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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漫不經心,但氣場卻單方面碾壓了跪在下首的魁梧男人。 安王僵持片刻,硬著頭皮叩首,聲音沉重:“臣明日就將兵符送進宮?!?/br> 大宣國開國后皇室有四支秘密武器,皆是暗中培養的死士安慰,一為青羽衛,二為火雀衛,三為白虎衛,四為玄武衛。 四支暗衛各有所長,青羽為長,是開國皇帝親手培養的第一支暗衛,主情報和偵察,武力值等綜合能力也不弱,是四支暗衛中實力最強,傳承最久的。 火雀影衛擅醫毒,白虎衛擅刺殺,里面暗衛各個武藝高強,玄武衛則來無影去無蹤,輕易不見人,最為神秘。 大宣開國流傳至今,四支暗衛皆王不見王,慢慢的流傳到褚稷手上已經剩下了青羽衛一支,另外三支不知所蹤。 除皇帝一手培養的青羽衛外,其他三支暗衛們只認兵符令牌不認人,這才是褚稷一直顧慮的原因。他懷疑幕后之人最少手里掌握著一支暗衛,才能夠做這么多事。 至于……安王,只是盤開胃菜。 靜默許久,只聽得上首皇上出聲說道:“圣旨既然已下,自是無法駁回,朕可下旨將你膝下兩個孩子記在先王妃名下,就是正兒八經的嫡子,日后再冊封為世子便可?!?/br> 褚稷知道這人的性子,當年先王妃尚且在世安王就與林氏勾搭在一起,且對林氏加害先王妃的舉動不聞不問,顯然默許。 這樣的人又怎么會真的愿意為一個女子放棄底牌?顯然膝下兩個僅有的孩子對他才是最為重要的。 況且……早兩年安王小女兒出生后,便有暗探來報說安王妃林氏為了排除異己,防止后院其他女人生下孩子,讓自己生的兩個孩子成為王爺的心頭寶,為她兒子鋪平日后的世子,林氏竟然在產后向安王下毒,下的正是絕育散! 安王一直以為是自己身體原因才過早沒了子女緣,卻不知枕邊人的心思。 在后來知道自己不會再有孩子后,他對兩個孩子更加看重了。 褚稷正是知曉這些方才順水推舟拿了林氏做由頭,只要還想要這個爵位傳承下去,安王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的生母變成一名低賤侍妾。 果不其然,不過兩息功夫,安王就再次磕頭謝恩,說如此最好。 安王妃自恃是王爺僅有的一雙兒女的生母,料定了自己不會有事,哪怕安王不在乎她,但也會為孩子們考慮。 她冷靜下來后,開始在侍妾院里作威作福,一人霸占了大半個院子,房間要獨立的,洗浴恭房也要獨立的,不允許其他侍妾使用。 安王府后院這些女人常年活在林氏的掌控中,下意識不敢反抗她,且心里也在琢磨王爺平日最是看重林氏所生的一雙兒女,林氏未必沒有翻身余地,都敢怒不敢言任由林氏壓榨。 等來等去,等到晚上王爺從宮里回來,林氏特意穿了一身新衣裳,料想也該搬出這么個鬼地方了。 可林氏非但沒等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還失去了一雙兒女,她千算萬算都沒料到,本以為的儀仗卻在頃刻間化為烏有! 先王妃是什么人?那是她死對頭,是被她一腳踩死的女人! 可現在她引以為傲的一雙兒女竟要歸到那女人頭上,日后要年年為那女人磕頭上香,孝敬百年香火,而她這個被變為侍妾的連讓親兒子捧碗茶的資格都沒了! “我不同意!憑什么要將我的孩兒過繼到那女人頭上,她已經死了,死了王爺你明白嗎?!” 安王看著坐在地上撒潑的女人,眉心微痛,他道:“這是陛下的旨意,為了黎兒和月兒本王的棺材本都賠進去,要不是你瞎胡鬧,能讓皇上抓住把柄?” 男人越想越生氣,心間宛如被挖掉一大塊血rou,那塊兵符是他手里的依仗,哪怕被皇上革職也不算太慌,憑的就是那一小塊兵符。 至于日日喝酒做的不過是給上頭那人看的,卻未料到皇上竟是如此老謀深算,將他算得透透的,又有身邊這個拖后腿的婆娘在給對手送分,他不輸誰輸? 這些話不好跟一介婦人多說,安王憋在心里險些氣炸,見女人還要過來拉他,他推開人甩袖離去! —— 聶琥卡住了好一會兒,聽得他姐說:“想要轉不得留點縫兒?” 胖團子眼睛一亮,重新找了根細一點的木枝,將它穿在原來的圓扇上,連著做了三組固定在開口的木盒里,用細線將三支圓扇綁在一起。 他自己先試了試,左右來回晃見圓扇果真轉了起來,胖臉上露出一絲驚喜和滿足,邀功道:“做好啦!” 聶瓏再走下來的時候,胖團子已經完成了,舉著剛做好的寶貝滿臉求表揚。 聶瓏眼前一亮,頗為驚喜看著大胖團子,“小琥你連風車都會做啦?” 誰知胖團子咬著手指,蹙眉思索了下,說道:“姐你好厲害!風車這個名字好貼切??!唔……那就叫這個名字好了!” 聶瓏脫口而出的稱呼,小家伙卻滿意得不行,眼睛蹭亮蹭亮地看著她。 她莞爾一笑,說小琥真棒,真聰明,手真巧! 這話叫周圍的小團子們聽見了,紛紛停下手里的動作,抬頭向聶琥那桌看去。 “先生,他那樣的我也會!”有團子舉起手道。 聶瓏看過去,是班上小刺頭團子。 小刺頭虎團子站了起來,爪子舉得高高的,生怕先生沒瞧見自己,連聲音都蓋過別人,是全場亮度最亮的崽兒。 虎團子褚遠年齡和胖團子聶琥差不多,性格卻天差地別,虎團子愛面兒調皮好動,是個熱血活潑小團子,雖然刺兒了些,卻時常讓聶瓏哭笑不得。 就像上回送禮物事件兒,別的團子雖說也各有不同,卻偏偏他將自個兒爹的私人印章偷了出來、 需知這個時代字跡通常難以辨別,多是以簽名加蓋私人印章方才有效,若是印章丟了是件極為麻煩的事,尤其是位高權重的貴人們,一旦被人拿著真印仿冒了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所以虎團子干的事兒著實坑爹了些,偏偏他還覺得很得意,自覺干得很漂亮,就更叫人哭笑不得了。 不僅虎團子表示不服,也有其他團子也站起來,表示自己的才不比聶琥差! “先生,我這個可好玩了,做好了就送給你鴨!”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