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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岳小賤失去靠山,被打回原形。重回歡場,岳小賤白天晚上思念謝某,被人壓在身下蹂·躪,心里一遍遍呼喊的也都是謝某,深情到不行。渾渾噩噩過了一陣子,有一天,店長找來造型師給他從頭到腳打扮一新,親自把他送進郊區一幢別墅,叮囑他一定伺候好了,保他好處大大滴。店長走了,岳小賤在空蕩蕩的別墅里坐了一會兒,實在百無聊賴,就在屋子里轉悠,四處打量,然后在書柜里發現謝某和一個男孩子的照片。本能的忽略了與謝某勾肩搭背的男孩子,岳小賤拿著照片反復撫摸謝某的臉龐身姿,把那思念的影像吸進眼底,最后淚崩。岳小賤哭得何其慘烈,哭沒了力氣,癱軟在地繼續哭,驚天動地的未曾覺察有人來了。謝霖循著聲音找到岳小賤時,他已是打嗝不止,手腳抽搐的慘樣。岳小賤當時是被謝霖抱起來的,看清謝霖臉孔的瞬間,岳小賤驚訝得忘了自己正在哭泣,二話不說,就著鼻涕就吻上了謝霖。謝霖倒不嫌他臟,甜的咸的照單全收,緊接著激情澎湃陷進松軟的大床,前前后后,翻過來調過去,耍弄個痛快。岳小賤捧著謝霖那張臉跟捧寶貝似的,一聲聲時而高亢時而婉轉叫著爸爸。完事,摟著靠著緊緊依偎著,在謝霖懷里睡了謝某去世后的第一個好覺。謝霖是謝某的兒子,像謝某像個八九成,尤其一雙眼睛,完全是謝某翻版,淡淡的透著從容睿智,特迷人,特能安撫人心。有移情作用,也因為謝霖待他真好,溫柔體貼,疼著寵著,給他贖身,送他上學,幫他還債負擔醫藥費,岳小賤很快喜歡上謝霖,迎來第二春。然而,相處不多久,謝霖冒出許多怪異。岳小賤和旁人多說兩句話,就會引起他不滿,嘴里不干不凈咸的淡的一齊砸來。表現在床上,粗魯得近乎暴力,手銬捆綁,有兩次差點把岳小賤活活掐死。雖然事后悔愧不迭狂道歉,甚至拽著岳小賤的手猛扇自己嘴巴子,仍是在岳小賤心里留下陰影,處處謹小慎微,時時風聲鶴唳,明顯疏遠。如此,惹得謝霖越發情緒不穩,終于給岳小賤禁足,不許上學,不許出門,連在陽臺窗前多站一會兒都不行。岳小賤總歸是孩子,一兩天能忍,時間長了就不干了,大聲小氣,摔盤子砸碗,跟謝霖干仗,索要自由。最后斗爭失敗,反倒讓謝霖把他關進小黑屋,一張床一只孤零零的小燈泡陪他做伴兒。岳小賤求,謝霖就哄,陰氣森森的,那么病態;岳小賤鬧,謝霖要么把岳小賤干到動彈不得,要么把岳小賤揍到爬不起來。漸漸地,岳小賤學聰明了,裝乖裝聽話,撒嬌使嗲裝成一灘柔情萬千的水,松懈了謝霖的神經,騙他放他出小黑屋,再伺機逃跑。第一次逃跑失敗,謝霖勃然大怒,岳小賤徹底掉進地獄。依然是那間沒有窗子的小黑屋,依然是那一只燈泡那一張床,卻多了很多玩意伺候岳小賤。手銬腳鐐,將岳小賤的行動范圍栓定在床;性·虐道具,助岳小賤體味痛苦的高·潮。幸虧謝霖不喜歡花里胡哨珠珠環環,否則,岳小賤身上肯定遺留精彩紛呈的歷史證據。