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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上的惡意就是這么不講道理滴?!?/br>“王流旭?!卑钻懻f,“比如你,總有一天要被周之潭的唯粉記恨,誰也幫不了你,你只能自己開導自己?!?/br>“其他人也一樣?!?/br>“我有個問題?!崩钅鋈辉谝贿叺?,“我們對于CP這個問題,到底該怎么辦……我也經??匆娪行﹋iejie寫的話……”“這是我想說的第三個問題?!卑钻懓咽纸化B擱在下巴下面,“所有CP問題,你們不能承認。就當自己不懂,如果今后的活動中有人說錯話…我會嚴肅處理?!卑钻懻f,“CP雖然不是談戀愛,但對于部分粉絲來說打擊挺大的,炒CP是一方面,是我們這些幕后做的,而承認又是一方面?!?/br>這么開誠布公地說CP問題,周之潭起先還有些不自在,但是白陸絲毫不避諱地戳中問題所在,讓他覺得眼前男人認真工作的樣子,莫名挺心動的。“接下來我要說一件事?!卑钻懓裵pt翻頁,“十二月到了,月底我們星閣每年都要舉辦的晚會,圣誕元旦群星晚會,到時候星閣基本所有藝人都會出席,這場晚會今年是網絡平臺直播,你們今年會有一個節目?!?/br>會議室先是沉默一陣,緊接著立馬爆出了一陣驚呼。“真的??”所有人都不敢置信。那可是星閣每年最大的群星盛會,大的小的出名的不出名的,但凡是星閣的明星都可以參加。咖位大的有單獨節目,咖位小的就是拼盤節目,但能和那么多前輩同臺,本身就是一種榮譽。“我們表演什么!”安印舉手問。“暫定這首你們明天要錄的舞曲吧?!卑钻懻f,“你們情況特殊,雖然是我帶,但估計還是和人拼盤?!?/br>但五個人哪里管拼不拼盤,只要能上了臺估計就挺開心。白陸看看徐騰:“徐總什么要補充?”徐騰在旁邊看了挺久,也很認真,時不時喝兩口咖啡,白陸說的也基本是他要說的,這會他把自己的筆記本翻轉過來道:“給你們看看?!?/br>筆記本上字小,坐的最遠的周之潭只能看見個標題:10~11月業界出道組合。白陸離得近能看仔細,想起之前徐騰給他發過郵件,不過他沒空看,這會才跟著一起掃了大概,看了幾行笑出了聲。徐騰知道他在笑什么,其他人卻云里霧里的。徐騰不緊不慢解釋:“每個月都有不同的組合出道,很多公司練習生練習時長不夠,或者被從韓國接回來水土不服,出道時風風光光,flop得也快如閃電?!?/br>周之潭意會了剛才白陸在笑什么。上面寫了密密麻麻好幾行的組合名,出道時間,話題度……其他人看不懂,其實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沒有出道,數據卻已經遠遠甩過他們。“你們幸運?!毙祢v說,“一是業內少有和星閣這樣財大氣粗的,能給你們這么多時間準備的。二是炒對了時間點,憑著一張照片吸了一波粉,讓對家羨慕的眼紅?!?/br>“我希望有一天別人拿你們作為業界成功案例來分析?!毙祢v說,“摘了幸運的標簽,你們成為真正合格的偶像?!?/br>這一捧,會議室里竟還彌漫著一種感人和熱血的氣氛,幾個人心中都暗暗思量徐騰這段話,像決賽前的動員大會,打了一針強心劑似得。“所以?!?/br>徐騰忽然打斷了他們的思路,白陸手指頓了頓,似乎想起來了前幾天徐騰和他討論的另一件事。當時他沒給明確的答復,但是這會徐騰似乎要把它提上日程。連白陸都有些驚慌和興奮。他悄悄撇過眼,撐著頭看五個人的反應。“可能從明年開始,星閣會招新的練習生,出道全憑實力。來的晚或早都沒有關系?!?/br>本來還在熱血沸騰的幾人都愣住了。絲毫沒懷疑這是一件還未定奪下來的事。與之前大家高枕無憂地想只要努力就能出道不同,這個決定意味著他們可能會因為實力不夠而被無限擱置。徐騰這么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他知道星閣的資源優秀,而且白陸在背后撐著,這幾個人出道的起點就比一般的練習生高。當他們到達一定高度后,特別容易停滯不前。他說完,轉眼看了白陸一眼,白陸撐著頭垂著眼,半晌才道:“就是這樣,這個決定也是我們深思熟慮后的,所以這次的晚會會作為一個年度考核,考核你們半年來的成果?!?/br>徐騰松了口氣,還挺怕白陸那忽然心軟的性格。這邊開完會也晚了,吃了甜甜圈幾個人還餓,吵著鬧著要出門吃宵夜。王流旭可憐巴巴地說明年今日徐哥要去寵信別人了,他會永遠記得這頓飯和徐哥對他的好。徐騰冷笑一聲,轉身問白陸:“你去不去?”白陸本來想說不去,那邊王流旭已經挽著周之潭的脖子問他想吃什么,周之潭和別人不太熟,但是王流旭說什么他都不客氣,說想吃小籠包。白陸咳了一聲:“我知道這附近有家開很晚?!?/br>可能今天是周末,蹲點公司外面的粉絲明天要上班的上班要上學的上學,這會大樓外面竟沒有一個人。他們五個人覺得都能橫著走,徐騰走在前面把王流旭一摟,王流旭被他帶得莫名其妙。白陸看見徐騰把王流旭支開,心里想怎么和上學時候想和喜歡的姑娘談戀愛,死黨非??孔V地支開他閨蜜似得……但白陸沒喜歡過姑娘,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他慢下腳步,和周之潭并齊了。“還燒嗎?”他低聲問。“不了?!敝苤兑驳吐暣?,耳尖還紅紅的。“昨晚嚇死我了,下次再這樣你自生自滅吧?!卑钻懻f。周之潭心里甜的,也道:“你今天開了一整天會,回去好好休息?!?/br>這么你來我往地低聲說話,白陸又想起方才心里的問題。夜風涼了,畢竟深秋了。他也不想琢磨著這種心里翻騰來去的感覺是什么,心里想就這樣吧。徐騰很郁悶,早早和攝影約好了時間,結果他一早和徐騰說自己被借去拍專訪了。徐騰一打聽,是徐以青的專訪。他被這鴿子放得無話可說,這會只能跑去辦公室和白陸說。沒想到白陸也搞不定,他打完第三通電話,把手機往桌上一甩,難得不笑且憤怒道:“這么大個星閣找不出個會拍照的?!”徐騰無奈道:“也沒辦法,年關將近,哪里都缺攝影?!?/br>“拍我家孩子就不是事了啊?!卑钻懖粷M意。徐騰琢磨了一下:“其實也就錄個舞……我們找臺相機借個三腳架……”白陸明白他意思了,覺得這件事這樣想就靠譜了:“……而且我倆在,他們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