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云海間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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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書和清平扶著莫藍出了門,宛書驚魂未定道:“真是嚇死我了,還以為王妃要處置大小姐呢!清平你方才也沒說什么,王妃怎么就處罰起了三少爺呢?” 清平裝傻,一臉天真無知狀:“我只是說了實話呀?!?/br> 莫藍早從王姑姑那里知道她這扮豬吃老虎的本領,道:“清平meimei說的是,想必主子們明辨是非,做下人的只要說實話就行了?!闭f完他意味深長的和清平對視,清平用力撐起莫藍,輕輕搖頭。 莫藍有些奇怪,難道這時候不應該在主子的貼身丫鬟前賣賣好么,不然做了好事誰知道?但清平讓他不說,他也假裝不知。只是宛書是個直來直去的人,始終不明白為什么王妃因為清平的幾句話就處置了三少爺,清平還這么小,說的話也平平.......她想了一會決定不想了,等大小姐回來便將這事告訴她。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河蟹來了,最近嚴打,動不動就是鎖文,看來蠢作者得搞個圍脖,好放rou什么的。。。。 求留言留收藏求鼓勵,滿屏幕打滾 第9章 猜疑 待陳珺回府已是傍晚,原來今天是學堂考核,因為川滎先生是一個一個考問過去的,所以她也回來晚了。 她剛回房,宛書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她說了。 宛書將今日的種種,包括事情的起因,以及清平和王妃及三少爺的對話都復述了一遍。說完后,衛王君身邊的人便來請她,陳珺換了衣裳,對宛書說:“叫清平在書房候著,我馬上回來?!?/br> 衛王君住在王府的北面,平日少有人過去,頗為冷清。但衛王君仿佛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他喜靜,身邊伺候的人知他習性,來往腳步放的極輕。 陳珺直接來到主臥,衛王君坐在圓桌前刺繡,見她來了,放下手中的活計,臉色有些不好,他道:“今日的事你可知道了?” 陳珺點點頭,道:“宛書方才與我說了?!?/br> 衛王君冷笑道:“一個好好的男兒,不在閣中養性習禮,竟然跑到嫡姐的書房尋東西,連說都未曾說一句,當真可笑!不知周侍君是如何教導的,簡直就是有辱門楣!” 仆人端上茶,陳珺喝了一口,今日的事她隱約也能推測出大半來,倒和上輩子的事有些相似了。那時候陳薈先問她借書,然后挑了一個她不在的時間來還的時候自然“碰巧”發現了一本藏的很好的禁\\書。當時王妃不知怎么的信了陳薈的話,認定這本書是她的,無論自己如何辯解,都是徒勞。因為這件事,她在祠堂跪了一夜。自那以后,王妃便漸漸疏遠了她,恐怕也是因為這事,后來的世女請封,也就沒她的份了。 衛王君見她面無表情,擔心她心中憤懣,又不肯與人相言。這氣生在自己心里對身體也不好,他便道:“你身邊那個叫清平的丫頭倒是很機靈,今日若無她那幾句話,恐怕今日事難善了?!?/br> 陳珺微微一笑:“是了,多虧了她呢?!?/br> . 陳珺帶著劉甄進來的時候清平正在發呆,這是她最近最愛做的事,她記得以前看過一本書,說人的記憶會隨著時間逐漸遺忘,但是如果經常去回想,就能記得牢固點。 到不是清平從前的記憶有多美妙,而是她發現來到這個世界后,在日復一日提心吊膽的王府下人生活里,有時候都快要忘了自己是誰。 