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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紅潤誘人、聞起來香氣撲鼻的小烤rou,你一口我一口親親密密地分著吃了,吃完之后,白灼然回味道:“好香啊,吃起來有點兒像豬rou,又有點兒像雞rou,但是比雞rou還要嫩滑……是烤乳鴿嗎?”裁判露出迷之笑意:“回答錯誤。這道菜名為烤田鼠,是將田鼠腌制后涂上蜂蜜,用六成熱的油炸至表皮金黃,之后再用炭火慢慢烤制而成的。為了食用方便,上桌前廚師特意進行了拆分處理?!?/br>白灼然一頭撲進裴嘉年懷里:“老公,我想吐?!?/br>孟謨:“……”他也很想吐。到底還有沒有一道正常的菜???摔!幸好這期顧大臉貓和鐘倉鼠都沒來,要不然簡直分分鐘就要誤吃同族的節奏……上個美食節目還要吃同族,這也太可憐了吧!孟謨心有戚戚焉地想。還好接下來大家挑到的菜都正常多了,譬如說清蒸東星斑、白切雞、紅燒乳鴿、白灼蝦、干炒牛河、鹵鵝肝、鴛鴦膏蟹、菠蘿咕嚕rou等等等等,辛符和田霽一大把年紀,見多識廣,最先猜出五個菜名,奪得了第一環節的勝利,白灼然和裴嘉年緊隨其后完成,只有孟謨和常向兩個小鮮rouN臉懵逼,亂七八糟吃了一大堆rou,菜名沒猜出幾個,慘遭墊底懲罰。墊底懲罰是吃芥末木耳。常向很喜歡吃日料,所以對芥末的接受度還好,孟謨從來沒吃過芥末,被辣得眼淚汪汪,非常慘。……廣州的第一天非常難忘。當天晚上,孟謨在微信上給敖欽發了張美食照片——“龍虎斗,哈哈哈!今天錄節目的時候吃的?!?/br>“據說是龍rou和老虎rou做的?!?/br>“龍rou特別好吃,又嫩又滑又香,老虎rou就差多了。哈哈哈!”“晚上沒吃飽,好像吃龍rou啊,想得睡不著覺?!?/br>“回去你做給我吃好不好?”敖欽:“……”小妖精這是欺負他不知道這是蛇rou和貓rou做的嗎?還是在借這個暗示他很想吃他?應該是……后者吧?如果孟謨真的想吃他,他愿意躺平任吃嗎?敖欽低頭想了想,雖然一直以來他都把孟謨當成了他的小媳婦兒,可是只要孟謨開心……他什么都愿意答應,什么都愿意妥協。誰讓他愛慘了這個小妖精呢?敖欽心里全是guntang的旖旎,微笑著在虛擬鍵盤上啪啪打了幾個字,點擊發送:“好。給你吃?!?/br>孟謨:“?。?!”他只是想逗逗敖欽啊,敖欽這個傻子不會真的想割塊龍rou給他吃吧?想到這兒,孟謨趕緊發語音道——“這個龍虎斗是蛇rou和貓rou做的,不是龍rou和老虎rou?!?/br>“我以為你來人間這么多年,可能聽說過這道菜呢,沒想到你也不知道??!”敖欽:“……”他知道啊。他只是以為他話里有話、另有所指而已。“哈哈哈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孟謨沒等到他的回復,還以為敖欽那個死傲嬌榆木腦袋又較真了,趕緊解釋道,“我一點兒都不想吃你,真的!你那么大,我哪兒吃得進去啊?!?/br>敖欽:“……”他只覺得一顆guntang的心一會兒嘩啦當頭澆了一盆冰水,透心涼,一會兒又被一團小野火頃刻燎原,燙得他渾身血脈逆流。冰火交煎,滋味十分酸爽。真是個小妖精??!敖欽搖頭苦笑了一下,正想問問他今天累不累,想不想他,只見對面biu地發過來一條語音:“先不和你說了,常向找我,說他又做噩夢了。晚安,mua~”敖欽:“……”又是常向,又是常向……常向那個小白臉到底還有完沒完???他心里慪得要死,心塞塞地點開微博,想搜幾張孟謨的新照片做屏保,結果熱門微博第一——@常向:“大胃吞天下今天和@孟謨一起錄真人秀,好累,但是非常開心!今天的我們長這樣,你們喜歡嗎?[酷][酷][酷]每周五晚九點XX衛視,不見不散![合影][合影][合影]……”常向發了九宮格。最后一張自拍照,他和孟謨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敖欽感覺自己更心塞了,默默點進@孟謨的微博,沒想到遭遇了暴擊×2。孟謨轉發了常向的微博,并且配文曰:“大胃吞天下今天和@常向一起吃吃吃,好開心啊哈哈哈![害羞][害羞][害羞]”敖欽:“……”害羞個鬼??!敖欽心塞塞地關了微博,心想他不看還不行嗎?不看還不行嗎?眼不見心不煩。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不見就能不見的……第二天一早,敖欽就遭遇了致命暴擊。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卡爆了,所以又是短小君……_(:з」∠)_第52章紅珊瑚鑰匙扣今天錄的這期,孟謨和常向一路墊底,開始的時候還有一點兒爭勝之心,到后來干脆就自暴自棄了,一路跟在別人后面哈哈哈到了結尾,半路還跑去買了兩根冰糖葫蘆消食,采購的時候也不著急了,見了粉絲也不跑了,還把經費分給她們幫忙買食材,倆小鮮rou就在菜場門口拍照簽名,差點兒造成擁堵,最后被保安趕到大街上曬太陽去了。大街上有個紅十字會搞的艾滋病宣傳點,兩人還幫忙發了會兒傳單。……差點兒把一個美食節目搞成公益宣傳節目。兩人一邊錄節目一邊玩兒,又苦逼又慘又開心,非常難忘,最后一個環節遠遠落后于其他組,錄完就已經晚上十點了,又累又飽,哈哈哈地告別各自回房。孟謨才洗漱完,靠在床上和敖欽聊微信,正準備和他來個視頻什么的,就聽到酒店門篤篤響。他趿拉著拖鞋過去開門,常向臉色慘白地站在門后,強撐出一個優雅禮貌的微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嗎?”“可以啊,”孟謨眨了眨眼睛,“出什么事了嗎?”常向苦笑道:“我又做噩夢了?!?/br>“噩夢?”孟謨一臉懵逼,心想他剛才根本就沒睡著啊,如果真的有噩夢的話,他怎么可能聞不到?而且過年的時候大半夜敖欽做噩夢,他睡著了不是也聞到了嗎?“也許不是噩夢,”常向嘴角僵硬地勾了勾,“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覺得……我有可能撞邪了?!?/br>孟謨:“……”常向把枕頭被子都搬了過來,孟謨發語音和敖欽道了晚安,倆小鮮rou靠在床頭咕嘰咕嘰聊天。“我做噩夢大概做了有小半年了,”常向有點兒難為情地笑了一下,小聲道,“每隔幾天都能夢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