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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之。杜孝之雙手撐在琴鍵上,把他圈在雙臂中,他低聲用那似管風琴般渾厚又氣派的音調道:“鎖。記住怎么打開了嗎?”余時中點點頭,不由問道:“什么鎖?裝什么用的?”“既然是鎖,表示上鎖的人不想讓人知道……她的秘密是什么?!?/br>男人柔聲道:“你現在知道了怎么打開,就有機會找到它?!?/br>見青年還發著呆,杜孝之輕輕撥開他的瀏海,順勢滑過他的臉龐:“不用急,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找?!?/br>☆、一二二余時中才剛掛斷前臺撥上來的內線,辦公室的門就無縫接軌得傳來好幾聲敲門聲,門并沒有上鎖,外頭的人禮貌性告知后便推門而入,那位秘書先生神色慌亂得上前報告:“前臺來了一個男人,指名要見華總,怎么趕也趕不走,他……”余時中心里有數:“怎么了?有告知身分嗎?很麻煩?”“他帶了好幾個保鑣在身邊,自稱姓夏,說是華總的親戚,看起來吊兒鋃鐺的,我擔心是鬧事的,沒讓他上來……”余時中一聽到這里,就擺手讓他請那位夏先生稍等,自己則回到總經理辦公室,他站在門口稍等華志勤講完電話,才踱到他的辦公桌前。“嗯?怎么了?”華志勤抓空喝了一口咖啡,又坐回辦公桌。“志勤哥你在忙嗎?”“忙,說?!?/br>“那個,剛剛前臺說……”“夏仁韻嗎?”華志勤頭也不抬,一目十行得翻閱手中的文件:“我讓他上來了?!?/br>咦?“你倒杯水給他,我處理一下事情?!比A志勤道:“幫我個忙?!?/br>余時中當然點點頭,忙不迭送得出去安置他的好友,一出華志勤的辦公室,過沒多久,電梯門就打開,一位身材出挑的年輕男子,一馬當先得領著兩個男人跨步往前走。夏仁韻一眼就看到西裝打扮的余時中,勾著嘴角吹了口響哨,眼角翹得像只狐貍:“我的親親時中,工作很忙嗎?忙得都沒空跟我約會了,你這負心漢?!?/br>“仁韻?!庇鄷r中低喊他一聲,夏仁韻已經走到他的面前,這位放浪的少年難得作正經的打扮,先天優良的衣架子,隨興罩上一件黑色西裝立刻就帶入菁英的氣質。最稀奇的是,夏仁韻把他一頭雜毛染回黑色了,還剪了一個斯文的發型,難過余時中第一時間沒能認出他。夏仁韻把墨鏡摘下來,收回西裝夾層,他站在余時中面前,居高臨下道:“親愛的,我找你們總經理有事,能不能請你帶個路?”“仁韻,”余時中仰頭道:“你還好嗎?”夏仁韻端詳著余時中的表情,伸手輕撫青年緊皺的眉頭,輕聲道:“我很好,很久沒這么好過了?!?/br>“進來?!?/br>余時中回過頭,華志勤不知何時轉開了辦公室的門,探出半個身子,平靜無瀾得注視著他們。夏仁韻瞇著眼睛,揚起一抹微笑,愉悅道:“好久不見啊,我來數數看咱華哥又長了多少白頭發了。華志勤笑了笑,再看又像平常一樣面無表情,他率先踏入門內,夏仁韻扭了扭脖子,插著口袋也跟了進去。華志勤沒叫余時中回避,他便留了下來,怕只留他們兩個人獨處會出事,照上次的經驗,到時候送救護車的還不一定是誰。夏仁韻也不拐彎抹腳,門一關上,他的臉色就立刻換了三個季節,原版的如沐春風蕩然無存,他就像個背負著寒冬霜雪的男人,嚴厲質問道:“我姊在哪里?你把她藏哪里了?”華志勤早就料到他要說什么,坐定位后,照樣不疾不徐得批閱公文,慢條斯理道:“你都查不到了,怎么會問我?”夏仁韻像是被這句話刺激到,立刻像只被拔掉胡須再被狠狠采到尾巴的公獅,怒氣洶洶得掀出爪子撲上華志勤,他雙掌惡狠狠得拍在辦公桌上,那聲音簡直像是要把桌子劈成兩半,夏仁韻兇神惡煞得釘住他得獵物,低吼道:“你他媽最好不要給老子耍嘴皮,說!蘇喬在哪里?你明明知道她回國了,你早就知道還他媽想耍我,你把她藏哪里了?別以為我不敢動你!”華志勤放下手邊的工作,往后挪了一段距離,隨手把筆一丟,好整以暇得交叉十指,面對暴怒的夏仁韻,華志勤還是保留著馴獸師的威嚴,他淡淡道:“我不知道。夏少爺,下次要闖進別人的公司前,先把你要問的問題弄清楚?!?/br>“你騙鬼啊,少他媽再唬弄老子,為什么我找不到她,除了在你那還會在哪!你這陰險卑鄙的老男人,損招他媽除了用在蘇喬身上,還會搞誰???”華志勤突然沉聲道:“你查過哪里了?”夏仁韻一愣,隨即咬牙道:“她的交際圈,朋友,同學,她以前的公司,她所有可能去的地方,我全都找過了,我甚至連我家都回去過,都沒有,對,還有廖偉杭,我也去他家問過……”華志勤肩膀動了一下,連帶手中的咖啡杯晃出了幾滴污漬,沾染在白紙上。“但都沒有,沒有就是沒有,她還能去哪里?她明明回國了,我很確定,加拿大那里她一個月前就把租約退掉了,而且、而且……”夏仁韻雙眼腥紅得瞪著華志勤,彷佛想把他生吞活剝:“他們說、她,她還帶著一個男孩?!?/br>華志勤垂著眼皮,若有所思,夏仁韻氣不過他那副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樣,又想沖上去提他的領子,他又隔桌拍案叫囂了一次。“說話啊,她人呢?憑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想保護她嗎?一個人龜縮在北都算什么男人,你連顧好自己都得靠抱杜家的打腿,依附在人家底下打雜,你、你根本,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她,為什么要逼她跟你走?夏仁韻雙眼布滿血絲,憤怒的鼻翼都在抽動:“你為什么要逼她?她、你把她毀了,要不上攤上你這種爛到底子里的流氓,她會被姚都華那個臭婊子追殺?你以為她想招惹你嗎?華志勤,就是你把她毀了!她根本不愛你!”“不是說話大聲就可以扭曲事實?!比A志勤揉捏太陽xue,冷漠道:“把她毀了的人是你?!?/br>“你!”夏仁韻瞋目欲裂,你你你了半天,卻像被拔掉舌頭的公獅,連嘶吼的資格都被褫奪。“逼她輟學,逼她不得不離開家,一個人獨自離鄉背井逃到海城謀生,好不容易完成學業當上了醫生,卻又非常不幸得在醫院遇到我這么個人渣,還需要我說下去嗎?”華志勤突然站起來,夏仁韻反應不及,被他震得往后退了幾步,又覺得不甘心在這個男人面前示弱,憤恨脹滿他清俊的臉龐,他卻只能粗聲運氣,毫無能力反擊面前的敵人。“你不是很厲害,夏禮國的第四代嫡系長孫,仗著家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