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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流過的淚和汗總有一天我有屬于我的天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點乘著葉片往前飛任風吹干流過的淚和汗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小小的天有大大的夢想我有屬于我的天任風吹干流過的淚和汗總有一天我有屬于我的天……,一首幾乎要被傳唱到泛濫的歌曲,有點煽情,有點稚氣,然而第一次聽戴安然用著這么認真的表情,這么認真的唱著。宋夕卻沒辦法笑一笑,順便吐槽。……“你說如果爬到一半突然被從天上掉下來的鳥屎砸死了怎么辦?”一曲終了,戴安然突發奇想。“這世上不會有這么倒霉的蝸牛吧……”“那是死在爬的路上比較好,還是縮在殼里比較好?”“……沒有人希望永遠縮在殼里?!彼坪跤悬c明白了對方想要說的是什么,宋夕淡淡的回應。“那還是被鳥屎砸死好點……”莫名其妙的對話,莫名其妙的結論,戴安然最后卻撇撇嘴,笑了。轉過頭來看了看身邊的人,他隨后沖著對方用手比了比自己的左邊臉頰。“……什么?”對于這個舉動,宋夕的臉上寫滿疑惑。“你臉上沾著沙子呢?!币娝麤]明白,于是戴安然簡單解釋道。“哦?!彪S著一聲應和,宋夕伸出胳膊來擦了擦自己的左臉。“……錯了!”為什么總有人把鏡面動作理解錯誤呢?這么想著,戴安然干脆主動伸出手去,讓自己的掌心貼了上去,想直接完成這個任務。認真的傾身撫去對方臉上的沙土,漸漸的,動作卻放慢了下來。直到一切被清理干凈,那只手……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就像是看入了迷,戴安然無法強迫自己將視線從對方的臉上移開。他不知道一個男孩兒的五官為什么會長到如此精致的地步。恰倒好處的眉毛,恰倒好處的眼睛,恰倒好處的□的鼻梁,恰倒好處的嘴唇,甚至連唇上的顏色都是那么的恰倒好處。再配上那半濕的淺栗色頭發,白皙的皮膚……瞳孔中映著對方那雙有某種情感浮動的眼眸,透明的,直白的……某些東西似乎就這么明明白白的浮出了水面。仿佛受了莫名的誘惑一般,戴安然不自覺的緩緩將自己的臉貼進了對方。無法抑制心跳的加快,隨著對方的靠近,那氣氛……讓宋夕開始越發的緊張,興奮。對方的唇,就近在咫尺,甚至讓他有立刻吻上去的沖動,然而同時又怕……于是便下意識的閉了眼,默默的等待。……黑暗中,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呼吸時噴在自己臉上的灼熱氣流。只是,幾秒鐘后卻什么都沒有發生。“……你閉上眼睛干什么,我又不是要吻你?!?/br>耳邊,只傳來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聽完想笑……可有點笑不出來。再次睜開眼睛,宋夕看向戴安然,卻發現對方同樣在用一種極其復雜的神情看向自己。第二十四章定定的望進那雙寫滿迷茫的雙眸,一瞬間,宋夕似乎讀懂了什么。“那么認真干什么?咱們又不是沒吻過?!?/br>微微勾起嘴角淡淡一笑,說完,說話的人便主動傾身在對方的唇邊烙下了一個輕吻。僅僅發生在剎那,戴安然甚至還來不及在腦海中過濾這行為的含義,整個人就已經僵在了原地……臉上,滿是無法掩飾的驚訝。“這事容易,你不親我我親你啊,可你怎么不閉眼呢?”帶著揶揄的口吻,宋夕半真半假的取笑道。“……”這下才真正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反射性的撫上剛剛被對方的嘴唇輕輕掃過的地方,這回換戴安然不知所措,“你……你是同性戀嗎?”盡管臉頰有抹不自在的紅,但出口的問題卻問的十分認真。瞇了眼,被詢問者仍在笑,那輕描淡寫的神情就好象這個問題根本不重要似的。“你才是吧?不然剛才貼我那么近干嘛?”輕描淡寫的一句,宋夕將問題又簡簡單單的丟回給了對方。半真半假,真真假假,他不想澄清,更不想解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端看你想怎么理解了。這么說著,他人便從地上站起身來,準備到河邊揀回屬于自己的衣服。然而就在這時,仍坐在地上的人卻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被這重量拉扯著無發前進,于是宋夕回過了頭。本想問一句“干什么”,但看了戴安然臉上此時所表現出的那種前所未有的認真后,笑容便真有那么點掛不住了。“到底是不是?”不接受這種明顯敷衍的,摸棱兩可的答案。在關乎原則的問題上,戴安然一定要問一個清楚明白。手腕上傳來的些許疼痛讓宋夕沒來由的一陣心慌。事情并沒有按照自己原本所預期的方向進展。……“開什么玩笑,我跟你鬧著玩呢!”沉默一陣后,宋夕一臉無所謂的笑著揉亂了戴安然的頭發。“……神經病,你這玩笑可開得有點大??!媽的……嚇老子一跳?!庇妹黠@的可以看出的幅度在宋夕面前松了口氣,顧不得被弄亂的頭發,戴安然便四腳朝天的原地躺了下來。然而望著頭上偶爾被風吹得左右搖曳的茂密樹梢,平靜的同時,心里卻莫名其妙的多了種連自己都感到疑惑的失落。又回憶起之前的那個輕到不能算是吻的吻,于是不敢再去看重新走回身邊的人的臉。四周再度恢復寧靜,只剩林間樹葉沙沙作響。兩人就這么肩并肩躺在空地上,緩緩閉了眼,沒人主動開口,就好似睡著了一般。半濕的頭發漸漸干了,身上的水跡被蒸發得徹底,太陽向西落下,原本涼爽的微風經過身邊時帶上了一層涼意。“該回去了?!?/br>戴安然閉著眼,似睡非睡間……耳邊傳來對方的提醒。“……嗯?!北犻_眼的一瞬間就發現自己那參了沙土跟落葉的衣物從天而降,直接遮住了頭頂光與人。伸了手,慢慢抓起衣褲移開,重新明亮的世界里,只見一只不屬于自己的手已經遞到了他跟前。彎起嘴角來,不客氣的握住了對方的幫助,就著向上的力量,戴安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三下五除二,速度的套上了已經快皺成一團的衣物,之后……兩個人便帶著一身的沙土,騎著偷來的交通工具按原路向市區內返回。沒人再提及那個意義不明的吻,還是那句話,有些事……你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只是……絕口不提的事,是否就真的如同人們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