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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機場,章揚目送趙劍非掉頭回去,他買了杯咖啡去往候機區,剛坐下沒多久,有個人叫了他一聲。章揚抬起頭,看見侯大軍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經年不見,侯大軍的啤酒肚好像又大了一點,“這么巧啊?!?/br>侯大軍:“是啊,好久不見了,現在在哪發展呢?”章揚:“我去洛城了,開了一家餐廳?!?/br>侯大軍吸了口奶茶:“那跟顏總在一個城市啊,俗話說生意做遍不如賣飯,開餐廳挺好的?!?/br>章揚微笑點頭:“是啊?!?/br>侯大軍:“去年你姐去我們那邊做義工,我還跟她聊了一會,她那時候懷著孕,現在怎么樣了?小孩生下來了吧?”章揚點頭說:“已經生了,是個外甥女?!?/br>侯大軍眼睛笑成一條縫,“那祝賀你們啊?!?/br>章揚:“謝謝?!?/br>有個抱著足球的小孩跟在大人身后從遠處走來,小孩走到寬敞的地方,就忍不住放下球在腳下盤帶起來,可是地面有點滑,球帶了兩下就帶偏了,滾過來的時候恰好落在章揚的腳邊上,章揚彎腰撿起來,扔給了孩子,孩子笑著道了謝。侯大軍看到皮球想起一事,“對了,那段時間不是正好世界杯期間嘛,那天活動中心在播世界杯的比賽,我聽見你姐說她見過荷蘭隊的那個替補門將,還說他跟顏總是朋友來著?!?/br>章揚神色凝重起來,點了下頭:“是,不過他回國后,跟顏總就沒怎么聯系過了?!?/br>“哦?!焙畲筌婞c了下頭,嘆息了一聲說道:“你跟你姐算是幸運的,采集了DNA信息,一下子就比對出來了,那個門將到現在還沒有比對到親人呢,緣分這東西說來也是奇妙,唉?!?/br>章揚訝然道:“你是說黃文軒也在你們那邊采集過DNA信息?”侯大軍點頭:“是啊?!?/br>章揚遲疑了一下,“你能把報告給我一份嗎?”侯大軍好奇道:“你要那個干什么?”章揚:“公安那邊前幾年抓住了一個潛逃多年的毒販子,他自稱是黃文軒的生父,據我所知,當時黃文軒已經回國了,再說這跟案子也沒什么關系,他們并沒有比對過兩人的DNA信息。我在想,如果公安那邊當年有采集那個毒販子的信息,是否可以拿來對比一下?!?/br>侯大軍遲疑道:“這個不符合流程,要經過當事人的同意的?!?/br>章揚低頭思索了一會,“那算了?!?/br>侯大軍把空的奶茶杯子丟進垃圾桶,再回來時說道:“我發你一份掃描件吧,你給我留個郵箱,后面有消息了,記得告訴我一聲?!?/br>章揚:“好的?!?/br>兩天后章揚收到侯大軍發來的郵件,他隨手發給了趙劍非,又打電話跟他說了一聲,當晚,趙劍非打來電話說比對結果出來了,章揚握著電話,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如果你拿到的DNA確實是黃文軒的,那鄭輝就不是他生物學上的父親。這是技術那邊對我說的?!壁w劍非站在電梯旁邊的窗口抽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顏鐸家緊鎖的房門,“要告訴他嗎?”章揚思索了很久,最后說:“他有權知道?!?/br>趙劍非又吸了口煙,“那咱們倆誰告訴他?”章揚:“我去說吧?!?/br>趙劍非:“好?!?/br>章揚回來兩天了,店里很忙,顏鐸又出差了,他還沒來得及見他,第二天一早他帶著早餐去顏鐸家樓下等他,他沒打電話,餐盒放在車子里,他站在一旁的樹下抽煙,抽得太入神了,顏鐸出來他都沒看見,還是顏鐸先看到了他。“送你上班?!闭聯P微笑著說。顏鐸隔著車窗玻璃看見副駕上的餐盒:“你還帶了早餐啊?!?/br>“嗯?!?/br>“你自己吃了嗎?”章揚:“沒呢?!?/br>顏鐸道:“那要不上去吃吧,反正我今天也沒什么事,公司去不去都行?!?/br>章揚拉開車門拿出餐盒:“好?!?/br>兩人上了樓,章揚把飯菜拿去加熱,顏鐸隨手開了電視,想了想,又泡了兩杯茶。兩人坐著吃完飯,顏鐸問了一些他家里的情況,最后說起趙劍非家的小寶寶,章揚摸出手機給顏鐸看相片,兩人討論了一會孩子長得更像趙劍非還是呂媛。喝了兩杯茶,章揚終于開口說起DNA的事情,他說完顏鐸就怔怔地坐在那里,坐了十幾分鐘都沒換姿勢。章揚碰了碰他的胳膊,笑著建議:“你去找他吧?!?/br>顏鐸艱澀地開口說:“我們……”章揚輕松道:“我們本來就沒什么,那天不是也沒那個嘛,草,你不會覺得要對我負責吧?”顏鐸:“我……”章揚笑著推他:“別我了,趕緊去吧,哦,你還不知道他家地址吧?那就要費點功夫了,不過想查總能查得到吧。雖然這幾年當著你老子連體育頻道都不敢看,不過背著你我可是一場都沒落下過,他現在還在他老東家那里,你去他們俱樂部唄,在俱樂部門口堵,總能等到他的?!?/br>第58章番外1二十多年前的清水鎮地處邊陲,貧窮又落后,仿佛與世隔絕。有一天來了逃荒的一家三口,老太太、兒媳婦和小孫子。三人不知如何得知此處,千里迢迢而來,一來就在鎮子上的一家破廟里住了下去。早在拆毀之前,那座廟的香火極盛,老太太手腳勤快,總算在斷壁殘垣中拾掇出一方可以遮風避雨的棲身之所,日??拷o人幫工勉強度日,老太太心善,看見鎮子上有兩個流浪兒,就把兩個孩子收留下來跟他們一起過活兒,后來鎮子上的人生活慢慢好起來,手里有了幾個閑錢,逢年過節也會到廟里燒點香,供奉兩個香油錢,老太太靠著這點收入,又養了一個有殘疾的棄兒。久而久之名聲在外,這座廟就成了遠近人家遺棄小孩的首選地。后來上面來人,在廟門口掛了一張牌匾,廟搖身一變,成了一家福利院,慢慢就有人捐點款,福利院里的孤兒們漸漸地不再挨餓受凍,身體健全的還能讀點書。有一天夜里,福利院里來了一個男人,男人面相兇殘,背著一個三四歲的孩子,孩子發著高燒,男人放下孩子和一包錢就走了,老太太和兒媳婦幾輩子也沒見過那么多錢,連夜就把孩子送到鎮上的診所里去,孩子燒了兩天,赤腳大夫用盡了畢生醫術,總算是把個病孩子救了回來。又過了半年多,男人又來了,仍然是夜里,看了孩子一眼,仍然是什么都沒有說,放下錢就走了。老太太跟兒媳婦都怕看見那個男人的眼神,瑟縮在一旁,一聲也不敢吭,不過他們知道那個男人只是要那孩子好好的,他們就不是多害怕了,孩子不是好好的嗎?又過了一段時間,上面突然出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