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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人,這人身長約莫六尺,形容猥瑣,并不吭聲,一步一步像她走來。 坤寧宮的浴所是設立在偏殿,平日里聶瓏沐浴幾個丫頭都會在旁伺候,從不離開半步,就是謹防著她有所吩咐。 聶瓏剛回宮的時候,有些疲乏想一個人靜靜,沒叫她們伺候,讓她們在外頭守著,可現在……有人闖了進來。 聶瓏腦子慢了半拍,那人近在眼前,兩步的距離就要抓到她的肩膀。 她忍著滿腔燥熱和想要靠近的不適感,躲到放置衣物的架子后,順手抄了一根用來舀水用的大木杓,緊緊握在手中。 聶瓏雖腦子微有迷糊,但知道一點,來人能闖進她的寢宮還蒙著臉必然是來者不善,她雙手緊緊握著大木杓,也沒同這人廢話,光是抵抗身上的異樣感已經用盡全身的力氣。 癥狀越來越嚴重,如同萬只螞蟻在骨頭縫里啃咬,細細麻麻的癢意充斥每一個細胞,她身上白皙的肌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泛紅,就像發了高燒那般。 蒙面人是從門口進來的,聶瓏身體一陣陣發軟,跑不過那人,更不可能繞過他沖向門口。 屏風、置物架子被推倒了,砰地一聲橫倒在兩人之間,聶瓏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咬了自己手指頭一口,力求保持清醒。 坤寧宮安靜得不像話,這么大動靜竟然無人前來查看,這后面有個窗戶,聶瓏拿著大木杓狠狠砸了窗戶一下,墊著旁邊的椅子爬上去。 那人已經橫跨過障礙物,終于開了口,聲音沙啞粗糲:“跑?皇后娘娘,今日你我有幸做對死命鴛鴦逍遙快活,你跑什么?” 他猛然伸出手,扯住她的胳膊,聶瓏被這么一抓,身體從窗臺上差點滑倒在地,眼下聶瓏半架在窗臺上,她幾乎已經快要保持不住清醒意識。 被抓這么一下,反而清醒了一瞬,聶瓏發狠,眼睛通紅,另一只手干脆不扶著窗臺了,握著大木杓狠狠往那人頭上一掄,眼前似乎出現了丁點刺紅,從他頭上滑落映襯著那人面如厲鬼。 他手一松,聶瓏又沒扶住窗臺,一時間重心不穩往窗外倒下去。 摔倒那一瞬間,聶瓏唯一的想法是,還好身體因為慣性往外面摔,要是摔里面了她今天必死無疑。 她腦子紛亂,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身上的不適感越發重了。 外面是一片草地,窗臺不高,摔得并不疼,聶瓏一秒都沒猶豫,強撐著爬起來,跌跌撞撞往外面跑去。 宮門大開,侍衛似乎人間蒸發了,宮女太監沿路也沒見著一個。 聶瓏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又穿了? 宮里鬧了刺客,萬壽宴匆忙而散。 褚稷聽見刺客二字心頭一跳,再想到早一步回去的寶兒,總覺得平靜不下來,索性抄了近道去坤寧宮。 要抄近道必定經過一片竹林,這片竹林是先皇在世時命人栽種的,至今已經繁衍成大片林子。 褚稷小時候不開心時常往這里躲,對這路線熟悉,所以哪怕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見也能疾步如飛,安公公都攔不住他。 一路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聶瓏才終于跑出坤寧宮,身后沉重的腳步聲如影隨形,那人似乎來了興趣如同耍耗子的貓似的,不遠不近跟著,也多虧了他這般惡劣,她才得以多喘息會兒。 剛跑出不遠,臨著岔道口,聶瓏下意識往黑乎乎的竹林跑去,這里樹木眾多,又黑乎乎一片,方便藏人。 她跌跌撞撞,堅持了大約一刻鐘,身體燥熱感洶涌而來,雙腿一軟,癱軟了身體。 隱約間,似乎有雙溫暖的大手接住了她,語氣驚疑:“寶兒?” 聶瓏睜開眼睛,看不清楚是誰,男人身上淡淡的龍涎香讓她下意識覺得熟悉和安心,將身體重量交與他。 細白冰涼的小手往上伸,放在男人臉上細細摸索,聶瓏有一瞬間清醒,“皇上?” “寶兒你怎么了?”男人語氣焦急。 黑暗中看不見彼此的臉,褚稷任由她摸索。 聶瓏將腦袋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安全后的后怕委屈,加上此刻不受控制的生理反應,讓她淚水洶涌而出,浸染在男人胸前的布料。 “你為什么……不早點出現?” 少女被他抱著,身體微微發顫,嗚嗚咽咽。 她哭的時候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梨花帶雨弱不禁風那種哭,少女身體軟乎,整個人賴在男人身上,如同動物小幼崽一樣,細細的哽咽出聲。 正是這種細細小小的哭訴,少女委屈嬌聲控訴,叫褚稷一顆心又軟又痛,幾乎要窒息。 “有、有壞人……” 聶瓏昏昏沉沉,腦子迷糊,體內酸癢麻意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尤其是男人近在咫尺的氣息,更叫她軟成一灘水。 黑暗里,少女嬌聲祈求:“抱抱我!” “抱著呢?!?/br> “還要再抱緊點兒……” “還有這兒,疼,你快幫我揉揉,好疼好漲?!?/br> 小手得寸進尺握住了男人安撫自己的大手,帶到胸前,迷迷糊糊嬌斥道:“快揉呀?!?/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鴨!頭禿~~碼了好幾個小時才碼出這么丁點兒,明天白天再更,愛你們,感謝寶寶們訂閱,留言隨機掉落紅包~ 推個基友文,很早以前好像推過感興趣闊以看看,男主言情文by木易少一橫 莫長安記憶超群,知識儲備優秀,一朝穿越,正要擼起袖子走公抄的路發家致富。 然而被突然冒出來的系統電了個半死。 兩個月后—— 有個名為長安的初中生突然火了起來。 …… n年后,當年那個突然爆火被斷言只是曇花一現的長安已經名滿世界。 粉絲一:“給大佬狂磕頭!” 粉絲二:“鐵打的長安,流水的鮮rou……” 【在系統鞭打下走上文豪之路的主角,爽文、男主視角】 27、第 27 章 男人釘在原地。 黑暗里看不見他神色, 只有淡淡的喘息聲和少女撒嬌磨人的聲音交織。 她如同條八爪魚似的纏繞在他身上, 還不知死活的扭來動去,甚至因為夠不著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