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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所知道的全部!”衡清嘴角帶著嗜血的笑容:“飛鸞,得麻煩你派人嚴格監視東宮動靜了?!?/br> “你覺得我需要你提醒?”衛玄反問。 下一步計劃擬定之后,眾人便散了。容白推著衡清回到大廳,時間已經接近天亮了:“衡清,我覺得,墨染挺可憐的,你明明答應過他?!?/br> 容白親眼看到,衡清答應墨染不揭露他的身份,可是,剛剛,衡清卻讓太子殿下與云霽把墨染的消息放出去。 “我答應他了,自然要保護他的身份?!焙馇逄ь^,回道。 你那是保護他的身份么!那明明是拆臺! “小白以為,一個有污點的過去,讓他安心,還是一個完全沒有污點的身份能讓他安心?”衡清嘴角帶著笑容:“他的過去,就像一道潰爛的傷疤,如果不爆發出來,將膿血挖掉,他每一步都要受到制約?!?/br> “但是,如果傷完全好了也不行吧?!比莅撞皇巧底?,墨染既然對娉婷郡主動心了,肯定不會做對郡主不好的事情的。 更別說,等到唯一的把柄都被衡清消除了。 “小白,你覺得,我給他創造的身份是什么?”衡清搖著輪椅,往后院駛去:“他的的身份,是一個他單憑自己的能力無法維持的身份??墒?,他又必須得維持,那能做的,只有尋求幫助?!?/br> “唯一能幫助他的人,只有我?!?/br> 容白跟著衡清,走到后院的一個小院子里。 “小白,這是我們在京城的家,可是我們只能住一點時間?!焙馇逄ь^:“明日開始,我們便要搬到一個沒這么好看的地方去了?!?/br> “為什么?” “因為,謠言要來了?!焙馇鍑@了口氣。 第二天一早,衡清就帶著容白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那是個靠近鬧市的小院子,容白進去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貼著墻壁放置的置物架。 這個東西,要不是之前見過兩次,容白肯定會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置物架。 “這里也有地道?”容白驚訝。 “自然有的?!焙馇妩c點頭:“在魚兒咬鉤之前,我們都得在這里住著的。衡清不能給小白舒服的生活,還請小白原諒?!?/br> “沒事?!比莅茁柭柤?。 這個小院子雖然之前沒人住,可是衡清似乎早就料到自己會在這邊住一段時間,所以早就準備好了所有東西。 只要放上換洗衣服,便能正常過日子了。 另一邊,在得到衡清可以釣魚的信息之后,太子與云霽就開始動手了。 一封以衡清為署名的信件寄到了東宮。里面的內容,便是墨染的身份,以及墨染所作所為的意圖。 衡清得到消息之后,還非常愉快的帶著容白,去了趟東宮,將東宮的狼群接到了小院子里。 還沒過兩天,衛玄就讓鷹七傳了消息過來:魚兒咬鉤了。 不得不說,衡清拿出來的消息和證據實在太驚人了。這種事情,而且,這件事情牽扯到的人,都非常驚人。 太子身邊的隱患被排除,但是,依舊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衡清想釣的,可是另一條大魚。不然,這種事情,就算拉出來說,也沒什么意義。 “飛鸞,郡主的畫像該傳出去了?!庇忠淮蚊苷劦臅r候衡清開口提醒。 之后,整個京城,都是郡主的畫像。的確是個大美人,當然,也跟墨染畫的那些,有九成九的相似度。 一夕之間,京城中所有的人都知道,陳王的郡主,便是才子墨染的夢中情人。當然,這種事情,墨染是必須知道的! 所以,在事情最熱鬧的時候,墨染正一本正經的跟娉婷郡主分享:“玉弟,我找到那名女子了!她就是娉婷郡主!難怪,難怪夢中她說她叫娉婷,我還以為她是唬我的。沒想到,真叫娉婷??!” 娉婷郡主面上沉靜,但是心里卻慌得不像樣子。 沒辦法,閨中畫像流露出去,這樣有損女德的事情,就算她是有封號的郡主,也不能逃脫責任。 更別說跟墨染扯上關系,這樣,京城中誰家公子還愿意娶她。至于墨染,就算再喜歡有什么用?沒有官職,沒有爵位,父王不可能答應自己嫁給他的! “我明日便上王府提請,你看十里紅妝如何?”墨染激動的問道。 “怕,怕是不行,你,你別做得那般明顯?!辨虫每ぶ饔制谕謸?,十里紅妝,就是公主成親也不一定有這樣的規模,可是,可是若是墨染被拒絕了,怎么辦! ☆、第二百九十五章 身份暴露? 在娉婷郡主軟磨硬泡之下,墨染“十分艱難”的答應了郡主先不抬著聘禮去娶媳婦的要求,而是堅持第二日登門拜訪。 陳王也很驚愕,娉婷郡主雖然驕縱,可是從為做出這樣有失禮儀的事情,而且,皇甫玉自幼是個跳脫性子,怎么可能有畫像?更別說將畫像流傳出去! 但是,不信,不信能有什么辦法,因為,現在陳王案上的這副畫中的女子,說不是娉婷郡主,陳王自己都不信。 “我記得,之前有一個青年,十分擅長畫阿玉,你們把他找來吧?!标愅趺钫驹谖葑永锏钠腿?。 “回王爺,那個年輕人,現在就在府外等候?!惫芗矣卸Y的回道。 在府外等候? “讓他進來?!?/br> 墨染跟在管家身后進來,越是靠近這個地方,全身上下越是汗毛倒豎,甚至到后面不僅僅汗毛倒豎,身上不知不覺都是汗水。 這個地方,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難怪,難怪那個人確定自己不會背叛他,確定自己不會出賣他,因為,這屋子里的人,是他最恨的人??! 要問墨染這個世界上最恨的人是誰,那一定就是,幼年之時將他擄回去,玩弄之后丟到東籬館的人。 這個人,墨染不知道他的身份,卻記清楚了他的樣子。 二十年的時間,足以讓墨染從一個孩子,變成一個成年男子,卻不能將一個成年男子,刻畫成另一個模樣。 筆直的走到屋子中央,雙手抱拳,行了標準的文生禮:“草民袁繪,參見王爺!” 桌案后面的男人沒有抬頭,只是伸手,將桌案上的畫卷丟到墨染面前:“你認識畫中之人?” 墨染蹲下身子,這畫上的人,墨染當然認識,因為,如今京城流傳的這些圖,都是在他面前完成的。 但是,沒有人會將這些圖與墨染聯系到一起,因為這些圖的繪畫方式與自己的不一樣。 墨染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