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8
給方惟,還真是自己抱回家,能出氣就成。“之前嫌人家亂吃飛醋,現在又嘮叨人家不夠重視,你太為難洋鬼子了?!?/br>孟栩出名的難伺候,不能說誰攤上誰倒霉,反正運氣不夠好。不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總有好這口兒的,過去如他,現今如某上趕著送上門的洋鬼子。方惟一語戳破,以過來人的經驗,極為同情該名國際友人。“你就處理得很好?!?/br>“那也沒攔住你三天跟我一小吵,五天跟我一大鬧?!?/br>“我覺得你挺樂在其中?!爆F在想想,方惟大概是早料到他倆的戀情會早夭,才會無所顧忌的縱容他吧?方惟笑笑不置可否,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無需點得太透。孟栩順口一說,亦沒有眷戀往昔的欲念,暫時閉上嘴,終止稍微跑偏的話題。恰巧方惟的手機響了,是岳小賤,說沒幾句對方就掛了,方惟盯著手機屏幕片刻發怔,心情明顯跌落。“小賤賤學校有事?”“跟同學出去玩了,兩天兩宿,玩完直接回學校?!?/br>方惟自認不會阻攔岳小賤正常的社交活動,和同學野營踏青實屬平常。然而,岳小賤事先一點口風不漏,抵達目的地才通知他,什麼意思?明擺著原先厚重的防備不曾卸掉,又新增了別樣心思。“瞧你舍不得勁兒的,小賤賤正是愛玩的年紀,跟同學出去玩很平常嘛。他跟你再親近,畢竟十幾歲的差距擺在那里,和同齡人總是比和你好說話。你一個教育工作者,不會不理解,不包容吧?”“我有說我不理解不包容嗎?小岳能交到更多同齡朋友,我很替他高興,難道你看不出嗎?”方惟的笑容如此和藹可親,令人如沐春風。孟栩在方惟面前通常放肆,卻從不否認心底對方惟存有懼意。方惟不會把負面情緒掛在臉上,神經遲鈍或者對其不甚了解的人會以為他是沒有脾氣的好好先生,以至於得罪他都不自覺,事後挨整都莫名其妙,或者記恨到其他倒霉鬼身上。孟栩對方惟何等熟悉,即便摸不準其思想,摸準情緒仍是輕而易舉。心知方惟生了氣,分完贓,扭頭進了自己家門,難得沒有攜洋鬼子登門蹭飯,規規矩矩叫了披薩外賣,享受整晚的二人世界。方惟不是拿別人出氣的性格,特別不會拿自己兒子撒氣,有脾氣沒處釋放,索性寄情緒於工作,兩天完成半個月的出稿量。星期天上午伺候兒子吃完早飯,頭昏腦脹正要補眠,岳小賤竟回來了。方惟問他吃了沒?岳小賤回答吃了,方惟沒再多說什麼便回了房。岳小賤還沒從出游的興奮中回落,也不搭理方惟,徑直沖進書房,把相機里的照片導進電腦,挑選滿意的打印成像,美滋滋欣賞并自戀著。直到被外屋的窸窸窣窣打擾。“這麼早回學校?”方正上了高中就開始住校,不同於對岳小賤的態度,方惟很是贊成,十分鼓勵他融入集體,并培養在外生活的能力。這也是當初岳小賤反駁方惟的把柄之一。“嗯,跟葉懶蟲約好,先去他家幫他搞定作業,再一起回學校?!?/br>方正穿好鞋,背著大書包,拎著小行李包青春洋溢的出了家門。作為焦不離孟的形影不離,葉尉嵐沖理所當然跟著方正一起住校,還是同間宿舍。岳小賤揮手目送走方正,眼珠子骨碌一轉,一頭扎進臥房,連吵帶踹,鬧醒方惟。“我是外人不好說話,你這當爹的怎麼不管管你兒子?還是你年邁眼瞎,看不出你兒子有問題?”睡得正香被吵醒,之前又憋了一肚子悶氣,方惟再擅長自控,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白了岳小賤一眼,又倒頭下去,仿佛指稱岳小賤十分無聊。岳小賤在方惟面前放肆慣了,才不管方惟臉色好賴,推搡方惟繼續道:“你兒子受你影響性向偏離正常軌道,你關不關心?你兒子真傻假傻,難道看不出小白豬對他心存不軌?還是他倆早就你儂我儂,狼狽為jian?喂!你醒醒!你兒子不務正業,攪基早戀啦!”“什麼叫早?什麼叫晚?發生了,然後你可以做出正確選擇擔負責任,就不早不晚正是時候。該走怎樣的道路,正正有他自己的規劃,作為父母,能做的只是引導和建議,提醒他潛在的危險和障礙。管得太多太細不是關心,而是干涉,不利於他成長和獨立。況且,我不認為正正有早戀跡象,至少目前他和小葉子的關系很簡單很純潔。將來的事情誰都無法保證,你何必多問多說把清水攪成渾水?再進一步說,咱倆是這種關系,你不認為你過度干預正正的性向,很沒有立場嗎?”“正因為咱倆的關系,我才有立場!方正處在這種環境,很容易混淆自己的取向,玩意真耽誤了他,我怕有人怪我?!?/br>“誰會怪你?我不覺得性取向有異於主流對他就是耽誤,人成功與否,品格優劣和性向無關,想那麼多累不累?”“我關心你兒子還有錯了?!”“你關心?你剛還說是怕有人怪你這個‘外人’。我以方正監護人的身份向你保證,不管方正發生什麼,一定不會有人責怪你這個‘外人’,你可以閉嘴了嗎?”說完,方惟不理岳小賤,閉眼再睡。岳小賤是被方惟嬌慣得有些忘乎所以,又不是當真愚鈍,馬上明白方惟正在鬧脾氣。盡管鄙視方惟挺老大歲數還學小年輕耍性子,可畢竟是他的金主同居人,當忍則忍,該巴結還得巴結,不然一定沒他好果子吃。“叫獸,一禮拜不見憋壞了唄,我幫你瀉瀉火?!?/br>不用獲得批準,岳小賤的小爪子自動鉆進被窩,摸索到方惟胯.間。方惟扒開。“人家後頭癢,你幫人家通一通唄?!?/br>岳小賤再接再厲,換個說法,小嘴兒湊到方惟耳畔,特意放柔壓軟了聲音,吐氣如蘭誘惑著。方惟不為所動,岳小賤便自食其力,探出小舌尖從方惟耳際舔刷到下頜,逆游而上,滋擾方惟唇瓣。方惟依然死人一樣沒動靜,岳小賤仍不泄氣,再從嘴唇舔到喉結,又向下刷到鎖骨,編貝皓齒叼開衣扣,叫方惟那肌理協調的胸膛袒露於前。然後,趴在方惟身上,小狗舔雪糕似的,在方惟胸前留下一串串濕漉。小白牙嚙咬淺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