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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轉。他與肖時朝夕相處了兩年,喬博衍眼中的肖時始終是內斂而又自持的,又何曾見過肖時跟這個年齡正常的男生一樣跟誰鬧過脾氣。他停下腳步,輕喊了一聲肖時。肖時疑惑的回過頭,看著喬博衍取下了眼鏡低頭用衣角擦拭,問道:“怎么了?”。喬博衍重新戴上眼鏡,不著痕跡的揩了揩掌心的汗水,淡然道:“肖時,你喜歡祁郁嗎?”肖時下意識的退后一步,面上劃過一絲難堪,他皺起眉反駁道:“我不會喜歡他?!?/br>喬博衍長出了一口氣,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他直視著肖時,猶豫再三,終是開口說道:“我喜歡你?!?/br>他看著肖時震驚的神色,面不改色的繼續道:“我總覺得可以等,等你什么時候察覺到??墒俏彝蝗挥X得,我的心意,應該要讓你知道?!?/br>肖時臉上血色盡去。他十五歲被姑姑掃地出門,最絕望的日子里是鄰居家的喬博衍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敲開他的房門,讓他再一次感受到家人的溫暖。肖時雖然不說,但是喬博衍早已是他如同家人般的存在。他想起上一世,每當自己從祁郁那受了委屈,總是喬博衍第一個跑來寬慰他。肖時活得遲鈍,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喬博衍的好,卻從沒想過喬博衍為什么偏偏對他好。他死死咬著下唇,在心里暗罵自己這些年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肖時退后半步,對著喬博衍輕輕搖了搖頭:“喬博衍,我不喜歡你?!?/br>他一句多余解釋都沒有,也不愿意給喬博衍虛無縹緲的希望。肖時格外認真的看著后者,繼續道:“如果我早知道的話,我會跟你保持距離的?!?/br>喬博衍從喉嚨里笑了聲,抬手壓低肖時的腦袋,不讓他看到自己此時黯然的神色:“我比不得祁郁厚臉皮,做不來那些死纏爛打的事。你不喜歡我,總也還是那個我照顧了兩年的小弟弟。至于祁郁嘛,我得不到的人,他也別想那么輕易的得到?!?/br>肖時眼眶一陣酸澀,不由抬頭看向喬博衍:“雖然沒有祁郁什么事,但是,我還是想謝謝你?!?/br>至于謝的什么,喬博衍心知肚明。他勉強笑了笑,一把攬過肖時,泄憤似的狠狠□□了對方一把。第10章第十章第十章他放開手,又沉默著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肖時,直到肖時略顯尷尬,他才退后一步,仿佛從未逾越。喬博衍偏過頭,十分自然的問道:“一個多月沒回去過了,我媽讓我問你這個周末和不和我一起回去?”肖時也未再朝他靠近,只是微笑頷首道:“回,我也想阿姨做的菜了?!?/br>他在心內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祁郁好不容易解決了季祥韞,正憋著勁的慫恿著陸筱把喬博衍那礙眼的趕回自己的宿舍,陸筱取笑著祁郁:“你這可是言而無信,讓他來的是你,讓他走的還是你。我可不慣你這少爺脾氣?!?/br>陸筱性格溫柔,最受不得別人跟他撒嬌。祁郁正想再加一把勁,卻一眼瞥見宿舍那頭,他哥的特助許汎正領著兩個人氣勢洶洶的朝他而來。陸筱唐志嘉正感嘆他們寢室樓哪位同學的家人這么有氣勢,就見對面那兩個彪形大漢快步向他們跑來,三兩下扣住了站在最右側的祁郁。陸筱和唐志嘉下意識的就要上去扯,卻見緩步而來的精英型男淡淡的朝他們一瞥,兩人渾身一寒,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動作。許汎收回目光走到祁郁面前,看著對方狼狽的模樣,挺開心的笑了一聲:“二少,您竟然敢瞞著大少綁人,就別怪我委屈您這一下了?!?/br>他又轉過身打量了一番陸唐二人,看著明顯驚呆的他倆,推了推眼鏡滿意道:“今天看到的事,還請兩位小同學不要說出去?!?/br>陸筱唐志嘉擔憂的看了看祁郁,見后者面色坦然,才勉強安下心來點點頭。他們目送著祁郁被壓入車內,唐志嘉心有余悸道:“祁郁家都是些什么人吶……還有綁人又是怎么回事?”陸筱拍了拍受驚的心臟,搖頭道:“有錢人家的世界我們不需要懂…”祁郁前前后后忙了一個月,剛見到心心念念的肖時,還來不及哄,就被許汎給逮了回來。他立在廳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血rou模糊窩成一團的季祥韞。祁郁瞟了一眼,理直氣壯的喊了一聲哥。祁邵并沒有看他,只是抬手招過許汎讓他在一旁坐著,自己則氣定神閑的繼續翻看手中文件。季祥韞此人雖然無能,但因生得一副斯文模樣,到是十分得女人喜歡。這樣的人本不足為懼,可他卻偏偏在與肖覃覃分開后火速勾搭上了A國國防部部長的愛女。祁郁橫行霸道慣了,絲毫不顧跨國綁架非法刑訊的影響,可祁邵卻不能不顧。他耐心十足看完手中肖時的生平調查,這才分了立在一邊的祁郁一個眼神,揚了揚手中文件冷聲道:“這就是我的弟媳?”祁郁捏緊了置于身側的雙拳,沉聲道:“和他無關?!?/br>祁邵點了點頭,隨手將文件拋開:“不如你來告訴我,除去這一個月,你祁郁到底是怎么了才能看上一個才認識了三天的人?”祁郁沉下臉犟道:“看上了就是看上了,我沒有理由?!?/br>祁邵鼓著掌站起來,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你找出讓我滿意的理由之前,就在給我呆在地下室里好好想吧?!?/br>祁郁來不及掙扎,又被許汎親自監督著押進了昏暗的地下室。他氣急敗壞的瞪著正掏出鑰匙準備鎖門的許汎,怒道:“你是我哥養的狗嗎?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許汎表情淡然的直面他的怒火,半晌才那么笑了一下,倒和祁邵平時那不陰不陽的笑有八分相似。他晃了晃手上的鑰匙,坦然道:“在我這里,的確是大少說什么就是什么?!?/br>祁郁氣的將手邊的椅子砸了過去,許汎被磕到了小腿,面上卻沒露出一絲痛色,他單手閡上地下室的門,偏過頭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二少就在這里好好冷靜一下吧?!?/br>祁郁被關了兩天,一時的沖動冷靜之后,他才隱約覺出許汎的不對勁來。也許是他因為肖時而對情之一事開了竅,他越琢磨越覺得許汎和他哥有貓膩。就許汎那個性子,對他哥忠犬成那樣,甚至連一舉一動都帶著七分相似,要說他倆沒鬼,打死祁郁他都不信。祁郁越琢磨越浪,等到隔天許汎領著保姆來給他送飯時,祁郁翹著腿,把碗筷往邊上一推,咧開嘴一字一句道:“許助理,你、暗、戀、我、哥、吧?”許汎布菜的動作頓了頓,直起身似笑非笑的看向祁郁。祁郁無視他渾身的冷意,繼續道:“你瞞得還挺好,可惜騙不了我。就我那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