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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都被小楊氏一個兩個的尋了錯處打發了出去。以至于如今, 即便鳳瀅月病重將死,身邊也無一暖心之人。小楊氏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只可惜算計太過, 心思太狠, 這次要來還債了。 隨手將妝奩盒往里一推, 墨寧翻翻找找,終于找出了胭脂盒,準備給鳳瀅月這張慘白的臉上添些氣色。也讓鳳瀅蘭那對賤人母女吃個驚, 更重要的,還是要去找那個賤人爹算賬! 鳳瀅月滿腔的仇恨都在鳳瀅蘭母女二人身上,鳳凌這個賤人爹倒是屈居第三了。然而在墨寧看來,鳳凌的罪孽絲毫不比鳳瀅蘭母女二人少,甚至還要更加不要臉一些。 小楊氏素來與鳳瀅月的生母不和,滿腔怨恨之下,對鳳瀅月的生母下殺手也有幾分理由。 然而鳳凌這個王八蛋呢?鳳瀅月的生母好歹和他有幾年夫妻情分,又生下了鳳瀅月,結果這王八蛋竟然在妻子病重期間與小姨子勾勾搭搭,還默許了小姨子毒害發妻。這么多年又對發妻之女不聞不問,任由小楊氏作賤,將鳳瀅月養成了個軟包子。 渣成這樣,說鳳凌是畜生簡直都侮辱了畜生。 說實話,墨寧其實挺看不上鳳瀅月重生前的性子的。作為一個愛恨分明的性格直爽妹子,碰上鳳瀅月這種包子那可真是能吐口血??!好在鳳瀅月還沒包子到家,被欺壓了這么久,終于知道要反抗復仇了。 不然墨寧絕對不鳥她,怎么都得想辦法轉身走人開始下一個任務。 墨寧一邊想著,一邊打開了胭脂盒。卻見里頭的胭脂早已干成一團,一看就知是劣等貨。墨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中唾棄了一把自己,也是,鳳瀅月都要被害得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小楊氏又哪里還能會為她準備這些胭脂水粉。 也罷,既然上不了妝,那就用自己最擅長的以勢壓人咯。 墨寧略微一哂,伸手拿了一把梳子往梳妝臺前一坐,想要將鳳瀅月這及腰的青絲仔細梳理一番。然而一見銅鏡中的人影,墨寧不由微微一愣。出乎墨寧的預料,軟包子鳳瀅月并不是那種柔柔弱弱的白蓮花長相,反而生的極度魅惑。 生來就帶了幾分媚意的眼中波光粼粼,眼波流轉間盡是勾人的嫵媚,唇色殷紅似血,唇型微嘟,讓人忍不住生出想要狠狠蹂躪一番的沖動。即便在病中,臉色有幾分蒼白,卻更添了三分楚楚可憐之色,嫵媚和無助交纏,莫名生出了驚人的艷色。 這是一張讓男人瘋狂,讓女人嫉妒的臉。 墨寧略微低頭,胸前的鼓鼓囊囊無聲宣告著鳳瀅月的好身材,再往下,則是不盈一握的柳腰。 天生的尤物。怨不得小楊氏母女想要弄死她。毫不夸張的說,若是鳳瀅月順利嫁了晉王世子,單憑這具身子,都能讓晉王世子神魂顛倒好幾年。那時候,還有鳳瀅蘭什么事呢? 更何況,小楊氏對自己繼室的身份可是委屈極了,怎么可能再讓她愛如珠寶的鳳瀅蘭再受這份委屈呢? 于是,鳳瀅月當然就得死了。 打量完了鳳瀅月的長相后,墨寧的耳朵微微一動,聽到院子外傳來的腳步聲,心中冷笑,眼中殺意滿滿,嘴角卻扯出了一個溫柔到極致的笑容,莫名讓人生出恐懼之感。 院門已經被人推開,墨寧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臉上的笑容愈發柔和,起身走至屏風外,往桌椅上施了個除塵術后,就這么千姿百媚的往椅子上一坐。