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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一盆臟水來!不是我多嘴,趙二姑娘這番話,當真是其心可誅!” 其余人也紛紛點頭:是??!當初淑惠公主何等張揚,也是喜穿紅衣的明艷美人。就憑這兩點,趙明蕊就認定了淑惠公主是死去的趙明曦,未免太過可笑!這是在拿自己等人當二傻子糊弄么? 眾人只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紛紛怒視趙明蕊。 趙明蕊此時也豁出去了,一手指著墨寧,尖聲道:“既然如此,殿下你是否敢發誓,你若是趙明曦,就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倒是奇了怪了,我與母親從未得罪過殿下,為何殿下頻頻為難我們母女,若是我的猜測是真,你便是趙明曦,那就都能說得通了!” 墨寧只覺得可笑,右手托腮,不屑地看向趙明蕊,涼涼的嘲諷道:“你算是什么東西,竟敢讓本宮發毒誓?若是人人都如同你一般,憑借著幾個可笑的理由就敢逼著本宮發誓,那本宮這個公主未免當的太憋屈了!天家顏面何存?” “那殿下為何三番五次為難我們母女?”趙明蕊已經徹底的自暴自棄了,她既然敢當眾捅出這件事,就沒想著會落著個好結果。趙明蕊的心思很好猜:反正淑惠公主已經差人去報官,不多時便會有京兆府尹之人接手這等案件。然而趙明曦已死,府尹查案之人怕是要開棺驗尸。一開棺,趙明曦胸前那被刺了個對穿的傷口絕對掩飾不住。到時,有心人再聯系方才這畫上的場景,趙明蕊幾乎已經猜到了京城的流言會是何等沸沸揚揚了。 即便自己不用償命,名聲也毀得差不多了。好一點的人家,哪里會要這么個殘害嫡姐的黑心媳婦? 墨寧這一招,已經是斷了趙明蕊的榮華路。也怨不得趙明蕊如此癲狂的想要拉墨寧下水,不惜一切地想要證明她乃是趙明曦,將此事落實冤魂作祟,說不得還能為自己謀取一線生機。 只是,趙明蕊能提供的證據,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了,長點腦子的都不會信??! 聽到趙明蕊恨恨的反問,墨寧的表情便格外的拉仇恨了,就這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趙明蕊一回,而后眼睛往上一翻,扔給了趙明蕊一個優雅的大白眼,神情嘲諷道:“本宮為何為難過你們?哦,沒什么,純粹看你們不順眼?!?/br> 這回答可真是任性! 不提趙明蕊如何抓狂,便是周圍坐著的一圈兒命婦們都是嘴角抽搐,被墨寧如此耿直的回答噎了一會兒?;ハ嗫戳艘谎?,齊刷刷的認為這位淑惠公主沉寂了幾年后,性子更加古怪了。 墨寧卻是懶得搭理這些人內心的復雜心思,更加不屑地看著趙明蕊,譏誚道:“說起來,趙二姑娘可是好大的威風,開口便說本宮有意為難你們母女二人。只是本宮也奇了怪了,當日在皇后娘娘的鳳儀宮,本宮不過好奇多問了安樂侯夫人幾句,她自己心里有鬼,膽子小,被嚇得暈過去了。結果倒成了本宮的不是了?便是今日,你倒是說說,本宮有哪里得罪了你不成?不過是讓你作幅畫罷了,怎么就成了為難你了?更何況,人家相府千金也在呢,丞相夫人也未曾說半句本宮的不是??!不是本宮自夸,多少閨秀想在本宮面前露臉,還沒這個機會呢!怎么,偏你格外清高尊貴一些,本宮連看一下都不成?既然如此,飄然若仙的趙二姑娘又何必來湊我等俗人的熱鬧?” 論及口才,墨寧可是半點都不曾輸給旁人過,真動起嘴皮子來,能把人給噎個半死。如今,趙明蕊就享受了一把堵心待遇。聽到墨寧這一番話,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京兆府尹唐平軒已經效率極高的親自領了人前來了。因著這院里的一大堆人身份太高,京唐平軒聽到這里鬧出了人命的消息后,心頭登時便是一個咯噔,絲毫不敢怠慢,領著人就急匆匆的趕來了。結果一看,大伙兒都好好的,哪里出了人命了?唐平軒心頭忍不住疑惑:淑惠公主莫不是拿我開涮吧? 說起來唐平軒和淑惠公主還是拐著彎的親戚呢!唐平軒的妻子,便是柳貴妃的堂妹,若是唐平軒托大,還能當得起淑惠公主一聲姨父。是以唐平軒方才一見是淑惠公主府上的前去報案,便連個吞吐都沒打,連忙趕過來了。不成想被墨寧扔了這么個難題。 墨寧完全沒跟唐平軒講客氣,對著唐平軒點了點頭,一手指著自己案幾上的畫,示意左右之人將給這畫呈給唐平軒,墨寧溫聲道:“此事頗有幾分蹊蹺之處,還請唐大人過目?!?/br> 唐平軒一時摸不著頭腦,說好的人命關天呢?現在給我看一幅畫干啥呢?要不是淑惠公主跟自己家關系較為親近,唐平軒都得懷疑淑惠公主這是在故意整他! 然而一拿到這幅畫,唐平軒得表情瞬間就變了。畫中之人的神情動作逼真的仿若下一刻便要從畫中走出來似的,這畫畫的幾乎與本人毫無二致,唐平軒又不瞎,瞬間就明白了淑惠公主口中的“人命關天”之事是什么了。 只是,這事兒說起來好辦,做起來就不知道有多棘手。一則礙于安樂侯府與宮中皇后娘娘的臉面,二則,趙明蕊已經入土為安,如今就憑著這么一張畫,就想再將人挖出來開棺驗尸,別的不說,趙氏一族絕對不會松這個口。 要知道,趙明蕊是未嫁女,這回能葬進趙家祖墳,都是趙誠心懷愧疚,給了族內不少好處,軟硬兼施求來的。如今京兆府尹想要開棺驗尸,呵呵,便是趙明曦有天大的冤屈,趙氏一族都不會承認。 理由很明確——未嫁女的尸身被人如此褻瀆,他們趙氏其他的女孩兒還要不要嫁人了? 念及至此,唐平軒不由苦笑,望著墨寧冷淡的臉,心下雖然為難,卻也對這個正直的淑惠公主心生好感。只是,有些事情,從來都不能只靠著正直便能辦成的。 唐平軒心下一嘆,如同被人灌了一嘴的黃連一般,澀聲道:“殿下,此事事關重大,單憑這一幅畫,實在是不能證明什么。更何況,苦主也未曾發聲,殿下您這身份來報官,還真有幾分不妥?!?/br> 一邊說著,唐平軒一邊給墨寧使眼色,心下焦急道:殿下誒,您便是再看不過這母女二人,也得想想皇后娘娘吧!現在還不是與皇后娘娘撕破臉的時候??! 趙明蕊這回可算是嘚瑟起來了,聽到唐平軒這一番話,趙明蕊心頭的大石便落了地,至少,還能有塊遮羞布擋一擋自己的丑事。連忙接口道:“正是,這是我們趙氏的家事,不勞殿下費心?!?/br> 您可少管點閑事吧! 墨寧聞言也不惱,只冷冷的看了趙明蕊一眼,嘲諷道:“本宮也不大想管你犯下的齷齪事兒!若不是接連好幾天收到趙明曦的托夢,真以為本宮愿意看到你這張惡毒的臉?不過是看趙明曦可憐罷了。此事真相如何,大伙一起心里都有決斷,即便你如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