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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過來就用手,嘴巴顧過來了,手就順勢移動到溝壑之中,尋找等下要包容他的小入口。流氓兔以為揉屁屁是附贈福利,放松享受,丁點兒不防備,當自己被當成發面餅翻過個兒,臀瓣被孟翔粗糙的大手掰開,才有了憂患意識,忙不迭掙扎大叫。“我靠!老子是攻,攻的菊花不容褻瀆,你個向日葵給老子住手,乖乖躺到讓老子cao,不然老子暴力你……嗷唔唔……唔唔……”流氓兔的失敗在於輕視孟翔的智慧和身手,以及做事的決心和狠心,皮帶捆一捆,兔爪子就被禁錮在背後動彈不得,玫瑰紫色的小褲褲塞一塞,兔子嘴除了嗯嗯啊啊哼哼唧唧,再發不出任何叫囂。“你這揍性的攻,也就壓一壓白軟小兔崽兒,上了老子的床,你就只有做圈的份!老實點兒,好處大大滴;不老實……哼哼,有你苦頭吃,老子粗人一個初來乍到,可不懂的憐香惜玉!”啪啪!在流氓兔白嫩嫩的屁股蛋兒上狠拍兩巴掌,孟翔輕車熟路的從被流氓兔的護膚保養品霸占的床頭柜里搜出流氓兔忍住饞涎積攢零花,偷買的潤滑油和安全套。看到自己私藏的作案工具落入敵手,流氓兔心都在淌血,打死他也想不到處心積慮給死肌rou男準備的玩意,會用在他身上。而且,第一次就……喵了個咪,這深藏不露的悶sao大壞蛋?。?!﹏??!抹油帶套,忽略掉流氓兔奮力扭動抗爭,準備工作完成的還算順利。比對胯下猙獰雄壯的巨物及流氓兔淺褐色的小洞口,孟翔小心的頂了頂,理所當然頂不進去,惹來流氓兔越發激烈的反抗。事情進行到這地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孟翔泯滅良知,按住一手按住狂躁的流氓兔,一手扒開流氓兔的屁股rou,利器對準驚恐萬狀的小洞口,咬牙一挺……“唔──唔唔──嗚嗚嗚──”真正彪悍的鷹隼入洞的剎那,流氓兔身形明顯一凜,全身肌rou僵硬糾結,嗚嗚嗷嗷發出哭腔,身子直挺挺的顫動狂扭,像要把那幾乎要了他性命的大家夥甩出體外。然而,這樣除了增加他的痛苦,挑高孟翔的yuhuo,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孟翔豁出去了,既然流氓兔絞盡腦汁兒要跟他發生點什麼,就必須付出相應代價──讓血的教訓告訴流氓兔──直男不是隨便就能掰彎的。即便流氓兔後來嘗到惦念已久的巔峰快感,過程中的慘烈仍是無法掩蓋,他此時虛弱的趴在床上動都不能動,就是錚錚鐵證。頂著一雙紅腫的rou泡子眼,流氓兔還是抑不住心酸,吸溜吸溜垂淚流鼻涕。當身後傳來撕裂劇痛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會血崩仙逝,好在蒼天有眼地府有靈,放過他這條小命。他發誓,一定要連本帶利討回這筆血賬,讓活該天打雷劈的肌rou男後悔這麼對他!“嗚嗚嗚……畫圈圈夾斷你個萬惡的西葫蘆!”孟翔捧著熱毛巾進屋,整聽見流氓兔鼻音濃重的詛咒,強忍著好笑,板著冷酷的兇惡臉紅趨身上前,用毛巾抹干凈流氓兔臉上的眼淚鼻涕。“等你圈圈好了,隨便你夾,夾不斷我就捅漏你?!?/br>“流氓,禽獸,不是人!一道響雷劈了你的西葫蘆!”流氓兔就著毛巾,狠狠擤了一把鼻涕,努力撐大一雙腫眼泡,做出惡毒模樣。不料,起到反效果,慘不忍睹的搞怪表情,逼迫孟翔忍俊不禁,笑了個天翻地覆。流氓兔心底的怨恨啊……綿延不絕,愈見深刻。嗷嗚一聲,咬住孟翔結實的大腿,哪怕咬疼了滿口小白牙,依舊頑強不放松。“sao兔子偷藏不少力氣嘛,起來,上工!”“我勒個擦擦,老子屁股還裂著你就要再次強.jian老子,你他媽人性讓狗叼了?!”流氓兔氣憤至極,拍床而起。可是,起了不到一半,就被屁股疼壓迫回去,只得憋屈的猛捶床鋪泄憤。“我看是你個sao兔子沒被插夠,屁股又癢癢了。我讓你起來跟我上班?!?/br>“你、你……我起得來麼我?!我他媽差點讓你個野人cao.死!”“少得便宜賣乖,我完成你一直以來的夙愿,你該結草銜環跪地感恩?!?/br>“感你個西葫蘆自插.向日葵!老子是要cao.你,不是讓你cao!你、你等著……老子不死就一定報仇,加百倍千倍,讓你個野人舔我的腳指頭求饒!”“人因夢想而偉大,祝你成攻?!?/br>拍拍流氓兔的禿頭,孟翔把輕蔑擺在明處,存心讓流氓兔暴跳如雷又萬般痛苦的跳不起來。他得讓流氓兔明白,他從來不是好招惹的,總算落實了關系,將來這家誰做主。流氓兔恨到咬枕套,發動思維琢磨如何折磨孟翔,卻見孟翔將毛巾丟進水盆,背上工人挎包往外走。“我都半死不活了,你狠心丟下我死哪兒去?”“廢話,我不上班,你個死兔子喝西北風?”“我動都動不了,你遺棄我就等於謀殺我!”“禍害活千年,你且死不了。老實趴著看家,進了賊就狂吠幾聲把賊嚇跑,白白?!?/br>“你當賊跟我一樣眼瞎,鉆你這小狗窩?嚶嚶嚶……我不顧身份地位懸殊跟了你,你竟如此無情無義對我,我好可憐,嚶嚶嚶……我不活了,我要英年早逝,用良心的苛責壓死你!嚶嚶嚶……喂!死肌rou男你真不管我了???喂!回來!我要尿尿啊啊啊啊──”出手流氓兔是個不消停的,復原能力令人瞠目結舌,臥床沒兩天就抗拒不了外頭的誘惑,跑出去撒歡,不到三更半夜絕不歸還。天越來越熱,干體力活時就越顯得累,孟翔整天汗珠子掉八瓣兒,腳后跟磕后腦勺,回到家沖個澡基本就不想再動彈。雖然和流氓兔上過床,以孟翔的標準兩人的關系算是落聽,但是,流氓兔不是女人,不能用呵護女人的態度對待。大家都是成年男人,心里自是有一條準繩,再怎么折騰也出不去那個圈。哥們兒式的的相處輕松自在,孟翔很滿足,覺得沒必要給流氓兔限制太多。于是,對流氓兔的放縱行為采取放任自流,反正經濟大權由他cao控,身上的零花錢超不過一百,流氓兔想鬧妖也沒那個資本。╮(╯▽╰)╭流氓兔又是一身臭汗熏熏的回來,孟翔已經睡過一小覺,長腿橫過只容得下一個小床頭柜寬度的狹窄過道,踹那攤在床上的臭兔子。提醒他去沖涼,免得熏臭他的被褥,招引蚊蟲襲擊。一天不跟孟翔唱反調,流氓兔一天渾身筋骨不暢,饒是累成死狗一條,仍是爬上孟翔的床,狠命把孟翔往墻根擠,非要孟翔把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