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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全部,他也沒說什么,就叫我去他的賭場工作?!庇鄷r中說完了,才抬頭去看華志勤。“霍海對我來說,就像第二個父親一樣,雖然很短暫,但他教了我許多事,除了晚上在賭場工作,他借了我許多法律相關的書籍,早上沒事的時候就可以讀,我真的……很感謝他?!?/br>華志勤在唇角留下一抹淺淺的笑影,不明顯,卻久久不褪:“他聽到你這么說一定很高興,你們可真是父子連心,他私底下可是……”華志勤笑了笑,改口道:“時中,我六年前就知道你,霍海跟我是十幾年的朋友,我知道他撿到了一個男孩,還不是普通的男孩,只是一直沒看過本人而已?!?/br>余時中不可置信得咦了一聲。“我那時候立刻叫他把你打發走,霍海那人就是心軟,又特別心疼孩子,我怕他又重蹈覆轍,看來我還真是個壞人,要不是小海堅持,我現在就錯失一個可愛能干,又會泡咖啡的秘書了?!?/br>可愛這個詞從華志勤口中說出來還真有那么點不一樣的味道,余時中又是錯愕又是赧然。“你說的那間小房子還是我找的?!毕噍^于余時中的吃驚,華志勤淡然道:“懷寧后街的舊公寓,我還記得,那之前是我一個朋友的空房,登記在他名下,很隱密又查不出什么?!?/br>余時中小心翼翼得看著華志勤:“你知道,我的事?”“當然?!比A志勤抿抿嘴唇,這是他很慣有想要表達微笑的姿勢:“杜七爺都把你放到我這里了,我當然要善盡保護你的職責,你也讓我感到非常有成就感,每次都有驚無險,是不是?”余時中反應了好久才察覺華志勤居然在調侃他:“志勤哥!”“我知道你在躲什么,不好惹的大人物嗯?”華志勤瞇起眼睛,他從夾層摸出一盒菸盒,用嘴銜出一支:“不介意?”余時中搖搖頭:“志勤哥還是少抽一點吧?!?/br>“要我不抽菸?”華志勤狠狠吐出一圈白煙,嘴角的笑意跟著模糊:“你可是第二個這么跟我說的人……小??墒敲看味及阉讲氐臒煆娙o我?!?/br>“志勤哥,海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余時中忍不住還是問了:“葉少傾說他失蹤了,發生什么事了嗎?”“他說的不錯。我也很久沒有跟聯絡上他了,要說為什么……”華志勤簡單解釋:“葉司函跟他鬧翻了,霍海只好回海城?!?/br>“葉……葉少傾的哥哥嗎?”“嗯?!比A志勤從語氣聽不出憂色:“這事可大可小,你不用那么擔心?!?/br>“那……”余時中惴惴道:“這事,杜先生能、能幫忙嗎?”華志勤沒想到他會這么問,他頓了一下,皺眉道:“杜先生的事我不好說,但少傾如果去求他的話,他可能會答應,他應該知道這件事?!?/br>“嗯?”聽到這句話還滿出乎他的意料,余時中實在很想把堵塞在心中很久的疑問問出口:“為什么葉少傾跟杜先生那么好?”他不明白,葉少傾橫看豎瞧左不過是個紈绔少爺,實在不像是杜先生會交好的范疇,兩人年紀又差著階,但只要是葉少傾拜托的事情,杜先生幾乎都會無條件答應,這實在太奇怪了,他幾乎都要以為他們才是親兄弟。“這……”華志勤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作勢清了清嗓:“我只能說,他們認識很久了,少傾一直很崇拜七爺,也幫了他不少忙,你可以去問他?!?/br>華志勤抽完菸,低頭亮了亮手表,說是下班了,他順道載他回去,余時中下意識說不用,華志勤倒也沒說什么,但最后余時中還是上了新任總裁的黑色凌志里。余時中回到家,把東西放好就咚咚咚的要去浴室洗澡,卻沒想到浴室里的燈居然是亮的,他心里頭咕噔一下,實在沒膽打開門去確認,仔細一聽,里頭傳來淋浴的流水聲,他便走回床前,邊發呆邊等候浴室里頭的人洗完澡。隔了一會兒,浴室里的流水聲頓止,他耳尖一豎,不知道為什么心跳變得驟快,手心不知不覺都是汗,浴室間就在臥房里面,余時中即使聽不清里頭的動靜,卻也能由時間推斷里面的人到底在干嘛,差不多到穿衣服的時間,他在心中不斷祈禱,拜托他絕對要穿上衣服,拜托。又過了幾分鐘,浴室門終于被推開,余時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要大剌剌得接著進去用廁所,還是坐在原地繼續發呆,胡思亂想間,男人安靜又沉重的步伐已經步步逼近。他隨眼一覷,又馬上像做錯事一樣低下頭,杜孝之正揣著一條大毛巾,掛在濕發淋漓的脖頸間,慵懶自恃得朝他踱來。☆、一二零(下)余時中一個激靈猛地站起來,正想著往哪個方向逃,結果迎面撞進杜孝之的胸膛,變相成了自己主動投懷送抱。他胡亂得推挪著男人結實的身軀,推斥了半天發現自己不僅越推越近,越扯越緊,還被兩只有力的胳膊抱得滿懷,只能像只小花貓徒勞得軟磨亂蹭,反倒是把自己弄得臉紅氣虛,反觀男人面不改色得任他施展小爪攻,彷佛他這么大的手勁只是撓撓癢用的。更糟糕的是,這家伙雖然有穿衣服,但只是一件睡袍,也不知道底下有沒有穿褲子,他剛剛太慌亂沒來得及看著,結果他這番亂抓亂扯,竟然還一不小心把松垮的衣襟給扒開,男人飽滿而優美的肌理立刻橫躺在眼前,。余時中一口血氣沖上膛,又掙脫不過人家,差點沒能暈倒,眼前居然不爭氣得閃過好幾旋黑幕,看他現在這什么爛身子,被弄得跟只弱雞仔沒兩樣,動不動就犯暈。“躲什么嗯?今天去哪里了?”杜孝之一把扣住他的腰他就老實了,乖乖讓男人拎到大腿上待著。余時中簡單得跟男人報備今天去的地方,一雙貓眼圓溜溜得盯著男人敞開的衣襟,杜孝之一松開手,余時中就像解放軍一般立刻伸手把他的衣襟拉回原位,把那惹人煩的胸肌全部遮不見。杜孝之任那兩只爪子在他的胸前放肆,好笑道:“我還是少女了?哪一塊不能露,嗯?”“都不行?!庇鄷r中悶悶得橫了他一眼,低聲咕噥。“為什么?那么挑剔,我這不符合你的標準嗯?怎樣的你才覺得好,聞杰那樣的?”“你、你胡說什么呢……”余時中臉頰燒啊燒。“我都不知道我家貓咪嘴叼得狠,口味越養越重,我這樣的你還吃不下嘴了,那你告訴我該怎么辦?”“杜先生!”余時中急得扭過頭想瞪他,卻不得不把脖子縮得更緊。“嗯?”杜孝之毫無章法得吻著他亂扭亂動的脖子,隨口道:“別喊姓了?!?/br>“很好……真的、嗯,你這樣很好了……不要、”余時中欲哭無淚,不斷試圖把手從男人的睡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