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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有這么多的人! 可是,這個時候,真的沒人敢扶他起來。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家丁,能夠跟接受過基地化訓練的土匪比么?當然不行!對方悍勇的氣勢,早就嚇破了他們的膽子。 ☆、第三百七十五章 壁咚 一群沒用的慫貨! 胖男人一邊罵一邊強行支起身子:“你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你等著,你等著......” 胖男人一邊喊,一邊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跑去。他一跑,原本癱軟在地的一眾家丁,也連滾帶爬的往外面跑。 溫婉看著倉皇而逃的人,嗤笑一聲。沒本事還來學別人砸場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被解救的人中,不少都沒離開。 能來這邊發布任務的,大多是必須要某樣東西,卻無法得到的人。這些人的統一優勢,就是有錢。有錢人,自然也比一般人更加膽子大。不過,溫婉能鎮得住場子,說明她的膽子比所有人都大。 “這,掌柜的,你這下是真得罪人了?!币粋€中年男人,走到溫婉身邊,有些惋惜的說道。 剛剛那一幕,中年人全部看到了。那個胖子,中年人也認得。是四皇子府中內宅的管事,也是四皇子妃的代言人。四皇子妃做事向來霸道,四皇子又寵愛四皇子妃,可以說,四皇子妃只要不弄出人命,四皇子都給她擔著。 這么一來,京城中除了六皇子,哪家不給剛剛那個胖子幾分薄面。 “你這次嚇了沈三胖子,四皇子妃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br> “多謝?!崩潇o下來的溫婉,微微俯身行禮,然后帶著林小四往樓上走去。 樓上的書桌上,是溫婉的計劃書。計劃書很高,足足有半尺高。這是溫婉上次跟唐瑜攤牌之后,一直在做的事情。 “小四,你去北方吧?!背聊撕芫?,溫婉忽然開口。然后,將計劃書一分為二,一半交給林小四:“這些,是這兩年,我們對祁國的一些情報,以及對祁國方面商業的規劃,祁國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br> “是?!绷中∷狞c點頭。 青年走到桌子前面,單手抱起桌上的計劃書。 “你好好準備一下,準備好就去那邊吧?!睖赝耖_口,然后將另一半計劃書拖到眼前,眼里閃過寒光。自從臨江縣出來,她還從沒有這么被欺負過! “等到我將祁國商業拿捏手中,我能不能叫您一聲師父?”林小四忽然開口。 溫婉猛地抬頭。 正對上青年溫順的目光。 “我雖然沒比您小多少,但是您一直很照顧我。我想,您將你經商的一切都跟我分享,不認您做師父,有些過意不去?!?/br> 溫婉從沒想過,林小四會說出這樣的話。林小四,是臨江縣土匪窩的成員。被土匪擄走之前,父親是小山村的村長。上了幾年學,土匪下山的時候,屠殺了整個村莊的人。林小四因為能讀會寫,才逃了一命。 等到臨江縣整頓土匪的時候,他是第一個帶著整個山寨投靠容白的大當家。 “好啊,你想做我的徒弟,就做我的徒弟,那我們師徒就把整個天下的商業掌握在手中吧?!被剡^神的溫婉站起身,一巴掌拍在林小四的肩膀上:“小四,我等你回來?!?/br> “好,到時候,回來喝師父師爹的喜酒?!绷中∷淖旖俏⑽⒐雌穑骸澳俏蚁热蕚淞??!?/br> 說完,抱著計劃書轉身就走。 青年剛出門,嘴角的笑容就不見了。眼眸伸出,是無奈寵溺。微微抬頭,便看到往樓梯口走的唐瑜。抱著計劃書,青年與唐瑜擦身而過的時候,唐瑜忽然聽到句若有若無的話:“好好對她?!?/br> 唐瑜莫名其妙的看這林小四的背影,然后回頭往樓上走去。 他是從書院趕來的。一聽說千金閣有人鬧事,唐瑜就往城里趕。溫婉雖然名字溫婉,但是做事一點都不溫婉,可以說,是一個典型吃軟不吃硬的人。跟溫婉正面對上,她從來都是暴脾氣上來就干,這一點真跟容白有的一拼。 唐瑜可以想象,溫婉知道有人砸場子,第一個反應,一定是硬上。但是,她那瘦弱的身體,讓人擔心不已。 “阿,阿婉!”唐瑜推開門。 溫婉抬頭,目光還有些呆滯。 “你,你怎么了?”快步上前,唐瑜下意識的伸手,可是,手指還沒碰到溫婉的時候,頓住了。男女授受不親,他怎么能冒犯人家。 還沒等唐瑜收手,溫婉的臉便湊了上來:“你還是蠻擔心我的嘛?!?/br> 手心觸碰的是溫婉的肌膚,溫熱。低頭,看到的是溫婉饜足的笑容。唐瑜猛地抽手。溫婉失了支撐點,一下撲倒在桌子上,雙手撐著桌子,慢慢支起上半身,抬頭,看著唐瑜,咬牙切齒:“唐!流!風!” “溫娘子,此處就你我二人,男女授受不親,溫娘子還請自重!”唐瑜后退一步,與溫婉拉開距離。 “嗯?我自重?”溫婉咬著牙從桌子上爬起來,繞過桌子,一步步的朝唐瑜逼近:“男女授受不親,你剛剛想做什么?” 唐瑜后退了一步。 “此處沒人,你為什么叫阿婉?” 唐瑜又后退一步。 “明知這里沒有別人,男女授受不親,你為什么要沖進來?”再一次逼問,唐瑜整個人壓在墻壁上,退無可退,溫婉左手按在墻壁上,身體前傾湊向唐瑜。 唐瑜避無可避,只能閉上眼睛,不管對方做什么。 “算了,我不動你?!睖赝穸厒鱽頊赝竦膰@息聲,接著,面前的壓迫消失了,唐瑜睜開眼睛,溫婉站在離他兩步遠的地方:“你有的時候,君子得讓人真心厭惡?!?/br> 丟下這句話,溫婉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留下唐瑜呆呆的站在墻邊,腦子里不段的回響溫婉的話,根本停不下來。閉上眼睛,遮掩住某種的失落以及悲傷,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唐瑜的目光又恢復了溫文爾雅。 右手緩緩抬起,撫上臉上的印記。 那里,是這輩子都要跟隨他的恥辱。這樣的恥辱,他一個人受著也罷了,決不能讓溫婉也因自己受辱。 抬腳,走到桌子前面。 一摞厚厚的紙張,最上面,是計劃書三個字。了解溫婉用字習慣的唐瑜,就算紙張的文字與自己的并不是一個系統,也能夠無障礙。 翻開第一頁,上面自左至右,橫著書寫的字句,唐瑜也能無障礙。 是啊,明明什么習慣都不一樣,但是他就是能明白,能了解她。倘若不是喜歡,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