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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來不及了。 captain抬爪子走向了燈下的小病人。他的母親在一邊看著。她看到有狗走進了干凈的診室很是反感,但牙醫先生居然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小病人看到了captain,哭聲頓了頓。 captain看看牙醫先生,又看看家長,見兩個人都沒阻止,于是坐到了高椅邊,抬起頭用藍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小病人。 那眼神似乎在說,別怕。 別怕,有我在。 這只金毛大汪眼神攻擊的軟實力沒人能比我更清楚了。 小病人已經忘記哭泣和害怕。 他試著用手去摸captain的腦袋,而captain也沒像第一次被我摸時的不情愿,抬著腦袋任由他摸。 記得有誰說過的,撫摸寵物柔軟的毛發能有效緩解焦慮和恐懼。 這溫馨的場面讓孩子的mama也不再出聲。 牙醫先生發出輕輕的哼笑聲,然后再次舉起電鉆開始“滋滋滋”。 我站在門邊,默默地關掉了手機。 真恨不得也沖過去摸摸我的金毛大汪。 這是我的,我不停地這么想。 這只大金毛是我的。 等牙醫先生結束了他的工作,小病人的mama過去抱走了孩子。 我這才往診室走。 牙醫先生摘下了口罩:“怎么回事,不在下面看店,跑我這兒來搗亂嗎?” 我笑了笑:“我只是不舍把眼睛從我的寶貝兒上挪開而已?!?/br> 牙醫先生深深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還端坐著的captain,最終什么也沒說,而是去向小病人mama收費。 captain抬頭看著我。。 而我蹲了下去,抱著膝蓋蹭著它,看著它。 captain對于我偶爾非常親昵的動作已經習以為常,它也只是繼續蹲坐著。 我說:“寶貝兒?!?/br> 它眨了一下眼睛。 我繼續說:“你真溫柔?!?/br> 它又眨了一下眼睛。 我捧著它的腦袋,把額頭蹭上去,又輕輕親了它一口。 這次,它完全不躲了,只用藍眼睛靜靜看著我。 那么溫柔,那么溫柔。 我一個沒忍住,撲上去把它抱住了。 這只大金毛是我的。 我忍不住地想。 ☆、第7章 【大金毛⑦】 【給我一個擁抱?!?/br> 【飼主:克麗絲丁·拉科斯(寵物店主)】 自從captain上次在無意之中解鎖了安撫小朋友的技能欄,牙醫先生總是會以各種緣由把captain借去三樓。 聽他說,只要有captain在,他就可以在手術時少受熊孩子的魔音灌耳摧殘一會兒丫鬟有點狂。 而captain也很樂意幫忙。 正如大家可以很輕易就預料到的,外形相當引人注目的captain輕輕松松地受到了牙醫先生的病人們的歡迎。 那是當然的啊,無論從個頭、毛發、眼睛等外形,還是像軍人一樣氣質看,我的captain都美得無懈可擊! 但我就是不爽! 這只大汪是我先撿回來的,是我先照顧起來的,是我先發現它的溫柔的,它是我的! 別人對它怎么也不會比我對它更好了! “我不許你對其他人好!” 在captain再一次協助了牙醫先生工作并走下樓梯的時間,我蹲到它面前,一本正經地用食指一下一下戳著captain的鼻子,又加強了一遍語氣,“我不許!” captain用看頑皮的孩子一樣的眼神回看我。 跟它同吃同住了好些日子了,我自然能從它溫柔的注視中看出它看我時,目光里含著笑意的神采。 它這是完全不把我的警告和要求當一回事嘛! 我氣鼓鼓地用雙手揉它的臉,同時威脅道:“你臉上還是有rou的!你知道對面奧登先生家里養的小柴犬吧?你是希望自己的臉被我揉成那個滑稽的圓下巴嗎?” captain毛絨絨的耳朵抖了抖,看來是想起了對面奧登先生養的那只逗逼小柴犬了。 說實話,那是一只雖然長了圓下巴但依舊很可愛的胖狗,但我不喜歡它。 原因很簡單,那只看起來很溫順很憨厚的小柴犬也喜歡見到我叫吠叫。 每次我都想跟它說:日了狗了。 雖然captain想起了那只狗,但它顯然并不害怕會被我揉成那樣。 否則,它絕對不會任由它眼中的笑意放大的。 我深深地凝視著它。 單看這一點,這只被我撿來的金毛大汪絕對不是一只普通的寵物狗。 它實在是太人性化了。 或者說,完全不像一只普通的金毛大汪。 而且…… 它從頭到尾都沒有試圖掩飾這一點。 我一屁股坐下來,壓著膝蓋,有些愁苦地看著它。 captain似乎被我看得發毛了,在它也蹲坐下來后,毛發向后緊貼,脊骨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我還看到它很少擺動的尾巴擺了擺,敲得地面“咚咚”響。 緊張,它肯定是緊張了。我毫不懷疑這一點。 我用食指按住它濕潤潤的鼻子,輕聲問它:“我親愛的寶貝兒,你真的只是一只個頭比較大,腦袋比較聰明,性格比較善解人意的大汪嗎?” captain在一瞬間眨了起碼五下眼睛。 雖然它還是用它“不管犯了什么錯你一看我你就不會生氣了”的藍眼睛望著我,但我明顯察覺出了它的不自然才女養成攻略。 要是它能開口進行自我傾訴,那就好了。 我遺憾地這么想,卻又在下一秒慶幸,幸好它不能說話。 那或是我早就積攢在心里的預感。我覺得,哪天我知道它到底什么來歷了,大概就是我不得不送它走的那天了。 那天,說不定我還會是笑著送它離開的。 我嘆了一口氣,使勁揉了揉它的腦袋,最后不顧它不樂意的神情,硬是在它腦門上留了一串的響叭叭的吻。 “晚上想吃什么?”我笑著跟它說,“如果你不提建議,那就聽我的?!?/br> captain翻了一個白眼。 我準備做飯的時候,天色陰沉下來,窗外有枯葉被突然猛烈起來的風卷走。 我把洗好的牛排滑進鍋里,水蒸氣飄起,我突然想起來,好像距離感恩節沒有幾天了。 去年的感恩節,我在做什么? 或許我穿著板正的西裝裙,掛著笑容,在華爾街某家證券公司,與同樣打扮同樣掛笑的女人就一個小小的百分點進行大規模的撕逼。 卻不曾想到,那將會是我在華爾街度過的最后一個感恩節。 或許我在進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