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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改口:“姊、姊夫?!辈铧c沒咬斷他的舌頭。張紫摸著后腦杓,對著杜孝之哈哈道:“哎,那真不好意思,打擾了,我修一修他的電腦,很快就好?!?/br>“不會?!倍判⒅摒B得宜得搖搖頭,便邁開長腿往外走。張紫對他死命飛過來的眼刀渾然不覺,還奇怪道:“你眼睛怎么了?哎,我先幫你修喔,我大概知道原因?!?/br>“我真想踹了你?!庇鄷r中一直目送到杜孝之離開電腦室,還沒松口氣,就惡狠狠得回過頭啐了滿臉無辜的張紫一口,真想揍死這四肢發達的白癡。“誒,別啊,你怎么這樣忘恩負義,我幫你修電腦呢,還對奴家恩斷情絕,想你長的人模人樣,竟是個負心漢?!?/br>余時中捂住張紫的嘴,驚慌得往門口的方向直瞪,壓低聲音喝止他:“你、你嗓門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大!”“唔呣唔,嗯……哈、”張紫吸了一大口氣,也被他弄得緊張兮兮:“我說,你怎么那么怕那個男人啊,他不是你姊夫嗎?”“唔……”余時中把他的腦袋拍回去:“趕緊的!別那么多廢話?!?/br>張紫學乖得壓低音量,但還是壓不下他的好奇心:“原來你跟你姊夫住一起喔,誒,很不夠意思誒,有姊姊也不跟我說,不過都嫁人了,嘖嘖,誒,時中,你那姊夫做什么的???看起來很年輕就住在千萬豪宅……”“他是老板?!庇鄷r中悶聲道。“難怪……”張紫又絮絮叨叨得問東問西,一會問他杜孝之開什么車,一會問他姊姊有多正,一會又追問他為什么跟姊夫的關系那么生疏:“啊你們不都住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還那么不熟?”余時中不理他,張紫又指著余時中手彎夾著的那件西裝外套:“而且你干嘛幫他脫外套啊,這不是他老婆才要干的事嗎?”張紫原本也是無心,沒想到話一說完,余時中整張臉都刷白了,張紫一看覺得不得了,開玩笑道:“哎、你跟你那姊夫不會是有什么不可告的秘密吧?”張紫只是像平常那樣愛胡扯鬧他,但余時中心里有鬼,因此反應特別劇烈,壓低聲音吼了張紫:“才沒有,你不要胡說!”他色厲內荏得說完,轉身就推門出去。“丫反應這么大?”張紫摸不著頭緒,見人早跑得沒蹤沒影,想道歉也沒法兒,只好縮回去看他的電腦零件。余時中氣惱得沒理沒由,不一會就消了氣,但又不想回去電腦室面對張紫毫無芥蒂得發問,他先是進了臥室把杜孝之的外套掛好,猶豫不決間,不知不覺就繞到了廚房,剛好看到剛剛倒了一半的果汁包裝,心想著再幫他倒一杯。他把蔓越莓汁放回冰箱,從里頭拿出另一瓶封包的葡萄汁,倒了滿滿一整杯馬克杯,并把剩下的果汁放回冰箱,甩上門一回頭,就看到這棟豪宅的屋主毫無預警得出現在廚房門口,擋住他要出去的通道。“唔、”余時中反射性想要逃跑,隨手把杯子往吧臺一擺,沒等到男人越走越近,他自己已經退到了底,背后就是琉璃臺,前面又是過不去的魔障,他乾脆閉上眼睛,沒逃避幾秒,周身就被熟悉的霸道攻陷。“杜、杜先唔……”杜孝之大掌蓋住他的唇,低聲嚇阻他脫口而出的稱呼,迷人的聲音卻像是結了霜:“不對,剛剛不是才喊對了,怎么一下樓就又變回先生了?”余時中更加驚慌失措得看著他,覺得男人的話比外星文還難懂,他慢吞吞得咽下口水:“什、什么?”“什么什么,又跟我耍賴,還是你更喜歡叫我先生?”杜孝之用力得摩擦他的嘴唇,像獵人釘住插翅難飛的獵物。余時中小心翼翼得拉開杜孝之捂住自己的手,低微道:“我不是,每次都這樣……??!你、你干嘛?”他猛然拔高嗓子,杜孝之已經拽住他的手腕把他銬上廚房的櫥柜,這一撞把他所有不好的預感全部撞了出來,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嵌在男人結實而危險的身軀和堅硬的墻壁之間,動彈不能,進退不得,所有的機智和脫困的方法瞬間變成一顆顆泡沫,才冒出頭就立刻爆破。“我干嘛?要問你啊寶貝,誰準你帶男人回家的?膽子養肥了嗯?”杜孝之狎膩得把他壓制在墻上,余時中本能得想掙扎,男人卻輕而易舉就扣住他的雙腕,拉高到他的頭上固定,余時中就像是被獵捕的兔子,柔軟的肚皮就這樣毫無防備得袒露在敵人的面前。“什、不是,他只是同事,你不是知道……”連名字都叫得出來,他就不相信杜孝之不知道張紫的底細。杜孝之沒說話,灼熱的眼神放肆得侵犯他的身體,余時中難堪得扭開頭,無奈雙手被狠狠得鉗在墻壁上,杜孝之把他整個人往上提,他畏戰戰得顛著腳尖才踏得到地板,一對上杜孝之如狼般銳利的冷眼,余時中別開眼,突兀得抖出疑問:“你、你怎么回來了?”“這還怪上我了?”杜孝之陰陽怪氣得哼了聲:“怎么,我不在你就可以帶男人回來?”他咬牙切齒得含住余時中的耳垂,恨聲道:“還是二十歲的大學生,年輕力壯,很新鮮是吧,還盡挑著我不在家的時候,怎么,找男人還知道要背著我來嗯?”“你、你!”余時中頓時面如肝色,羞辱交加,他又怒又怕,卻不怎么敢辯駁,他摸不清男人的語氣,無法確定杜孝之只是在戲弄他,還是真的在凌辱他。杜孝之這棟房子的廚房是開放式的,平時沒有拉門的時候和客廳互相連通,任何聲響在一二樓之間都暢行無阻,余時中一想到張紫還在樓上,隨時都可能會下來,就緊張的什么羞惱恥辱都忘個透徹,只想盡可能先擺脫趴在他身上的男人,要他說什么沒臉沒皮的軟話他都愿意。“杜先生,可以先、不要這樣嗎?”余時中示弱得低下頭,露出脆弱的頸線。杜孝之顯然不領情:“杜先生?這么生疏,既然小舅子當得這么不情愿,不然把你朋友叫過來,當面告訴他我們不是這種關系?”“不要!”余時中手奮力掙脫了一會,似乎很怕杜孝之真的去叫張紫下來,但又實在無法輕易說出那句臨機應變的稱呼……他在心里不斷得罵杜孝之變態,嘴上卻軟著腔調討饒道:“對、對不起,可不可以,求求你,杜先生,不要這樣……”杜孝之居高臨下得聽著他的乞求,隨即放開他的手,轉身就往門外走,那方向一看就是要往樓上,余時中從男人桎梧中被釋放,卻只得到手腳上的自由,和心靈上更沉重的枷鎖。他沖出去抱住杜孝之的手臂,怕拉不住情緒莫測的他,又從背后抱住他的腰,小聲得哀求給他的身心都上了鎖的男人。“姊、姊夫,求求你,不要?!?/br>☆、一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