右手手肘立在扶手上,掌心托腮,就這么笑吟吟的看著正走進門的小楊氏母女,笑容簡直溫柔極了。 小楊氏和鳳瀅蘭卻是身上一寒,莫名就生出了幾分恐懼之意。然而想著自己此行的目的,二人心下稍安,鳳瀅蘭暗惱自己怎生被這么個廢物給嚇住了,因著自己已經將下人都揮退了,鳳瀅蘭也不裝模作樣了,狠狠地瞪了墨寧一眼,冷冷的問道:“你怎么下床了?不是還病著嗎?” 說來這位礙眼的嫡姐身子骨還真是不錯,在長年累月的毒藥下,硬是撐了這么多年才到了如今這般神仙難救的地步,也算是不錯了。 鳳瀅蘭這么一想,方才被墨寧嚇住的惱怒心情盡去,以勝利者的姿態憐憫的看了墨寧一眼,心中暗道一聲,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罷了,自己何苦還要生這場氣。更何況,等到自己與母親揭開所有的真相時,恐怕她鳳瀅月再也無法保持現在這副淡定的樣子吧! 一想到等會兒鳳瀅月知道真相后的絕望,鳳瀅蘭的心中頓時就興奮了起來。頗為嫉妒的瞅了一眼鳳瀅月那張sao媚入骨的臉,鳳瀅蘭的心中更嫉妒了,恨不得立馬就將這張風sao至極的臉給劃成碎片,看她還怎么勾引世子殿下! 墨寧怎么會看不出鳳瀅蘭的心中所想,冷冷的看了鳳瀅蘭一眼,直將她看得心中發顫,墨寧才移開了眼神,淡淡的回了一句:“看著今日天氣好,便出來坐一坐。怎么,meimei你有意見?” 鳳瀅蘭沒有意見,倒是有不少疑惑。詫異的看了墨寧一眼,見墨寧臉色雖然蒼白,眼中卻是神采奕奕,偶爾瞟向自己的目光如同裹了一層霜似的,鳳瀅蘭心中納悶:大夫不是說鳳瀅月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時了嗎?怎么看起來竟是比之前幾日還好上許多?更費解的是,那個從來都不敢直視自己雙眼,懦弱不堪的鳳瀅月,怎么會同現在這般,竟然敢對自己說出這種近似嘲諷的話語? 鳳瀅蘭心中暗自疑惑,小楊氏倒先沉不住氣了,她掌管后宅多年,又因鳳凌權勢日益增大,來往的誥命夫人中只有捧她的,已經多年不曾受過這般冷落了。更何況,膽敢這么冷落她的,竟然還是那個自己費盡心思一手養出的蠢貨!什么時候,這個懦弱的廢物竟然敢見到自己,連個安都不請了? 待聽得墨寧對鳳瀅蘭毫不客氣的反問后,小楊氏便怒了,撐著自己丞相夫人的架勢走到了墨寧的身前,對著墨寧頤氣指使的道:“看來你身子已是大好了,怎么,見到了母親,都忘記問安了嗎?” 一邊說著,小楊氏那帶著長長護甲的手指便向墨寧的額頭戳去。墨寧臉色一寒,瞬間伸手抓住小楊氏的手狠狠往空中一扭,小楊氏登時便痛得發出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鳳瀅蘭還來不及反應,便見小楊氏保養的比較纖細的身子極快的在空中轉了個圈,而后便狠狠地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你這個賤丫頭!真是跟你那個死鬼娘一樣不知好歹!” 從來就沒吃過這么大虧的小楊氏出離憤怒了,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充血的眼睛四下一瞟,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墨寧頭上扔去。 墨寧神色不動,右手輕輕一拂,便見那茶杯在空中停了一瞬,而后立馬調轉了方向極速的將小楊氏砸得一臉血。 鳳瀅蘭嚇得連連尖叫出聲,拔腳飛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