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門的金色門鎖劇烈晃動后,岳小賤居然從房里走出,怒不可遏的指著他叫罵:“姓孟的,誰是你朋友?!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的事不用你管,管了我也不念你的情,你想跟叫獸重修舊好,大可以直接進攻,犯不著朝我下手!裝什么知心朋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葫蘆里賣什么藥!我不跟叫獸好了,你也不用白費力氣,趕緊滾,看見你就惡心!”掙脫孟栩多機敏,岳小賤對他一貫態度惡劣,但都是損友性質,不帶惡意,如此反常,立刻意識到這是岳小賤在向他發射報警訊號。“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要不是沖方惟,鬼才管你的破爛事!你這水性楊花的性子,昨兒還和方惟親親熱熱,今兒就易了主?!這樣也好,省得我再為了感化方惟,費盡心機裝好人?!?/br>孟栩竭力裝出同岳小賤扯破臉皮的死敵一般,譴責到宣告,表情自然不造作,比較具有迷惑性。可,就在他預備揚長而去時,謝霖橫出一只手,笑呵呵阻攔。“原來孟先生和我的愛人是相識,真是天大的緣分。不要急著走,我與他久別重逢,剛好向你打聽他這段時間的境況?!?/br>“緣分個屁,我和他沒有很熟,我比討厭你還討厭他,趕緊讓他走,我怕我多看他一眼就要致盲!”“看我致盲?小sao·貨不瞅瞅自己什么德行!謝先生,我也想向您多提供情報,助您更加穩固的留住這小sao……哦,不,您的愛人,可您看他這幅嘴臉,實在影響心情,不如咱們改日單獨約在外頭,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岳小賤畢竟欠火候,一不留神顯出急躁。孟栩一邊暗嘆岳小賤沉不住氣,一邊盡量配合打圓場,消除謝霖的疑心。謝霖偏就不上當,加深笑意,挽留態度越發堅決。“我不讓他打擾咱們談話,不就得了?放心,小家伙確實不是省油的燈,可他現在有求于我,我的話他不敢不聽?!?/br>“謝霖,你有意思么?你無非是打聽這些年我都跟誰睡過,我認識他沒多久,他能告訴你才怪。況且,叫獸出了車禍,他正火急火燎巴不得趕去獻媚,哪有閑暇應付你?”“卻有閑暇幫你求情?寶貝兒你這個樣子,我倒要懷疑你們兩個有一腿。說多錯多,你還是閉上嘴吧?!?/br>“我跟他睡過,怎么地?誰給錢我跟誰睡,你又不是不曉得我干嘛的!”“那就更要留孟先生多待,交流你這些年增添了哪些伺候人的本事?!?/br>“我實地cao作給你了解,不就得了,何必留個討厭鬼礙事?”岳小賤話音未落,就見孟栩轉過身,來勢洶洶朝他揮起拳頭,一拳將他撂倒在地,緊接著揪著他的衣領,扥死狗似的將他扥起。“無情無義的sao蹄子,方惟出車禍,你還有心跟舊愛兼新歡胡搞?跟我去見方惟,讓他看清你到底什么德行,徹底死了心!”孟栩左思右想,不能讓岳小賤和謝霖多待,狠抓借口,一定要把岳小賤帶出去。“要去你去,答應我的事辦不到,叫獸對我而言就是騙子,別說車禍,死了都活該!謝霖能救我媽,我當然跟他!我就是這么個玩意,你不順眼,就立馬滾去陪你的老情人,他要死不了,你們兩位老人家剛好鴛夢重溫,來段黃昏戀。你不曉得我跟叫獸時有多難過,他那個年紀體格,根本滿足不了我!”啪啪啪——一陣孤獨的掌聲,猶如一盆冷水當場潑下,謝霖面帶欣賞,對兩人的演技大加贊賞。“演的真精彩,換做別人恐怕要信以為真。為了不讓你們繼續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我不得不遺憾告知,你們誰都走不了?!?/br>“謝先生此話怎講?”孟栩依然拽著岳小賤,帶他出去的決心比片刻前更堅決。謝霖的笑容越來越陰森越來越高深,岳小賤恐懼愈甚,扒著孟栩的手,無聲的示意他趕緊走。可惜,晚了,天曉得謝霖從哪里變出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孟栩腦門。“人,你休想帶走;通風報信,也不可能?!?/br>束手就擒和絕地反撲,左右都是懸,抗爭興許還能爭出條活路,孟栩義不容辭選擇后者。斯文書生型,不代表體弱可欺,孟栩打架比不上他弟弟,可獨自在外國摸爬滾打這些年,能磨練的都磨練得差不多。暫時松開岳小賤,一手對付謝霖拿槍那只手,一手緊攥成拳,兇悍招呼。謝霖沒料到孟栩這么不上道兒,反應只滯后一步,便作作實實挨了一拳,眼角顴骨瞬時紅腫。面對持械敵人,孟栩不敢怠慢,乘勝追擊,至少把謝霖打昏才有基本保障。謝霖偏執的性子,容不得人反抗,對方越是不肯順他的意,體內的瘋狂因子越是狂亂躁動,似乎被惱怒沖得忘了手執武器,竟高舉拳頭同孟栩搞起rou搏。孟栩的意思是,岳小賤趁亂還不快走?岳小賤好像接收不到孟栩訊號,愣是不走,跟著打斗中的兩人左左右右,輾轉騰挪。孟栩心說這小家伙怎么關鍵時刻犯軸,愁死個人!同時加大火力,勢必撂倒謝霖,好和岳小賤一起逃出生天。謝霖不管許多,收拾一個是一個,拳拳彪悍,腳腳生風,野路子混合學術派,既狠又猛,逐漸顯出優勢。覺出力不從心,孟栩急吼:“傻小子湊什么熱鬧,還不快滾?!”只這一刻分神,叫謝霖瞅準時機,一個下勾拳反把孟栩撂倒,緊接著不給孟栩反撲機會,騎跨上陣,左右開弓,當孟栩是沙袋,練紅了眼。槍,早不知道在哪一拳哪一腳的時候遺失。孟栩被打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腦漿子快從口鼻里噴出,仍是堅韌不拔的奮力招架。“住手,放他走!”誰料,岳小賤竟撿起槍,膽怯顫抖的抵在謝霖后腦,厲聲威脅。“養不熟的狼崽子,有種你就開槍!”謝霖有恃無恐,生怕拱不起岳小賤的火,朝孟栩精彩絢爛的臉上又是狠狠一拳。這一拳仿佛打在岳小賤身上,小小的身子禁不住瑟縮,強咬牙關,才沒怯懦得閉上眼。但,就這一下含糊,又給謝霖可趁之機,反手奪槍,將岳小賤掀翻在地。料準孟栩只剩半口氣,興不起大風大浪,謝霖大大方方從他身上離開,彎腰審視岳小賤,直讓他恐懼滲入血液,充裕到自毛孔泄露,才心滿意足的揪著他的頭發,將他向內室拖拽。岳小賤做出最凄慘的領悟,決心一旦可以逃脫,一定剪掉半長的頭發,再不給人留下掌握的把柄。砰!嘩啦啦!瓷器破碎的聲音無比清晰,謝霖難以置信且怒火中燒的緩緩回頭,虎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