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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干啥呢?搞成這樣,這黑眼圈,您這是幾天沒睡了?”荼糊看著老孫的黑眼圈就樂。老孫有氣無力的翻白眼,嘴上毫不客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兒滾蛋,老子忙著呢?!?/br>“好事兒來找你,就這個態度?”荼糊無語,但是也算是聽出來老孫實在是忙,并不太介意老孫的語氣,自己直接說了:“你們還需要打練習賽么?”老孫嗯了一聲。“反正我們冬季賽結束了,算是借你們人情啊,可以陪練練習賽,我們主隊的配置,怎么樣,夠意思吧?”荼糊笑著問。“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既然射了么贏了我,不管怎么說我得給他使點絆子吧?!?/br>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老孫怎么會拒絕呢?之前gg和冥王星打過一次聯系賽,不過那一次是冬季賽前,冥王星這面就出了幾個新人用來磨合了,跟主隊比起來真的差遠了。此時此刻荼糊提出讓冥王星正式隊和gg打一場,那就等同于他們多一次和一線隊伍對戰的經驗,對于gg來說簡直是想都想不來的好事兒。gg和冥王星把練習賽安排在了gg戰隊半決賽前一天的上午,老孫想的挺好的,上午打完練習賽,下午做復盤,晚上放假一晚,第二天以最佳狀態迎戰。老孫搓手,半決賽gg的對手是撕裂,雖說是自己一起拿一手帶起來的特別有感情的隊伍,但是現在是徒弟掌門,如果輸給徒弟了,總覺得臉上無光嘛。一定要好好打,就算不能贏撕裂,也不能輸的太難看!荼糊果然守信,帶了自己的精銳部隊前來。然而gg這面敏銳的發現了一個問題——荼糊派出來的隊伍的確和他們打冬季賽的陣容一樣,除了一個人。頑墨。頑墨甚至都沒被荼糊帶過來,取而代之的是冥王星自己培養的另一個替補。頑墨和gg這面很多人淵源很深,老孫就順便問了一句:“頑墨呢?怎么沒讓頑墨來?”荼糊淡淡的說:“之前比賽打完了以后他還在反思呢?!?/br>老孫聽了,也就沒太在意這件事。昨天的比賽有目共睹,頑墨表現的的確欠佳,會被荼糊要求好好做反思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少了頑墨訓練的效果并不會差多少,老孫也就沒有特別的在意。荼糊真的挺厚道,直接和gg這面打了一場bo3作為聯系賽,特別標準的比賽形式。再加上荼糊和草船借箭都沒有手下留情,可以說訓練的效果相當好,最后以平局收場,沒有去再打加時賽。真的達到了多一次比賽經驗的目的。有了冥王星的打底,加上之前對支配者-a,gg這面別的不講,至少從心理上幾個新人像是典時、走咩,變得有信心了起來。大神不再是覺得像是一個符號,讓人懼怕的無法對抗的存在,他們可以拿一個平常心去面對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敵人了。同時通過練習賽,對于這樣的一線隊伍會有的一些打法也多了一些感受。這種東西很抽象,不太好表達,但是的確比賽的經驗越多很多套路也就越熟悉,他們現在只是隱隱約約的摸到了一個邊兒罷了。一場練習賽打下來賓主盡歡,唯一有點如坐針氈的卻成了蝦米。這樣的練習賽對他來說,效果意義都不太大。對面是自己的老隊友,這里是自己的新隊友,實在是提不起來什么緊張的感覺。而且在冥王星的時候,什么樣的頂級隊沒有打過?他們自己就是一線戰隊,根本不存在什么對一線戰隊敬畏、陌生的情緒。冥王星又是被淘汰的,連研究打法都省了,反正冬季賽是不會再遇到他們了。所以這場練習賽對他的最大價值也就是加深和隊友的配合以及練習一些gg這面不太熟的新打法。這種事情不太占用更多的精力,有頑墨的事情在前,蝦米實在是沒辦法全心投入到這場練習賽里。他也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太好,好幾次強打精神,但是效果并不太好。練習賽結束以后,荼糊也沒再耽誤gg這面寶貴的訓練時間,帶隊就走了。蝦米想了想,還是和老孫打了個招呼,追了過去。冥王星的行程是當天傍晚的航班回去,和gg這面分開以后他們各自回房收拾東西退房,然后找地方吃飯接著就到機場等著候機了。所以蝦米是在五樓電梯口追到人的。不,準確來說不是追到了人,而是荼糊就在電梯口等他,蝦米一上來就和荼糊撞了個正著。荼糊一點都不意外的看蝦米。“我就知道你會過來?!?/br>蝦米點點頭:“那你應該也知道我想問什么了吧?”荼糊故作詫異道:“這我怎么會知道,我就是看你打練習賽的時候心不在焉一直在往我這里看才覺得你找我有事兒,說吧,什么事兒?難道是覺得王曜那面不合適想回來了?那我可是雙手雙腳的贊同啊?!?/br>蝦米臉黑了一點。要不是在冥王星混的久了,知道自己這位前隊長非常愛開沒意思的玩笑,蝦米真的要發火了。此時此刻嘛,卻只好當聽不到,直截了當的問:“頑墨是被禁賽了?”蝦米曾經是冥王星的隊員,對隊里的規矩很了解,所以荼糊也不隱瞞,點頭道:“對啊,你也知道隊伍內部的規定,他這次表現的太差了,先內部禁賽兩個月,讓他好好清醒清醒?!?/br>蝦米有點急:“兩個月?這么久?這也太久了,太得不償失了,這么長時間他會廢掉的。他技術夠硬,打起比賽來穩定又精確,這么好用的一個選手找都不好找,這樣空兩個月,到時候就真的連手感都沒有了?!?/br>冥王星的內部禁賽蝦米很清楚,指的不光是外部比賽不讓參加,那包括所有的和外部的練習賽、商業比賽全都沒份兒,也就是能參加一下內部的常規訓練,被禁賽了那就徹底脫離比賽了,估計唯一能打的比賽就是業余時間自己去游戲里打排位了,但是排位那個強度完全不夠一個職業選手使用的。他憂心忡忡,覺得這個處罰也太狠了。荼糊樂了:“蝦米,你當圣父當上癮了吧?真把頑墨當成自己兒子養?”蝦米被荼糊說的,臉上不太好看。荼糊不以為意,繼續說道:“你說的很對,頑墨的有點就在基本功練的很硬很扎實,人很穩定,不管是哪個隊伍都喜歡這樣的選手。但是昨天的比賽你也看過了,你覺得他還和這幾個詞搭得上邊兒么?連唯一的優點都沒有了,廢了又如何?”蝦米的臉徹底黑了,這話說的也太不客氣了。“那是因為和撕裂打,他喜歡崇拜撕裂的晨曦你又不是不知道?!?/br>“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更要敲打他?!陛焙淇岬溃骸耙驗橄矚g就要放水?那之后萬一他又看上了另一個隊伍的誰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