直捅出來?!沽_奇揮動著 「起塞器」,得意洋洋地講解著,而秦楓只聽得毛骨悚然,驚恐萬分?!肝沂稚?/br> 這一條,看上去只有半米長,但它的實際長度卻是看起來的四倍!秦女士,就讓 我們用它來測量一下,我們這位國民?;ǖ哪c子有多少米長吧!」 這烙鐵在rufang上留下的燒灼感仍未褪去,一想到它即將侵入女兒嬌嫩的菊門 和腸道,秦楓便萬分恐懼,她只恨不得向羅奇大喊:「別動她!要燙就燙我!來 燙我屁股吧!要燙多久,要插多深都行!」但是她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卻在反復告 誡她自己:「保持冷靜,千萬不要在他面前表現出一丁點的軟弱!更不能松口向 他哀求,這個口一旦開了,我們就徹底完了!」 看著秦楓臉憋得通紅,卻又咬緊牙關什么話也不說的模樣。羅奇狠狠地點了 點頭:「好!你這個當媽的還真狠得下心!夏小姐,你可真是攤上了一個好mama ??!」 夏之韻雖然看不見所發生的事情,但是從羅奇與秦楓的對話中已經明白了一 切。她的心臟像打鼓一般撞得咚咚作響,身體也隨著羅奇對肛門的撫摸而不住顫 抖。 羅奇又拍了拍夏之寧的臉,看著他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睛,獰笑道:「眼睛 瞪得這么大,難道你也想試試?還是先想好等下怎么忍著痛吧,后面有的是專門 給你準備的好東西!」 夏之寧憤怒已極,嘴里發出野獸般的狂暴叫聲,只恨不得把面前這個魔頭一 口一口地撕開吞下。他和羅奇都沒有注意到,就在羅奇對他說了那句話之后,之 前一直在顫抖的夏之韻卻平靜了下來。 羅奇又向秦楓看了一眼,確認她沒有服軟的意向,便把那已經插入夏之韻菊 門的手指抽了出來,趁著少女的肛門還沒來得及重新合上,將手里的烙鐵尖頭一 下子插了進去。 烙鐵雖然已經在羅奇手里拿了一陣子,但是就像羅奇之前所說,這種特殊的 材質能夠長時間地蓄積和保持熱量,它現在的溫度,與剛從加熱器中拿出來時相 比,只不過低了0.攝氏度而已。 夏之韻的屁股在烙鐵插入的那一瞬間,劇烈地顫抖起來,把那條束縛在她髖 部的皮帶掙得咯咯作響。羅奇一邊用力按住她的大腿根,一邊轉動手柄,像鉆木 塞一樣把這條巨大的螺旋鉆緩緩旋入她的直腸。 盡管被鐵鏈子死死地束縛著,少女頎長的美腿還是狂亂地踢蹬不止,腳踝反 復在束縛著它們的刑臺立柱上狠命撞擊,線條優美的十個腳趾也一再收緊蜷曲, 這一切都在向觀眾們昭告宣示著她此刻所忍受的痛楚有多么強烈。 「嗯?」羅奇突然停下了動作,仔細打量著被懸掛在夏之韻正上方的夏之寧。 少年俊俏的臉龐雖然也深深地扭曲著,但是那明顯主要是因為內心的悲痛, 而不是rou體的痛楚。羅奇手中的烙鐵已經在夏之韻體內插入了一個巴掌的長度, 而夏之寧卻沒有像剛才夏之韻陰戶受抽打時那樣顯著地表現出yinjing被咬的跡象。 而且,他此刻的眼神中流露著一種奇異的慌亂,臉也漲得通紅,這實在是太不正 常了… … 夏之寧原本已做好了再次被吃痛不住的夏之韻狠狠咬嚙yinjing的準備,誰知, 就在夏之韻的肛門即將被烙鐵插入之時,她卻做了一件令夏之寧驚訝萬分的事: 用自己柔軟的舌頭墊在下排牙齒和弟弟的yinjing之間。于是,當烙鐵火燙的溫度在 她嬌嫩敏感的菊門處爆炸開來,并沿著柔嫩的直腸緩緩侵入她身體的時候,她雖 然還是不可抑止地咬緊了牙關,但是至少一半的咬合力卻成功地被她自己的舌尖 攔阻下來。 