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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然后你就來租房了?!?/br> ……然后你知道我是個醫生,就動了我的主意? 小狐貍偷偷歪頭瞥我一眼。我不太高興地敲敲她的腦袋,讓她躺平,她卻瞇著眼睛,緊盯著我不放了。 誰會這么一個小可愛做這么可怕的事呢? 我被小狐貍看得心里緊張,扭頭跟房東先生說道:“那么,您打算付多少錢給我呢?” 房東先生一臉困惑地說:“錢?付什么錢?” “作為獸醫的錢?!?/br> 房東先生笑了起來:“哎呀,吉米你不是說你不是獸醫嗎?” “……” 你的意思是我今天要干白干活了? 我翻了一個白眼給他看,轉身往三樓走。 沒走幾步就被拽住了袖子:“喂喂喂!不要甩手嘛!你可是醫生??!救死扶傷??!本職??!” 我回頭就見到房東先生一臉控訴地看著我。我無奈了:“我不是不干,你總不能要我用手指把子彈摳出來吧?” “哦……”房東先生這才放了手,卻不放心地跟我去了三樓。 我沒管他,徑直到行李箱邊,拉開拉鏈拿到工具就往樓下走。 房東先生居然乖乖又跟了下來。 等我穿好白大褂戴好手套的時候,他還眨巴著眼睛在一邊看著。 這讓人很無奈。 但我也只能盡量無視他了,因為我要開始了。 寵物店沒有手術燈,我找了個光線最好的地方,麻溜地給小狐貍打了針。小家伙很安靜,不像我印象中打針跟要他們命一樣抓狂的寵物們。 她的目光從針頭戳進rou里到一小管麻藥全部打進她身體里,沒有片刻的轉移。 我收起針管的時候,不由得考慮是不是該安慰安慰小狐貍,或者夸獎夸獎她。 沒等我開口,小狐貍的大眼睛一眨,大尾巴掃過我的手,身子一歪,沒有一點害怕的情緒,只是靜靜趴著,像是在等待藥效發作似的。 她真有趣。 “挨針的時候,他們都會這樣嗎?”我問了一句。 “不會,”房東先生回答,“大部分寶貝兒們都蠻怕打針的。這個小家伙這么淡定我也是第一次見?!?/br> “是嗎……” 我說著,就看到小狐貍緩慢地眨了眨眼睛,感覺她呼吸都隨之變慢了。 藥效發作的很快。 我當然也不能耽誤時間,立刻cao起刀子鑷子上手,不一會兒就把子彈取了出來,丟在一邊的鐵盤里“鐺”了一聲。 我忙著止血和縫傷口,只是匆匆一瞥,卻好像看到了綠光在銀白的子彈上閃過,隱隱有瞧見花紋刻在上面。 直到我把小狐貍的傷口都處理妥當了,才有機會去看那顆子彈。 我不是沒見槍。 我那個高中畢業就跑出到處浪的meimei有一次回家過圣誕節,在晚飯后炫耀時地給我看她綁在大腿上的掌/心/雷。 “帥吧?”伊麗莎白得意洋洋,“跟我搭檔學的?!?/br> 我差點忍不住搶了她的槍崩了她:“你學壞了?!?/br> 伊麗莎白:“你放心吧,我不會用槍,這是拿來裝b的?!?/br> 我:“……” 這可子彈倒是很像掌/心/雷的子彈,很小巧,但是那花紋卻刻得很細膩。 我覺得這可子彈很漂亮,想著以后可以拿去給伊麗莎白炫耀,就在水下沖了百八十遍,才塞進了口袋。 我給房東先生讓出位子:“行了,靜養著就行了?!?/br> 房東先生幾乎是把臉撲上去看。 不過他怎么看都沒用,這個小家伙已經睡著了。 她微微側著身子,大概這樣能不碰到傷口,睡著舒服。她的大尾巴蓋在身上,我能看到她尾巴下白色的肚皮,看起來軟得很,讓人想摸。 我咳嗽一聲,強迫自己不再去看她,收拾了工具準備回三樓:“好了店長,我要回去收拾東西,你照顧好她吧?!?/br> “這就走?”房東先生在我身后笑,“你救了她,順便給她起個名字再走吧?!?/br> 我腳步停下來看那只小狐貍,然后看他。房東先生笑得把眼睛都瞇起來了,但最后我只能擺擺手說道:“我拒絕?!?/br> “……為什么?” “賦予任何一個生物名字,就意味著我需要對這個生物負責?!蹦X海里閃過了父親的臉,我笑了笑,“我還不想對任何生物負責?!?/br> 自認為瀟灑地轉了身,在我往樓梯走的時候,似乎有聽到房東先生在身后不遠的地方嘿嘿的傻笑。 忍不住瞥他一眼,這才發現他在看著我笑,目光意味深長,像是看透了一切。 我只好落荒而逃。 再次見到房東先生和小狐貍,是在晚飯的時候。我正拿著手機分析叫哪家的外**較劃算,這時房東先生喊我下去吃飯。 我警惕地站在樓梯口問他:“付錢的?” “我請你,讓我好好表達一下謝意?!狈繓|先生站在一樓,抬頭看著我笑,“我自己做的?!?/br> “……” 我在樓上考慮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不吃虧,于是愉快地跑下去,往桌面上一看,全他媽是土豆。 土豆粉,土豆餅,土豆湯,薯條。 房東先生還在笑瞇瞇地往桌上擺不知道加了什么醬的土豆泥:“來來來,坐下吧,嘗嘗我的土豆全宴?!?/br> “……”我掉頭就往樓上走。 房東先生再次抓住了我的袖子:“年輕人,對老年人體諒寬容一些嘛!” “……這不是你讓我吃一肚子土豆的理由!” “可我就會做土豆??!”房東先生委屈地說,“而且我也是很久沒機會有別人陪著吃飯了……” “……”我回頭,“你不是還有個女兒嗎?” 房東先生只是笑:“可是現在我只有你這個租客啊?!?/br> “……” 我居然鬼迷心竅地坐到了餐桌邊,把勺子捏了起來。 房東先生坐到一邊,笑得蠻開心:“你看起來跟我女兒一般大啊,這樣就感覺像是有了個兒子一樣?!?/br> 挖了一勺土豆泥,我試圖忽略掉上面粘著一層詭異的醬料,于是問道:“你女兒不是有男朋友嗎?她沒帶他回來給你瞧瞧嗎?” 一個沒有任何意味的笑容浮現在房東先生的臉上:“有啊,不過只有一次?!?/br> “只有一次?” “是啊,西裝革履的,”房東先生隨意地說著,朝寵物室看了看,“一看就不適合我這家小店?!?/br>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正好能看到亮著柔光的保溫箱。燈光下那一叢紅毛仿佛在發光。而她的眼睛,真的在發光。 “小狐貍醒了?!蔽艺f著,把土豆泥送進嘴里。 想象中可能會有的可怕味道沒有出現,這土豆泥就是土豆泥,規規矩矩的土豆泥,沒有變成怪物跟我的牙打架。 心里負擔立刻小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