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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時半會兒?” “……” “???!” 容意懵了一下,瞬間就紅了臉,什么叫猴急? 猴急什么?! 狠狠瞪過去,還沒說話,就聽得顧謹言低咳一聲。 周漠揚揚下巴,指指兩人。 容意一低頭,才發現自己不知什么時候跪他腿間去了,顧謹言十分體貼的握著她的腰,幫忙保持平衡,這個姿勢…… “酒店都打理好了?”顧謹言把帽檐抬高,輕輕一提就把容意放回座椅,沒看她,問外邊的周漠。 周漠瞅一眼頭都鉆地下去的小姑娘,適可而止,眼一瞇,“大老板給你當助理,舒服不?” 顧謹言直接推開門,懶得理他,下車又回身,手擋門上,讓容意下來。 容意紅著臉,不敢看他。 剛剛,竟直接把人抱、抱胸前了?! 不僅臉燙,就連胸口都開始燙了…… 給小姑娘留足害羞的時間,顧謹言拖著箱子,走前頭和周漠說話。周漠是他們之前來的,那天自從在公司見一面,決定出來玩一遭,這廝就打定主意來當電燈泡,覺得他好歹也剛跟還沒追到的女友吵完架,要出來散散心,而且要先給曾堯踩踩線,看哪個酒店住著舒服,哪個景點一定要去看一看。 瞥一眼身后埋頭走路的容意,周漠壓低聲音,“寧溪拍這電影,她知不知道?” 顧謹言沒做聲,眉心微微蹙起,“她三天之后就回去了?!?/br> 周漠長長“哦”一聲,余光又瞥一眼身后的人,轉而盯顧謹言眼睛里,“我怎么就覺得你在圖謀不軌???是不是早和別人暗通款曲,就等著守株待兔了?” 顧謹言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正巧電梯來了。 周漠早打點好一切,一路暢通無阻,直接拖著箱子進電梯。 周漠識相禁聲。 其實這事兒也是他猜的,寧溪在圈里一直都是以單身的身份被眾人所知,雖然很久前不少媒體挖過她,又是說她隱婚,又是說未婚先孕,但這事當事人從來沒承認過。這幾年她漸漸淡出娛樂圈,沒再出什么緋聞,這事也很少有人提及,但沒想到都是真的。 容意的事他也了解的差不多,在他看來挺可憐的一姑娘,從小就幾乎無父無母的,小時候母親不認她,現在她也不見得會認媽。 沒理由,就直覺,直覺覺得這里頭有貓膩。 一路到房間樓層,當門啪的一聲關上,兩人被拍在門外,容意又傻傻愣了兩秒。 傻傻去看顧謹言。 顧謹言拖著箱子,看著手里的唯一的一張房卡,又看看仰頭看他的小姑娘,低咳一聲:“我在去開個別房間?” 剛剛周漠說,這酒店就剩最后兩個房間,很顯然,他要一間,他一大男人沒跟別人同床的癖好,所以就剩下一間讓他兩小情侶住。 簡直了。 容意下意識就懷疑這家伙是故意的。 但沒辦法,現在跟顧謹言同住一房間……想想還是算了。把手里行李箱推給顧謹言,容意想想說:“我去,你先去房間?!?/br> 話音剛落,里頭周漠喊道:“不用多此一舉,真的,百分百真的沒房了,現在暑假,旅游旺季,我用得著撒個一捅就破的謊嘛?” 容意懶得理他,還是去前臺一趟,結果不如人意。 真沒房了。 真住一間? 回去的路上,容意一路磨蹭,腦海里被“睡一間”這個念頭像一團馬蜂一樣嗡嗡嗡鬧騰著,吵得心跳劇烈,一顆心臟快從嗓子口蹦出來。 五分鐘的路程,整整走了十五分鐘。 當她磨磨蹭蹭到門口的時候,還沒敲,門就開了,顧謹言全副武裝,大口罩,鴨舌帽,一手插褲袋,一手握門把上,看見她,眼睛一笑,“沒了?” 容意點點頭,他把人拉進來,取了口罩,“還以為你出去找了?!?/br> 容意搖搖頭,她哪敢啊,人生地不熟的,她還是個路癡,而且最重要的也沒帶手機帶錢,沒這兩樣,出門在外都沒安全感。 “不用找了,就跟家里一樣,行不行?”他走前頭,徑直去推開了個房門。 容意云里霧里。 他倚門框上,看著她笑,“商務套件,兩個房?!?/br> 容意:“……!” 為什么她有股捏死周漠的沖動! 兩張床,兩個房,明明他們倆男人可以住的! 而且就算打定主意讓她和顧謹言住,早說清楚,她也不至于磨蹭這么久!肯定都被發現了,發現她在想些亂七八糟的! 好在顧謹言十分善解人意,半個字沒多說,也難得的沒打趣她。 容意住里間,攤開著箱子整理衣物,想要心無旁騖,可惜耳邊充斥的都是水聲。透過房門,外邊傳來的是洗手間的嘩嘩流水聲,他在洗澡…… 待會兒她也要洗,那他也在房間? 天…… 完了。 感覺整個人都不自在了,呼啦呼啦的燒了起來。 在家里的時候,她房間里是有獨立衛生間的,根本沒公用過,雖然確認了關系,也擁抱親吻,可也只到親吻鎖骨的程度……夜晚,以及獨立私密的空間,都容易叫人胡思亂想。 理一半,理不下去,她撲到床上,滾了兩圈,臉埋被子里。 把周漠罵了一百遍。 二十分鐘后,水聲停了,沒兩秒,響起吹風機的聲音,再五分鐘,房門被敲響。 隨之顧謹言聲音響起,“我去找周漠,順便買點吃的,你可以先洗澡?!?/br> 容意:“……” 要不要在善解人意一點? 容意簡直欲哭無淚,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又被敲兩聲,顧謹言問:“睡著了?” 怎么可能睡得著? 容意趕忙爬起來,答應:“知道了?!毕胂?,補充,“你別去,當心被人認出來,讓周漠去?!?/br> …… 周漠房里。 顧謹言翹著腿,架他茶幾上,直到人將晚餐拿上來,才放下去。 周漠瞥他一眼,哼笑一聲,“真拿我當助理使喚了?” “自己送上門,不使喚你使喚誰?”顧謹言起身,拎著飯盒走。 周漠跟著他轉個身,“嘿嘿”兩聲,自己指指自己,氣笑了。 得,自找的,自己受。 顧謹言回房,容意已經洗好,頭發吹了半干,松松軟軟垂肩上,剛被水浸濕的肌膚又白又嫩,還透著點粉。穿的的家具輕薄的體恤衫,胸前的輪廓格外明顯。 視線在她身上頓了一秒,就移開。 回來早了。 胡思亂想的不光她一個,自己更甚。 放下飯盒,顧謹言走窗邊,開了窗,窗外夜風溫柔,一片燈火絢爛,靜靜垂兩邊的窗簾微微搖動。 一如此刻心襟。 還停留在車里她無意識撞在自己臉上的柔軟,一懷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