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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撒比對于這個馬具很不滿???,因為那個馬具上面有個天策的標志。馬具的造型也是銀甲紅配飾,仿佛一個軍爺……咳。 沒辦法,寵夫人嘛,我就放棄了該馬具。 然而我也不知道我寵得是對是錯。 自從上次我發現九州縱橫的群里在說巴陵據點的事,我就留了心,每天都要打開墨煦之的Q Q看一看。 特別提醒的消息。 葉縱陽:“下周拿逐鹿坪?” 薛起:“拿?!?/br> 葉縱陽:“對了,你和小奶花說了沒有?” 薛起:“她不用知道?!?/br> 我敲字。 “但是薛起,我已經知道了?!?/br> 葉縱陽發了一個目瞪口呆的表情包。 Q Q群詭異地冷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里的四個主要幫會: 九州縱橫——薛起的幫會,惡人。 故里有長安——葉栩之的幫會,浩氣。 誰主沉浮——和故里有長安關系不太好的幫會,浩氣。 踏遍河山滅硝煙——葉拂墨的幫會,浩氣,葉栩之是這個幫會插進故里有長安的007。 其實早期劇情里面還出現了第五個幫會名字,簡稱傾城。 ☆、江湖不見 薛起小窗戳我:“之之” “你別說話,我靜靜?!?/br> 他說:“聽我解釋?!?/br> ——網上有“你聽我解釋!”“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的段子。 我看的時候總要哈哈哈哈哈。 然而有一天薛起和我說這句話,我卻很煩躁。 我問他:“李青黎是不是惡人的007?” 他回得很快。 “是?!?/br>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br> 我直接把Q|Q關了。 葉拂墨在幫戰里面節節敗退。作為一個很久之前就待在故里的007,終于到了需要我的時候,我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我之所以束手束腳不敢妄動,全都是因為怕牽扯到薛起。 他把我從背鍋的泥潭里面拉出來,卻把浩氣內戰的渾水攪得更混。 我甚至都沒有和葉拂墨說惡人早就謀劃著要拿下他的據點。 我根本不想聽他解釋。 我怕他一解釋,我就會心軟,然后又開始不顧兄弟全盤為他考慮。 我們互懟了兩個賽季,我都要忘了,我以前天天罵他嘲諷他。 他怎么會忽然喜歡我。 這是一個晴好的周末。 但由于是冬天,再強烈的陽光也驅散不了刺骨的寒意。 我關了Q|Q之后又關了電腦,在床上癱了一會,果斷收拾了幾本課本,決定去上自習。 手機是那時候響起來的。 我拿起來看了一眼,來電號碼所屬的那個城市和我的學校之間隔著半個中國。 “喂?” “之之……” 電話那邊的聲音和YY里有一點點差別,但還是很好聽。 他溫柔地咬字,對我來說有種近乎蠱惑的力量。 但我很清醒。 我反問他:“你怎么會有我電話?” 薛起詭異地沉默了一會。 我自己替他回答了:“是李青黎給你的對吧?” “是,但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李青黎雖然……” 這個“是”字徹底把我腦袋里名為“理智”的弦拉斷了。 “你和李青黎什么關系我不想知道,惡人在謀劃著什么我也懶得關心。那么,你現在還想解釋什么?” 他壓抑了一下自己的語氣,仍然低柔地開口:“你說你考期,我想讓你少cao點心?!?/br> “不需要,”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薛起,你根本不了解我?!?/br> “我真的不是故意隱瞞你,你聽我慢慢和你說,好不好?” “不好?!?/br> 我總覺得我拿著一把利刃,也許并不傷人,但一定傷己。 這時候我才恍惚發現,薛起已經足夠影響我全部的理智。 不過就是一根網線而已。 我說:“死情緣吧?!?/br> 他沉默了兩秒,才反問:“你說什么?” 那種從來沒對我用過的壓迫性語氣。 “我們不合適,死情緣吧?!?/br> 薛起在那邊怒極反笑,問我:“葉栩之,你有沒有付出過一點真心?” 我也笑,緩慢而堅定地回答: “沒有?!?/br> 我直接掛了電話。 對鋪剛好從外面回來,問我:“你眼睛怎么有點紅?” 我說:“剛看了一部電影,我和你講,可虐心了!” 我能說什么呢? 說我有個很喜歡的人,情緣十天就分手了。所以現在有點難過。 我不知道他的樣子,甚至不知道他對我有幾分真心。 都是假的。 我也沒帶手機,背著書包就去上自習,從宿舍樓到圖書館被冷風吹了一路,凍得要命。 而且圖書館里也沒幾個養眼的漢子。 感受不到一點現充的愉悅。 最后我看了半天書也沒怎么看進去。 煩躁。 晚上上游戲的時候,薛起拄著盾刀在我旁邊。 我掛著太虛,開始讀條神行千里。順手把薛起加入了屏蔽名單。 神行的目標是藏劍山莊。 我坐在莊花面前,打開好友列表。 在線的很多,奶過我的五七萬歌,打過架的兄弟,但是好像沒有一個能傾訴的。 我在那一刻才感受到了無以名說的深重孤獨。 不如下線。 我睡了一覺冷靜了一下,第二天早上才打開了Q|Q。 大概是早上五點的樣子,天還黑沉沉的。 我以為Q|Q消息會炸,結果卻挺沉默,只有兩條新消息。 黛雪和青黎分別給我發了消息。 確是如出一轍的三個字。 “對不起?!?/br> 所以說能不能別這么有默契! 我說:“你沒什么對不起我的地方,對得起自己就好?!?/br> 每個人回了一句一樣的。 順便解散了三人討論組。 我敲葉拂墨:“明天的據點戰,惡人可能會強攻逐鹿坪,你要小心?!?/br> 由于太早了,果然沒人回復我。 我爬起來就開始背英語單詞。 一向是宿舍里起得最早的斜對鋪在一個小時之后迷迷糊糊地爬下了床,像見鬼一樣瞪著我。 我露齒而笑:“吃早飯嗎?” 她目瞪口呆:“你受啥刺激了???” 我繼續笑:“失戀了?!?/br> 她一邊往身上裹大衣一邊說:“你能不能編個像樣點的理由?” “我決定當一個學霸!” “可以,這理由很好?!?/br> 上午的課我聽得可認真了。 斜對鋪不禁問我:“你早上那個理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