岳小賤小小年紀能承受多少?幾次連續射·精,就淌著鼻血虛脫了。謝霖仍是嫌不夠,等岳小賤稍微恢復,便繼續。如此花樣百出的嚴懲下,不出半月,岳小賤就脫去人形,松開鐐銬都爬不出兩米。僅存幾口氣,岳小賤哭,岳小賤求,哭不出眼淚,求不出聲,一雙大眼倉惶無神的祈望著謝霖,嘴巴虛弱緩慢的張張合合。這時候,謝霖就抱著岳小賤哭,責問他為什么不懂他的癡情,為什么要逃。岳小賤心說這哪里是愛?分明變態!萬幸他沒了說話的氣力,垂垂要死的樣子令得謝霖心軟,停止刑罰,喚來醫生給他醫治。岳小賤老實了,逃跑的心還在,卻丟了勇氣。每天每天了無生氣的躺在床上,由著謝霖喂他吃喝,用他泄·欲。岳小賤不曉得,在他半死不活的日子里,外頭正悄悄發生著變故。謝霖大發雷霆氣瘋了之后,只顧跟岳小賤較勁,忘了岳小賤的賭鬼爹還在不停的制造債務,等著人給他擦屁股。賭債越堆越高,債主們催逼得越來越急,手段越來越狠,賭鬼爹撐不住了,跑過來求援。謝霖人他是見到了,可非但沒撈到一毛錢,還被打手痛揍一頓,扔出小區后門。沒錢壞債就得死,賭鬼爹哪肯輕易放棄?拖著傷痛守株待兔,總算給他逮到機會,央求幫傭趁謝霖外出,帶他混進屋內。想得是問岳小賤要點兒應急,實在不成順手牽羊,豈料他壓根兒找不見岳小賤,還是在幫傭的暗示下摸到小黑屋門口。屋門緊鎖,看不到里頭的情況,賭鬼爹壓低嗓子叫喚好幾聲,才虛軟幽怨的傳出岳小賤的回應,說不到兩句,幫傭就著急忙火的催他快走。別以為賭鬼爹還有人性,他是怕岳小賤別謝霖虐死,他就沒了搖錢樹。腦子動了動,溜出謝霖的別墅,他就找上了謝霖的媽。謝某過世后,依照遺囑,家產由謝霖和謝霖的媽共同繼承。謝霖把家業打理得有聲有色,謝霖的媽就處于半退休狀態,樂享清福。收到岳小賤的賭鬼爹的密報,這位貴婦人立馬急了。亡夫沒臉沒皮沒下線的玩嫩苗就算了,竟遺傳了兒子跟他一塊兒道德敗壞,更青出于藍的玩起幽禁、虐待?!謝夫人為人還比較正派,這種事情如何能容?況且,萬一事態鬧大,叫外人知道謝家的獨生子其實患有精神病,謝家臉面何在?更萬一,謝霖的精神病惡化,謝家將來怎么辦?難不成要落入旁枝手里?基于哪方面原因,謝夫人都不能坐視不理。于是,親自出面,伙同謝霖的精神醫生鎮壓了謝霖,釋放岳小賤,給了他們父子一筆錢,要他們保守秘密,離開當地,走得越遠越好。錢到手,岳小賤的賭鬼爹就忘了還債這件事,管也不管岳小賤今后怎么辦,攜款潛逃。岳小賤想走,但身無分文,何況還有病重的母親和年邁的奶奶不能不管,走投無路,不得已厚著臉皮求到謝夫人腳下。講明自身情況,求謝夫人幫幫忙,送他們娘仨兒一起離開,他保證絕不再回來,絕對守口如瓶。謝夫人看岳小賤不像騙人,實在可憐,動了惻隱之心,命心腹助手安排岳小賤娘仨兒離城,輾轉北上進京。謝夫人援助的錢只能抵擋一時,為了生存,岳小賤不得不重cao舊業。不知不覺,在趕往方正學校的路上,岳小賤已然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