然而,夏之寧的yinjing雖然不再像之前那般劇痛難忍,但二姐的舌頭將它緊緊 包裹住,那溫熱軟滑的觸感所造成的刺激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一點也不亞于牙齒 狠咬;加之夏之韻在劇痛中整個口腔肌rou都用力緊縮,又無意識地使勁左右甩頭, 使她的舌尖、雙唇和口腔內壁與嘴里的yinjing不斷地劇烈摩擦,那效果竟等同于給 夏之寧進行激烈的koujiao。早被助勃藥物弄得敏感無比的少年身體哪里受得住這樣 的強烈刺激,yinjing理所當然地再一次迅速勃起脹大,與夏之韻的唇舌貼得更加緊 密,受到的刺激也進一步加大。 夏之韻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正在腸道里越鉆越深的灼燙烙鐵所攫取,只是靠著 一點骨子里的堅強本能,堅持著用舌尖保護弟弟,自然根本無暇顧及弟弟身體的 變化。而夏之寧卻在最初短暫的感動和感激之后,很快陷入了對自己身體生理反 應的驚駭之中。jiejie在身受慘絕人寰的酷刑時還不忘保護自己,自己的回報卻是 用jingye再次褻瀆jiejie的身體,這樣的事情,光是想想便已令他羞愧欲死。然而, 身體本能的誠實反應,卻又是不可阻擋地正在朝他最不情愿的方向迅速發展。即 便他已經狠狠地咬著嘴里的鉗口環,讓上面的倒刺無情地割裂自己的口腔黏膜和 牙齦肌rou,甚至狠下心用舌頭用力在尖刺上擦來擦去,然而這點痛楚與下體所受 的刺激相比,簡直就像擋車的螳臂,擊石的雞蛋殼一樣微不足道。當然,他不知 道,他體內那藥物的效力才是這一切的關鍵。 就在幾個月前,在一場為皇室成員特地舉辦的行刑表演中,企圖勾引小公主, 以此攀附上位的皇室家庭教師周曉平被注射了這種壯陽助勃藥物之后,竟一邊被 寸寸臠割身上皮rou,一邊先后在自己的母親和meimei的陰戶里射了精,當身上大部 分地方都只剩下森森白骨的他咽下最后一口氣時,yinjing仍然硬邦邦地插在他那只 有五歲的外甥女已經被嚴重撕裂的幼嫩陰戶里。這場表演令皇帝龍心大悅,行刑 表演的策劃者因此被越級提升為憲兵少將,并獲得了三等侯爵的貴胄封號。他就 是此刻正把熾熱的烙鐵往夏之韻肛門里轉著圈緩緩插入的羅奇。 只往夏之寧的下身掃了一眼,羅奇那雙令無數人魂飛魄散的鷹眼立刻就看出 了這少年反常表現的原因。這使他大喜過望,腦中立刻冒出了一個更加妙想天開 的惡毒念頭。 羅奇叫來那個剛才被他從夏之韻身邊趕開的倒霉蛋,把烙鐵交到喜出望外的 他手里,囑咐他一定不要推得太快太急,要讓夏之韻的每一寸腸道都被充分地烙 燙到。隨后讓人將秦楓等三女的天平架拖到了刑臺的另一端,他自己也走過來, 站在夏之寧的身后,伸出兩支手指在秦楓面前晃晃,在她驚恐悲憤的目光下,又 一次將手指插入了少年的菊門。 夏之寧本來就已經處于射精邊緣,只是在用最后的一點意志力苦苦支撐,被 羅奇的手指一捅,精關頓時失守,當著母親、大姐和妻子的面,再次把nongnong的精 液射在了jiejie嘴里。 羅奇一邊繼續用手指在夏之寧的肛門里用力攪動,使痛不欲生的少年發出沉 痛的悲泣,一邊狂笑著問秦楓:「秦主播,你這幾個孩子,彼此之間的感情真是 好的讓人羨慕!這都是你家教有方??!」 秦楓死死咬住下唇,不發一語,眼中仿佛要噴出火焰。她兩旁的夏之馨和楊 雪卻已哭得死去活來。 羅奇抽出手指,卻讓人又推了一樣刑具過來,卻是一部由小推車、大容量蓄 電池組、控制器和許多種不同樣式的電極組成的移動電刑機。他先拿起一條形似 糖葫蘆串的銅棒,將它深深插入夏之寧的直腸里,棒子上的凹陷處被肛門括約肌 緊緊夾住,使它無論如何都不會自己掉出來。 隨后是兩個連在同一條導線上的大號鱷魚夾,夾身的長度足有羅奇的中指那 么長。羅奇卻先把夾子在秦楓三人的rufang上各夾了一遍,讓她們在顫抖和呻吟中 充分體會了夾子的力度和銳度之后,這才轉身回到夏之寧的身邊。 