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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開的趨勢,他想也不想,一把按住席忱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有人從他們身邊路過,但也就看了一眼,并沒有特別在意。這樣的感覺很好,兩人忘情擁吻,到最后都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席忱拉開晏北,碰了碰他發紅的臉:“大街上呢,差不多得了?!?/br>晏北拽著他的手:“別吃飯了吧,我們回酒店?!?/br>席忱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別鬧,拍了半天,我都快餓死了?!?/br>“哦,那先去吃飯吧?!标瘫蔽氐?。席忱看得好笑,又覺得很開心。只要一看到晏北,他隨便說點什么做點什么,他都覺得很開心。以前還不覺得,現在看到人了,心情成直線上升,才發現自己真的特別喜歡這只小狼狗。兩人去吃西餐,席忱每次一抬頭,都能看到晏北在盯著他看,刀叉有一下沒一下在盤子里劃拉著,時不時發出一點輕響。席忱有點無奈:“晏公子的優雅呢?”“晏公子是誰?”晏北左右看看,“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怎么能提別的男人?太過分了啊?!?/br>席忱有點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幼稚?!?/br>晏北也忍不住笑道:“主要吧,我不看著你,就老覺得不真實?!?/br>席忱:“什么不真實?”晏北:“你是我男朋友啊,不抱著不看著,我就覺得像假的?!?/br>席忱:“……我是一尊蠟像唄?”“這個主意不錯!”晏北一拍手,樂道,“我去找人做幾尊,放家里。以后你再出去工作,我也能看到?!?/br>席忱:……晏北看席忱低頭吃東西,沒訓斥自己,眉宇間還有淡淡的喜悅,心里簡直樂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一看到席忱,他就想笑,想貧,想鬧,總之就幸福得找不著自己,做什么都開心。兩人吃完飯,席忱提議:“在附近轉一下?”他來了幾天,一直待在劇組,根本沒機會出來看看。不過看天氣,陰沉沉的,估計快下雨了。“轉什么?”晏北問。席忱道:“就隨便轉轉,看看風景……”“風景哪里有你好看?!标瘫贝驍嘞赖脑?,拖著他離開,“酒店在哪里?”席忱:……回房間的時候,電梯里還有旁人,晏北不好有大動作,卻一直在席忱旁邊蹭啊蹭。席忱好笑,垂手握住他的手,晏北便一臉滿足地不動了。席忱拿出房卡打開門,剛一抬腳就被晏北推進去,急切的堵上他的唇,一邊還記得用腳把門踢上。他的急切帶得席忱也激動起來,腦子里一片空白,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推到了床上。席忱忽然覺得,當初那句玩笑說出的“奔放的小狼狗”,好像是給自己挖了個坑。晏北現在,活脫脫就是一只小狼狗,然后正朝奔放的路上急速前進著。“嗯……”席忱走了一下神,就被晏北在鎖骨上狠狠吸了一口。那是他的敏感點,席忱瞬間回過神來,才發現晏北已經把他衣服解開了。晏北聽到席忱這一聲輕哼,直接就炸了。記憶中席忱的聲音清朗透徹,帶著少年特有的清亮。重逢后,晏北發現席忱的聲音變得低沉了很多。之前他以為是正常的變聲,后來才知道,那可能是他聲帶受損的后遺癥。因為席忱的聲帶受損只影響到他唱歌,平常說話完全沒有影響,所以晏北也沒怎么在意??墒沁@種時候,一聽他那聲磁性的哼哼,簡直能要命。晏北的動作更加瘋狂,恨不得把這個男人揉進他的身體,融入他的骨血,再也不分開。席忱覺得,晏北總能輕易調動起他的熱情,不管是在別的事情上還是在床上。窗外下起綿綿細雨,屋內一室春光旖旎。風平浪靜后兩人抱在一起,席忱發現,晏北每次抱他都很用力。用力到身體其實有點不舒服,但他特別喜歡這種擁抱,有種被在意的滿足感。抱了一會兒,席忱推了推晏北:“我去洗澡?!?/br>溫熱的水淋在身上很舒服,席忱呼出一口氣。晏北真的是個很熱情的人,打個飛機而已,總感覺像是真做了一場那么激烈。等等,真做?真做的話……背后忽然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席忱嚇了一跳?;仡^就看到晏北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溜進來了,正抱著他的腰,也沒穿衣服,胡亂在身上點火。“嚇我一跳!”席忱無奈地笑,“洗澡你也和我搶?”“不是搶,是一起洗?!标瘫币策种煨?,但是他的目的,明顯并不在洗澡。真是火氣大的年輕人,席忱默默想。然而事實證明,火氣大的也不止晏北一個。兩人好不容易洗完澡,出來都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神經病?!毕佬αR了一聲。晏北只是嘻嘻笑著,拿了吹風來給兩人吹頭發。“好了,睡一會兒吧?!毕烂嗣^發,拉著晏北躺下來,做了半天劇烈運動,有點困了。晏北順勢趴在席忱身上,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臉頰的輪廓。席忱的五官還是那么精致,為了配合角色需要,按照Burns的要求,席忱的頭發染成了淺栗色,放了一層劉海下來,柔順地垂在額前。若不是眉宇間少了點桀驁與張狂,幾乎與九年前毫無差別。“你怎么這么好看呢?!标瘫编驼Z。席忱難得有點不好意思,將他拉下來:“睡不睡?”“睡?!标瘫瘪R上又纏過來,八爪魚似地黏在席忱身上。幸好剛才已經發泄過兩回,現在暫時摩擦起不了什么火,席忱也就隨他去了。明明是席忱一直在說要睡覺,結果先睡著的卻是晏北。可能這段時間他真的太累了,睡得特別香。席忱反倒睡不著了,微微側頭,打量晏北的睡顏。他睡得特別踏實,睡夢中都翹著嘴角,看起來非常滿足。席忱看得心里軟軟的,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臉,結果一動就被晏北死死按住了,像是怕他跑了。席忱只得笑笑,繼續規規矩矩地躺著。晏北再醒過來的時候,天都黑了。他一睜開眼就后悔:“好不容易見面,還想和你說說話呢,怎么就睡著了?!?/br>席忱笑道:“以后的時間還那么長,想說什么說不了?”晏北便不再吭聲了,但是神情非常愉悅。席忱猶豫了一下,說:“原本想說今天晚上請易影后吃個飯的,好不容易有時間,結果你一直沒醒?!?/br>晏北一愣:“為什么要請我媽吃飯?”席忱無語:“因為她是你媽,你之前不告訴我也就算了,現在你人都來了,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