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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鈴鐺形狀的毛絨玩具到處亂啃,口水糊得到處都是。周宏只好把那個毛絨玩具從兒子手里解救出來,塞過去一個奶嘴。小嚴宸乖乖咬著奶嘴,伸手要周宏抱。小嚴宸的長相看上去比嚴勛和嚴黎都要柔和太多,但是黏人這一點,和嚴黎小時候一模一樣。周宏把兒子從嬰兒床里抱出來,攬在胸前繼續看他的書。嚴黎放學回家,悄無聲息地走進花廳,從背后輕輕抱住周宏:“爸爸,在看什么書?”周宏把書抬起來給他看:“一本奇怪的詩集,其實我看不懂,但是韻律和節奏很有趣?!?/br>嚴黎說:“這是一些不知道作者的詩歌,它們被刻在早已滅亡的威斯利特文明神廟上,在威斯利特文字密碼破解之前,所有人都認為它們是宗教祭祀的咒語?!?/br>周宏有些意外:“你了解過這些詩歌?”嚴黎說:“教授推薦我們讀的?!?/br>周宏問:“那這些詩歌寫的是什么?”嚴黎鄭重地說:“是愛情濃烈到極致之后可怖又美艷的模樣,這句話是教授上課時說的?!彼p聲念了幾句,古老文字的音調詭異而優美,像電流一樣瞬間鉆進了周宏的胸腔里。嚴黎不肯給他翻譯,周宏心中充滿了好奇,干脆讓傭人去給他買譯本來看。嚴勛走進花廳,面無表情地掃了嚴黎一眼,對周宏說:“你的經紀人打電話過來,問你身體恢復的怎么樣,能不能進入工作狀態?!?/br>周宏愣住,一股狂喜戰栗著從心底涌出,他克制著喜悅問嚴勛:“我可以去工作了嗎?”嚴勛說:“這取決于你自己的身體狀況?!?/br>周宏立刻把小兒子放回嬰兒床里,站起來表示自己身體恢復的特別好。自從周宏大學選了表演專業之后,嚴勛就聘請了一位身材管理教練,專門負責周宏一個人的身材和體型維持。在專業人員的建議和指導下,周宏的腹部也恢復了以前那一層薄薄的漂亮肌rou,根本看不出一點生產的痕跡。消失半年的影帝周宏強勢復出,搭檔流量小花出演一部文藝電影,關于之前的謠言,也回應是周宏為了融入角色到醫院學習了半個月,于是以訛傳訛變成了他因故住院。今天周宏去劇組試裝拍宣傳照,嚴黎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一張劇組的出入證,抱著他的攝像機跟跑到攝影棚里,有模有樣地跟著劇組的攝影師一起幫演員拍照。周宏化了淡妝,眉毛更濃,鼻梁更高,整張臉都比平時要深邃許多,為了突出他冷靜干練的醫生形象。可周宏的五官本身就偏濃艷,畫完妝之后更是有種莫名的色氣?;瘖y師憂愁地看著造型總監:“王哥,要不我用點古銅粉把周哥的膚色壓一下?”造型總監皺眉:“周哥的角色是大夫,加深膚色你的覺得合適嗎?”嚴黎從旁邊冒出頭,提議:“試試眼鏡怎么樣?”造型總監不認識他:“這人是誰?”不遠處的副導演喊:“首都影大的學生,張教授介紹過來參觀學習的!”嚴黎抱著自己的攝像機舉起自己的出入證,乖巧地扮演一個虛心學習的好學生形象。架上一副款式簡單的細框眼鏡,周宏濃艷的五官頓時淡了許多,增添了幾分成熟穩重的氣質,和角色基本貼合。造型總監松了口氣,拍拍化妝師的肩膀,去查看其他演員的情況。這次周宏演一個斯文禁欲沉默寡言的英俊醫生。出身富貴家庭的醫生和一個天天裝病的活潑少年分分合合十幾年,直到得了絕癥,兩個人一起在這冷冰冰的病房中以朋友的身份依偎著尋找到了生命和愛情的意義。結局時,被疾病折磨得骨瘦如柴的躺在手術臺上笑,他對自己昔日的戀人說:“我多想是你用手術刀親自來結束我?!?/br>周宏看劇本看得心亂如麻。這一次,他要演一個絕對的掌控者。劇本里的醫生冷漠淡然,永遠高高在上,cao控著戀人的情感和軀殼。這種一種周宏全然陌生卻又無比熟悉的感覺。但周宏是個敬業的演員。心情歸心情,工作歸工作。只要走到鏡頭下,他就是那個完美淡漠的醫生,不卑不亢,不喜不悲。只要不出現其他意外,周宏的工作總會進行的很快。拍完定妝照,周宏準備回休息室換衣服??伤麆傠x開攝影棚,保鏢就匆匆迎上來低聲說:“夫人,將軍要你馬上回家,現在?!?/br>周宏不知道嚴勛叫他做什么,但是他知道,天大地大都不入嚴勛的命令大,于是衣服而已來不及換,穿著白大褂匆匆下樓。保鏢已經在車邊等候,為他拉開車門:“夫人,請?!?/br>汽車一路風馳電掣趕回家,周宏剛進門就聽到了小兒子撕心裂肺的哭聲。周宏沖進嬰兒房,看到一群傭人正圍在一起,中間的嚴勛單手拎著兒子不知所措地皺眉。看到這一幕,周宏愣在原地:“出什么事了?”“他一直哭,”嚴勛把小嚴宸扔進周宏懷里,“我盡力哄了?!?/br>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小嚴宸一進入周宏懷里,哭聲立刻弱了下去,小rou手揪著周宏的白大褂哭得一抽一抽:“嗚嗚嗝嗚”周宏抱著那團軟綿綿的小東西柔聲安撫:“不怕不怕,乖宸宸乖”小嚴宸哭累了,張著小嘴要吃的。傭人趕忙把早就沖好奶粉溫度合適的奶瓶遞上來,小嚴宸也不挑是誰遞的了,咬住奶嘴大口大口喝起來。畢竟剛才又哭又叫又掉眼淚,水分和體力都消耗得有點多。好不容易把小兒子哄睡著,周宏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他好像把嚴黎一個人扔在片場了。嚴勛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醫生?”周宏不但穿著電影里的醫生服裝,連道具聽診器都掛在脖子上沒摘下來。他說:“我回去換衣服?!闭f著轉身就要往自己房間走。嚴勛跟上來,在周宏試圖解開扣子的瞬間從后面攬住了周宏的腰,低聲問:“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趕回來,這么乖?”這句又像是調笑又像是尋常聊天的話裹挾著溫熱的氣流撲在耳廓上,周宏輕顫了一下:“嗯老公我我很乖”嚴勛說:“老婆這么乖,老公當然要獎勵你?!?/br>周宏神經繃得更緊。按在慣例來看,嚴勛在這種情況下給予他的任何東西都會十分可怕,但“獎勵”兩個字又莫名讓周宏充滿了期待。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或許他已經被全然訓話,以至于嚴勛任何有意無意的話,都能輕易地牽動他的情緒。嚴勛從他的口袋里抽出薄薄一摞卷起的紙:“劇本?”周宏說:“一場群戲,群演安排不易,導演希望我能多看看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