「喲!只一會兒的工夫,你又已經這么硬了?」羅奇用夾子尖端戳弄著夏之 寧的yinjing根部,驚訝地調侃道:「先別急著射,雖然你二姐的嘴的確是人間極品, 這個我是有親身體會的!但是,什么事都得一步一步來,你說是不是?秦主播, 你也說兩句,讓你的寶貝兒子別那么猴急,雖說姐弟感情深是好事,但是一下子 在夏小姐嘴里射那么多jingye,她也來不及吞下去???你看,她這不是已經嗆著了 嗎?」 正如羅奇所說,夏之韻此刻正在劇烈地咳嗽著,夏之寧的jingye,幾乎全部射 進了正在劇烈呼吸的她的氣管里,讓正被腸道里的灼燙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她更是 雪上加霜。 羅奇獰笑了一聲,左手用力一捏,把夏之寧的睪丸擠得凸了出來,右手向前 一伸、一松,只聽一聲沉悶的低響,巨大的鱷魚夾頓時將少年的睪丸死死咬住。 夏之寧的腦袋嗡地一下,眼前金星亂舞,一股前所未有的劇痛從yinnang迸發出 來,沖進他的小腹里橫沖直撞,仿佛是一頭野豬不小心被困在了里面,卯足了勁 要撞出一條出路來。 羅奇笑吟吟地看看夏之寧,又看看秦楓等人,等夏之寧身體的反應沒有那么 激烈了,才把第二個夾子如法炮制地夾在他另一邊睪丸上,讓刑架上的夏之寧又 是一陣痛苦之極的猛烈晃動。 「啪」地一聲,羅奇按下了控制器上的開關。夏之寧正在晃動的身體突然像 海中的飛魚般向上極力躍起,竟然將yinjing從夏之韻的口中抽出了一半之多;卻又 在捆扎yinnang的細鏈拉拽下,重重地回落,硬得像鐵棒一樣的yinjing狠狠地直戳進夏 之韻的喉嚨里,只把正在劇烈咳嗽的夏之韻壓得差點窒息。 隨著電流一波又一波的洶涌來襲,少年的身體就像一具吊線木偶般反復起落。 他的全身肌rou緊繃,條條青筋從白皙如女孩的皮膚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從 瞪大的眼眶中滾出來。他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放聲嚎叫,但是喉頭卻不聽使喚地 緊縮,把叫聲和痛楚一起死死封印在體內。在這慘絕人寰的極端痛苦中,他竟然 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又一次把jingye噴射進了夏之韻的喉管里。而他的yinjing還來 不及向大腦發射「完成射精」的信號,就再一次接到了神經系統在電流威逼下發 出的「充血、勃起、醞釀、發射」的指令。于是,海綿體內的血液不得不留在原 地,維持著yinjing的硬度,使它硬挺挺地繼續隨著身體的抽搐起落,在夏之韻的口 腔中來回抽插進出,并很快再次射精。然而這一次,以及后面接踵而至的許多次 射精,都不是因為摩擦產生快感,而是因為那在睪丸和前列腺之間循環肆虐的電 流刺激…… 而夏之韻的情況則更加凄慘,那條依舊guntang的烙鐵此刻已經完成了對大腸的 掃蕩,開始挺進到她更為嬌嫩敏感的小腸里,她只覺得有一股赤紅的巖漿正在咆 哮著滾滾涌入她的體內,所到之處無不化為飛灰——不!如果真的化為飛灰,那 才是她求之不得的。她多希望自己的心臟能就此永久停擺,希望自己的意識從此 遁入無邊無際的死寂黑暗。然而她血管里的強心劑卻無情地粉碎了她這個悲愴的 夢想,讓她的神經系統繼續清醒而堅強地面對著巖漿的沖擊和肆虐。 除此之外,不斷從夏之寧體內噴涌而出的jingye也變成了夏之韻的第二重噩夢, 她的氣管里滿是胞弟的jingye,不但令她呼吸困難,更令她的氣管黏膜產生了強烈 的排斥反應,后果就是她近乎癲狂地咳嗽不止,肺部里仿佛被灌滿了沸騰的鋼水 般,那疼痛竟絲毫不比正在被烙鐵折磨的腸道遜色半分。