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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慌不忙地拿出了一個實心的重劍。 略微比她慣用的那把沉一點,所以手感不是很好。 薛起也拿出了準備還她的輕劍,但并沒有馬上遞還給她。 他的手在她輕劍一個特殊的花紋上面輕微地摩挲了幾下。 如果不是動作特別不明顯且隨意,葉栩之幾乎以為他發現了劍中的秘密。 不過令葉栩之心驚rou跳的動作并沒有持續太久,他就把劍還給了她,還接過了偽裝過的重劍。 她剛稍稍放下了心,就又被他的下一句話嚇得心驚膽戰。 “是不是和我上次看到的那把不太一樣?好像分量更足了?!?/br> 看著薛起悠哉的笑容,葉栩之只能擺出滿臉疑惑:“這就是我一直用的那把啊?!?/br> 薛起笑而不語。 過了一會忽然問她:“你給我鑄刀盾嗎?” “不?!?/br> “對了,你還沒說糯米團是在哪買的?” 都到差點被發現重劍不對的地步了,葉栩之哪敢老實說是在哪買的。 她撇了撇嘴:“美食要一個人獨享,不告訴你!” 他慢悠悠地拿出她剛剛塞給他的,翻到中間那部分,狀似惋惜地嘆了口氣。 由于不知道他翻到的是不是藏劍的部分,葉栩之有點撓心撓肺。 “好吧?!?/br> 終于送走了這尊大神,葉栩之長舒了一口氣。 ☆、佳期應許(三) 葉栩之本來以為就此和薛起沒什么交集了,結果有一天早上,她晨跑回來,又看見了薛起。 薛起十分坦然:“我來吃早飯?!?/br> 末了還加一句:“付錢?!?/br> 席間他十分開心地吃完了大部分糯米團子,順手把最后一個夾到她碗里。 葉栩之捫心自問,他們難道很熟嗎? 在薛起第八次在早晨出現在她家門口,狀似來蹭早飯的時候,葉栩之終于忍不住問道:“我給你的書你看了嗎?” “看了?!?/br> “那……” 薛起問:“有什么問題嗎?” 葉栩之慫了。 “沒有?!?/br> 薛起問她:“今天有糯米團子嗎?” 天天買雙倍的糯米團子的葉栩之感到很頭疼。 她決定勸那家店的老板在揚州開家分店,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薛起踹出去了。 送走了蹭飯的薛起,墨煦之一邊收碗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她:“你對薛起怎么看?” 葉栩之擦桌子的動作頓了頓:“不就是個不愛學習的小蒼云嗎?” “你最近……是不是瞞了我什么事?” “哪有!”葉栩之笑著拍他頭,“你早點找個女朋友,多運動多出門,我就少cao點心?!?/br> “我昨天去了藏劍集市,”墨煦之表情嚴肅,“……你不在?!?/br> 葉栩之并不在意,回答:“我去買團子了嘛?!?/br> “買團子需要一整個下午?” “哎呀順便逛了逛附近的風景,小煦啊你啥時候變查崗的了?” 不過墨煦之好像是存心要說個明白:“我問了附近的守衛,他們說你根本從來不在那里賣劍?!?/br> 葉栩之終于不笑了。 她頭疼地開始揉太陽xue。 眼前習慣在家里只穿校服里面兩層的長發男子說:“所以你賺的錢,到底是哪里來的?” ……從建號看到現在的花哥長大了,不好糊弄了。 她嘆了口氣:“來路……不能和你說?!?/br> 墨煦之倒是很冷靜:“果然?!?/br> “我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葉栩之指天發誓。 “嗯?!?/br> “但是確實不能和你說?!?/br> 他猶豫幾番,終究只是緩緩吐出一句:“我知道了?!?/br> 墨煦之問葉栩之:“你是不是覺得我挺沒用的?” “怎么會!小煦琴棋書畫無所不精!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做飯也特別好吃!” 他用陳述性語句:“我賺的錢聊勝于無,抵不上你的十分之一。平時也幫不上什么忙?!?/br> 葉栩之想,反隱元會武裝不多發錢,哪有那么多人賣命。 再說主人建花哥號的時候就雙開了她,她自然把墨煦之當弟弟養,賺錢都是自己的義務,墨煦之就在家看書畫畫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 但是為了安慰似乎陷入自我嫌棄的墨煦之,她說:“你想幫我忙?這樣吧!我交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br> “什么?” 葉栩之說:“查薛起,比如,看看他有沒有到特殊的地方和誰聯系什么的?!?/br> 不過她沒指望墨煦之,畢竟他是個宅男,極不喜歡出門。 “薛起知道你的錢哪賺的嗎?” 葉栩之想到她第一次和薛起見面的時候還朝他扔金錁子,就有點后悔,應該裝窮點:“當然不知道,我又和他不熟?!?/br> 墨煦之滿意地笑了起來。 “好?!?/br> 其實葉栩之為了避免引人懷疑,一般買糯米團子最多花一個小時,而且經常并不是為了和陸淵聯系,而只是覺得糯米團子真的好吃。 然而昨天去的時候,她明明沒買約定的七個團子,陸淵卻又來了。 這個反隱元會武裝組織的首領喵哥很少主動和她聯系。隔很長一段時間他們才見會一面,葉栩之向他匯報鑄墨斬的最新進度。 葉栩之見陸淵坐到她對面,才主動說:“最近沒什么進展,感覺陷入了瓶頸?!?/br> 她猶豫了一下才說出自己的猜測:“如果墨斬不是鑄的呢?” 這個世界有很多天然形成的東西,就比如每個人的出生,醒來就在稻香村,沒有記憶卻有所有應該有的知識。 陸淵:“是鑄的?!?/br> 葉栩之沒問他為什么如此確定,只是說:“那么我們一定缺一種關鍵性礦石……” 陸淵略點了下頭,語氣還是冷漠的:“我找人查?!?/br> “說起來你今天來找我,不是為了鑄劍進度?” “不是,”陸淵說,“我們要出手了?!?/br> “墨斬明明沒鑄好!” 陸淵冷笑一聲:“我們沒有,隱元會也不多?!?/br> 葉栩之一煩躁就又開始揉太陽xue,終于把“我怎么總覺得你是籌劃太久忍不住了?”咽了下去。 可能是太惜命,她聽到蟄伏了多日的他們要動手的第一反應并不是激動。 她問:“怎么動手?……是大規模起義還是什么?” 葉栩之總覺得知道得太多的人比較容易死。 就比如她,明明應該在藏劍山莊混日子,卻在往危險的事情里面卷。 “這次動靜不會大?!标憸Y拿出一張畫像。 上面是一個白發紅眸的道長,旁邊有兩個小字:嚴笑。 畫像很逼真,這個道長眼中的銳氣好像都被具現化了。 葉栩之端詳了一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