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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是得打一架。 她還沒想好到底是應該直接砍致命部位還是只打昏,就聽見薛起又說了起來。 他說得有點慢,明顯胸肺部的傷口還在疼。 “你輕劍上的那個花紋……是鑰匙?!?/br> 葉栩之握緊了手中的劍。 “現在隱元會還不知道,”他輕微地喘了口氣,“不過我要是消失太久……就會有人打開我留下來的東西?!?/br> 果然當初就不應該把劍借出去。 她歪了歪頭:“我可不知道什么鑰匙,所以你并沒有第三個選項……” 他問:“你為什么救我?” “心情好,”她不耐煩地皺眉頭,“你要是不選,我就幫你選……” “其實現在……不是個好機會?!毖ζ鹫f。 葉栩之一時跟不上這種跳躍性思維,所以就等他說完。 反正看他那樣子,過兩分鐘又得暈倒,根本不用她費事。 “你借我的書我早就看完了?!?/br> “……” “所以,你愿意給我鑄武器嗎?和你一樣的那種?!?/br> 葉栩之瞠目結舌,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薛起給她的回答是閉上眼睛,干凈利落地暈倒了。 其實他剛剛撐了這么長時間,已經出乎她的預料了。 葉栩之撇了撇嘴,先把薛起落在地上的刀盾拿起來往背包里一扔,再把他橫抱起來,準備換個地方放。 這個姿勢明顯比扛著吃力得多,但好處在于不會壓迫傷口造成二次傷害。 她想不到能把薛起扔哪,再加上地道里還有個墨煦之她得去看看,所以不能在這耽誤太多時間。 于是她干脆直接抱著薛起去找墨煦之了。 密道的入口并不在她房間,而是在書房。 不過得開了她房間和書房的兩道開關,才能開啟密道的門。 至于墨煦之掉下去的地方,則是一個從外面鎖住的房間,并不是正確的入口。 掉下去的地方堆著干草,距離地面也不是很高,倒是不用擔心他身體摔壞了。 墨煦之在房間里坐立不安。 他的這個房間有床有桌又椅,但門卻是鎖著的鐵柵欄門,不難讓人想到牢房。 一個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在家里的地下建這種東西。 密道里有五間房間。 一間葉栩之偶爾懶得回房間用來休息的地方,一間倉庫,一間用來鑄劍,還有一間以備不時之需。 葉栩之抱著薛起,施施然走進了密道,把薛起放到她平時休息的房間,這才隔著鐵柵欄對墨煦之喊:“小煦?!?/br> “你知道我不是他,那就換個稱呼吧?!蹦阒吹饺~栩之反倒平靜下來。 葉栩之拍拍腦袋:“小小煦?” 之前知道墨煦之換了個人的時候她過于沖動,以至于把人關這了,現下就有點尷尬。 “你也應該知道,我在做見不得人的事……”葉栩之小心翼翼地措辭。 “沒關系,我和你一起做,”墨煦之似乎在她來之前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你不想我知道,我也可以什么都不知道?!?/br> 如果葉栩之只是一個人在偷偷研究墨斬的話,那她應該就能很開心地把墨煦之放出來了。因為她本來就不覺得墨煦之的問題特別大。 但事關無數人的身家性命,她不得不謹慎。 一步踏錯,滿盤皆輸。 可能是她太過猶疑不定,墨煦之沉默了許久,終于拿出了一封信,隔著鐵柵欄遞了出去。 “我剛來不久,就在房間里發現了這封信。 “一直沒給你?!?/br> 葉栩之沉默著拆開了已經有打開痕跡的信封。 “葉栩之親啟: 姐,我要走了。 下雨了,可能這不是個好兆頭。 有個一直沒敢告訴你的事,那就是其實我已經為隱元會工作了兩個月。所以雖然你已經勸過我,但我還是想試試能不能救下小引一條命。 你常說我任性,那就允許我再最后任性一回吧。 要是你看見信,我大概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你最好別看見,我回家之后再把它偷偷收起來。 有很多話我都想寫,可惜下筆之后又什么都寫不出來。 好吧,那么就這樣吧,這封信我放這了,我也不能寫再見,那就……祝愿你一生安康?!?/br> ☆、佳期應許(五) 然而出乎墨煦之意料,葉栩之看起來并沒有很傷心。 她看信的時候,表情剛開始還有點悲痛,后來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最后居然還勾起了一抹笑容。 墨煦之只覺得無比詭異。 葉栩之問:“這封信,隱元會的人看過了吧?” “看過……” 那個時候葉栩之不在家,隱元會派人把墨煦之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他原本想護住這封信,但畢竟涉世不深,稍微被盤問了幾下就乖乖交了出來,事后還后悔了很多天。 葉栩之點了點頭。 她終于想通了,為什么明明素未謀面,她的鑄劍技術也不是數一數二的水平,陸淵會忽然找她鑄墨斬。 陸淵一定認識原來那個墨煦之。 而原來那個墨煦之……一定還活著。 這封信并不僅僅是給她看的,更是給懷疑墨煦之到底有沒有死的隱元會看的。 要不然這封明明是絕筆信的東西,就不會讀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乍一讀沒什么問題,但從“下雨了”那段開始,把每段的一、三、五、七個字讀下去,赫然是“下一任我可信”。 那是反隱元會組織給她寄的為數不多的信里面傳遞消息的方式。 兩任墨煦之寫字的筆跡幾乎相同,但這張信紙邊角上看上去不經意沾染上的墨跡還是畫成了她和第一任墨煦之約定的形狀。 葉栩之覺得整個人都好了。 她笑瞇瞇地開了門把墨煦之拽出來,問他吃不吃午飯。 墨煦之呆若木雞。 他好像怕刺激到她,小心翼翼地說:“那我去熱菜?!?/br> “好好好,我去看看薛起怎么樣了?!?/br> 葉栩之來到薛起睡著的小床前盯著他看了一會,才真正意識到這個人剛剛和她求婚了,于是后知后覺地有點臉紅。 不過,他身上全是血,雖然干了,而且經過墨煦之的治療后衣服和傷口也沒再沾在一起,但就這樣休息肯定不太舒服。 于是當墨煦之熱好菜跑來準備喊她吃飯的時候,就看見小房間里葉栩之十分豪放地在扒薛起的衣服。 似乎已經扒到最后一層了。 她聽見腳步聲,拿了旁邊被子,迅速往薛起身上一蓋,臉還有點紅,回過頭欲蓋彌彰:“啊哈哈哈……” 墨煦之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應該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