然而那jingye還不同于一 般的液體,異常粘稠,無論她如何歇斯底里地猛咳,大部分的jingye都死死粘在氣 管黏膜上不肯動彈,只是偶爾慈悲地讓開一點縫隙,放進一點點氧氣滋潤她的肺 部,讓她的生命得以在最低限度上勉強維持。 此刻的夏之韻,已經再也顧不得用舌頭去保護弟弟的yinjing了,隨著她每一次 肝腸寸斷的咳嗽,夏之寧的yinjing便會被她的牙齒狠狠地啃咬一次,若夏之韻嘴里 不是特殊的假牙,那yinjing恐怕早被她嚼成一團爛糊了。不過,yinjing被咬,對此刻 的夏之寧來說,也只能算是一道無關宏旨的加味小菜,強烈的電擊,仿佛是三條 粗大的鐵釘,被三把沉重的鐵錘敲擊著,一點一點地釘入他的睪丸和前列腺,把 他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都摧毀得不成樣子。 看到親人遭遇如此慘不忍睹的酷刑折磨,夏之馨和楊雪自不必說,就連秦楓 都無法繼續維持她的堅強,忍不住放聲痛哭,只是心中還有一點點與生俱來的傲 骨殘存,才使她沒有開口乞求羅奇停手。 羅奇看著秦楓涕泗滂沱的模樣,心中充滿了無可名狀的喜悅。他看了看那個 cao作烙鐵的人,發現烙鐵已經完全插入了夏之韻的體內;又看看在下身的灼燙和 氣管的堵塞上下夾擊中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夏之韻,以及已經無力再隨著電擊上 下掙扎,而只是無意識地抽搐不止的夏之寧,終于合上了那個微不足道,卻又威 力無邊的開關,又走到刑臺另一側,從那人手里接過烙鐵手柄,將它慢慢從夏之 韻的肛門里抽出。 抽出的烙鐵散發著裊裊白霧,那是在少女腸道上沾到的液體正在蒸發,足以 表明它此刻仍具有相當可怕的溫度。羅奇嗅了嗅,沒有半點臭味,反而是一股檸 檬的清香。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清洗室那些家伙的技藝是越來越精湛了(他模模 糊糊地記得,那是一個跟他同樣偏愛檸檬味的家伙),值得好好表揚。要不然, 明天上午的時候,這幾個女人就交給他們享用作為獎賞吧。當然,夏之韻和夏之 寧明天天黑前誰也不能碰,以使他們的身心得到充分的休息,這樣才能有好的狀 態來迎接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今后無數個晚上的噩夢。 他向秦楓又看了一眼,不出他的所料,她雖然輸得很慘,但是還沒有被打敗。 不過,這個自高自大、不可一世的女人永遠也不會知道,羅奇就是喜歡看她 這副竭力在絕望中徒勞地維持尊嚴的模樣,她的尊嚴和驕傲對她自己來說視如至 寶,對羅奇來說卻只不過是一樣極其難得和有趣,能帶來極大快感的玩具。她若 是將這份尊嚴和驕傲丟棄不要,變成一個毫無廉恥、茍且偷生的娼婦(就像她在 貴婦圈里曾經的死對頭,比她早幾個月抄家下獄的帝國外交部禮賓司副司長,著 名的美女外交家蔣宜瑩現在那樣),那羅奇才真會捶胸頓足哭天搶地呢…… 天亮以后,他,帝國保安局特別行動處處長,憲兵少將,靖逆侯羅奇,就會 暫時離開這個基地,去追捕下一個目標。而她,前帝國外交部部長之女,前帝國 西南大區副總督之妻,前帝國國家衛視首席女主播秦楓,將和她的女兒、兒子和 兒媳一起留在這里,在呻吟、痛哭和慘叫中度過無數個像今天晚上一樣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