這大概是她最為擔憂的事情,故而當下人們請安的聲音傳來時,她仍在回味過去的記憶。 陳珺已經站到她面前時,清平才反應過來,她跪地低著頭輕聲道:“給大小姐請安,大小姐安好?!?/br> 陳珺今日換了一件緋紅色的外衫,清平比她矮,看到她袖口精致的紋飾,露出來一雙骨節分明的手。那手修長有力,捏著一本書,手的主人正無聲的打量著她。 過了一會,清平才聽到她說:“起來吧?!?/br> 清平起身,和正從她身邊走過的劉甄匆匆對視,劉甄也是一臉困惑,神色間有些擔憂。 陳珺坐回椅子,烏木制成的椅子厚重高大,人坐上去有一半都是空的,但陳珺坐在上面,仿佛就像是坐在王座上的君主,厚重高大的椅子出乎意料的和她如此相配。 她深色的眼眸似乎蘊藏著一場無聲的風暴,清平心中一跳,有時候在陳珺的視線下她有種無處遁逃的感覺,好像被扒下了這身外殼,任何遮掩都是徒勞,她成人的靈魂已然顯形。 陳珺道:“今日的事宛書都與我說了,你做的很好?!?/br> 清平鎮定的欠身:“為主子分憂,是奴婢該做的?!?/br> 又是漫長的沉默,清平只低頭看地,她知道陳珺決對不會猜到她會是個身體年齡和心理年齡無法吻合的穿越者,但她已經在懷疑了,清平知道自己確實有些太出格了,或許是今天的事情,讓陳珺開始產生了懷疑。 懷疑什么呢,當然是懷疑她可能是別人派來打探消息,搜集信息的,潛伏在陳珺的身邊。 做主子的最怕奴婢不忠心。 “你小小年紀倒是伶牙俐齒的,對著王妃也不害怕么?” “奴婢自然是怕的,怕被發賣出府?!?/br> 陳珺取下一只筆在手間把玩,溫聲道:“既然這么怕,還能把話講的如此明白?難不成你也像劉甄那般,有個教書的娘?”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清平覺得自己還能裝一裝,她傻笑道:“大概是情勢所迫吧?!?/br> “好一個情勢所迫!”陳珺聲音一沉,“如此巧言令色,能言善辯,想必在我這書房當值也是委屈了你!” 她話音剛落,劉甄臉色刷白,“巧言令色”這個詞由主子栽到下人身上,幾乎就與不忠掛鉤了! 她拼命給清平打眼色,讓她解釋,或者多說幾句。 但清平沒有,她站著再沒有說話,人一旦有了懷疑,任何解釋都是掩飾,何況是上位者對仆人的疑心? 見她不說話,陳珺有些不耐。大概是做了太久的皇帝,太久沒有遇見這種“非暴|力不可合作”之人了。但她也沒有很在意這件事,不管清平是誰派來的,也不過是個下人奴才,就算翻了天,賣身契還在這王府,陳珺隨時有處置她的權力。 陳珺冷聲道:“既然你如此忠心,不如就去舊書房當值吧,那里也有些舊書,正缺個看管的人呢?!?/br> 舊書房早已無人看管,除了偶爾有打掃的仆人路過,那里已經沒有人了。陳珺也不會去那里,大部分東西搬到新書房來了,添置了新房不過就剩下一些舊書。 去舊書房當值,就好比被領導從中心的位置一下子發配到冷門部門,而且還是堪比冷宮的那種。這意味著清平永遠不可能成為陳珺身邊的心腹或者是能干仆役,因為她沒有這個出頭的機會了。 這可以說是和清平之前定制的“成為王府大小姐身邊伺候的貼身丫鬟”大相庭徑,但她心里卻覺得十分平靜?;蛟S可能沒有那么快存夠贖身的錢,但只要有耐心,終有一天會存夠的。 離開了這書房,就等于離開了斗爭的中心。這才是讓清平覺得欣慰的地方,畢竟只要是陳珺身邊伺候的人隨時都可能會成為一個犧牲品,主子間的明爭暗斗,最后被拿來做炮灰的都是身邊伺候的人。去舊書房,離開陳珺的身邊,炮火自然會轉移。 “退下吧,以后便由靜香替你,明日你就去舊書房替莫藍?!?/br> 她恭敬的行禮,表示對主子的安排沒有任何不滿。 . 清平回房洗漱,剛剛放下床簾,靜香就撲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