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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身形很好看,是容白見過最好看的身形。 不是那種軟弱女子的身形,而是那種極具爆發力的。追月姑娘在跳舞,舞姿優美,那不堪一握的瘦腰緩緩下壓,最后居然與大腿貼在一起。 薄薄的裙子,因為動作的原因,時不時的露出里面潔白的肌膚。 “小白?!焙馇逵行┌脨?。容白不曾對男子露出這般癡迷的表情,卻對一個女人,露出這種表情。 “嗯,嗯!”容白回過神?!昂馇?,你怎么了?” 燭光下的衡清,臉色有點青,看著自己的目光還帶著埋怨。 “你看著人家姑娘做什么!你可是個女子!”衡清糾結了半天,才找到能訓斥她的。要是容白是個男子,若是喜歡這個什么追月的,買回去也成,可是容白是個女子啊。 ☆、第二百零九章 追月姑娘 對于衡清忽然爆發的脾氣,容白有些摸不明白。 “她挺好的,為什么不能看?!比莅撞唤?。 好看就要看,為什么不能看。別說,這個女人還不是容白原以為的那種只能在西區混日子的女人。 就看那腰力,看她腿部的肌rou,容白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戰斗力不會比自己弱多少??梢哉f,這個女人正面對抗打不過容白,但是,刺殺暗殺,容白還是有些比不過她的。 衡清有點尷尬。 他沒想過容白會說這樣的話。不過容白關注的東西,一定有其關注的道理,所以衡清也跟著看了過去。 花娘的基本功很好,衡清也算是學過鑒賞的,看著這個女人的動作,便知道這舞蹈學了不知道多少年。 “這人真厲害?!比莅缀鋈婚_口。 末世,異能者或許還喜歡背后刺殺,但是普通人基本上選擇的路線都是正面搏殺。但是這個女人,刺殺方面的能力,容白不得不重視。 厲害?衡清看不出這人哪里厲害。一個跳舞的花娘而已,小白為什么說厲害。 容白能看出衡清的疑惑,扯開板凳坐在衡清身邊:“衡清,你看她的腰,她腰雖然細,但是不是那種沒有肌rou的細。腰身足夠柔韌,下腰之后,能迅速直起身子。如果手中有一把匕首......” 衡清眼睛瞪大了。 風花雪月之中,小白到底在關注什么?而且,哪有讓自己丈夫注意別的女人腰身的女人。 “還有那腿......” 容白話還沒說完,就被衡清打斷了:“小白,嘉好歹是你的夫婿,何必這般......”饒是衡清是通州才子,接下來的話,他也說不出口。 吃容白的醋也就罷了,還吃自己的醋,沒醋找醋上去吃。衡清覺得自己自從與容白在一起之后,就是醋壇子里面泡著。 “我沒說錯什么啊?!比莅酌H?,然后湊到衡清耳邊:“我說這個跳舞的,她很厲害,十有八九是個殺手?!?/br> 殺手?衡清愣了。 “而且是個喜歡近身的殺手?!比莅桌^續解釋。 末世,殺手的數量不要太多,戰場十個人就能揪出三四個殺手。而且這些殺手大多是厲害的。 當初殺手被歸納為兩個系的,一個是近身格斗,武器一般是各種匕首。另一個則是遠程。大多是異能者和狙擊手。 近身系的危險性高,所以每年戰場上損失的人都超多。遠程就不一樣了。 容白也學習過刺殺技巧,為了多活一點時間,作為學渣的容白專門去學了狙擊術。那段時間真的不想回憶。 但是,這個時代,近身刺殺實在太容易了,所以大多數的殺手都是近戰系的。 衡清還是無言以對,容白一直都是這般,每天最關心的都是誰的戰斗力高?,F在好了,目標對上了人家花魁。 衡清就想知道,容白到底是怎么想的。 “公子莫要發呆,追月屬意您呢?!焙馇暹€沒從打結的思緒中脫開身,一個陌生的聲音就想起。 眼前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張手帕。 “不知這是什么意思?”衡清正色。自己一沒開口競價,二沒露出任何想要結交的意思,為什么這人就是找上門來。 接過手帕的,是容白。 她對那手帕可感興趣了。純白色的手帕邊緣修者一點綠色的東西。全部攤開,就能看到整個圖案。 右上角,是一個圓盤一樣的黃色圖案。圖案下面,是一個穿著很少的女人。 “這個黃團團是什么?”容白把手帕攤到衡清面前。 “追月圖,取自嫦娥追月之意?!焙馇寤氐?。這個名為追月的女人倒是挺自信的,居然將自己比作嫦娥。 容白表示,依舊不懂。 衡清便慢慢給容白介紹這些傳說的由來,傳說故事。這一說,就是一兩盞茶的工夫。剛開始,大家還都能接受,畢竟被花魁選上了,激動一下,反應慢一下也是正常的。 但是,你這激動的表現就有點奇怪了,怎么拉著自己的婢女開始聊起傳說了?而且,讓婢女坐在自己身邊,你確定這是正規主子該做的事情么。 “這位兄臺,美人承恩,春宵苦短?!庇腥巳滩蛔¢_口。 容白沒聽懂,衡清聽懂了。 “君子不奪人所愛,兄臺請便?!焙馇迨疽馊莅讓⑹纸佭f給剛剛開口的人。 容白雖然不明白,這愛不愛,短不短的都是什么東西,但是衡清的搖頭,她是愿意滿足的。 接到手絹的男人覺得自己被侮辱了,站在臺上的花魁,也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州府就算富庶,地位高的人很多。但是作為十二花魁之一的追月,也是能在州府說得上話的人。 能被花魁看上,怎么說也是個能得瑟半天的風雅之事,結果這人,隨手便把信物手絹送了出去? 接到手絹的男人更是怒氣沖沖。原本同臺競爭也就罷了,現在這是人家自己不要,讓給自己的,作為文人,這種事情能忍受? 當然不能! “公子這話可就差了?!蹦侨俗叩胶馇暹@邊,又將手絹放在衡清面前:“追月姑娘鐘意公子,可是一段佳話。公子這般,莫不是沒把追月姑娘放在眼里?” 樓上的女人溫婉,冷清清的哼了一聲。那聲音婉轉悠揚,著實讓臺下的男人楞了神。 衡清沒再伸手,他知道,今天自己不碰這手絹還好,碰了,話就說不清了。 “若是公子這纏頭都出不起,那在下為公子出了吧?!北换髿g,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的人,除了沒錢之外,根本想不到其他理由。 “纏頭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