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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種執念。 一旦大學之后她在上海,李紀在廣州,她還能追得上他嗎?她想這個機會有些渺茫。第二天,她央求母親,找個關系讓她能夠上廣州的學校,母親答應了她。 她的情感,就應該像烈火燃燒草原一樣熱烈,喜歡什么就拼了老命去爭取,她應該活得像一個擁有無上榮光的公主,從不會認為自己不配擁有他。 ☆、博物館 深夜,辛加出現在陌生的屋子里。她努力辨認眼下的地方,光線太暗了。視線里有一個玻璃柜,她走上前去,看見里面擺放著一個青銅器,青銅器旁邊還放著一張標牌,寫著明朝酒樽。 她環望屋內擺設,這里應該是博物館。 她還沒有來過博物館呢,便好奇地在屋子里走了一圈。 短暫地滿足了好奇心后,她尋思著出去的方向。她跨出屋子的門檻,通到一條長廊,這里依然是擺放文物的地方。她找到盡頭繞出去,看見一個大鐵門,被鎖上了。 沒有手機,沒有通訊的工具,她無法聯絡到季冬。 她嘗試尋找可以爬出去的矮墻,可惜找了半個多鐘頭,還是沒有找到,這里的防護設施做得真好。 墻上有個擺鐘,顯示已經一點四十多分了,她產生了焦慮。因為心有牽掛,博物館里陳列的文物都無法吸引她的注意,她再不出去,季冬會到處焦急地尋找她吧。 高考那時就發生過,她很煎熬,在被他蜻蜓點水般地親吻后,她知道前一個晚上,他同樣備受煎熬。 對于她來說,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大概便是如此。 她在博物館里來來回回地找了三遍,沒有找到出去的辦法。她停在一個玻璃柜前,看著里面擺放的日晷模型,感嘆眼下的每一秒都太過漫長。 她實在太累了,就靠坐在地板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第二天上班,她的心情便不太好,歐娜跟她逗笑,也不見她笑出半分。歐娜擠了擠眼,說:“你擺了一個上午的苦瓜臉了,跟夢中情人吵架了?” 辛加哭喪著臉,說道:“有時間吵架就好了,我昨晚被鎖在博物館了,根本出不去!我沒見著他?!?/br> 歐娜不以為然,“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不就是沒見著面嗎,今晚見了不就沒事了?!?/br> 她因為糾結,眉頭都皺起來了,聲音急急的:“他可能會找我一個晚上?!?/br> “反正是在你夢里,讓他找找又怎么了,不掉胳膊不掉腿的?!?/br> 她仰頭長嘆:“啊啊啊啊如果是劉德華找你一個晚上,你就說不出這種風涼話了!” 歐娜深思片刻,“唔,如果讓劉德華找我一個晚上,那我會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人家大明星大忙人啊,晚上不睡覺就找我了,那我得多漂亮多迷人啊?!?/br> 辛加憤憤地握拳,說:“我討厭博物館!以后再也不去博物館了!” “小丫頭,人家博物館少了你的門票也少不了多少錢?!?/br> 睡覺前,辛加不停地默念著,今晚不要再出現在博物館,千萬不要。 然而倒霉的是,她再一次出現在昨晚待過的地方,博物館。 沒有辦法打他的電話,無法告知他自己所在的地方。如果連續一個月,半年甚至一年,她都出現在這個博物館里,她無法聯系到季冬,事情會往什么方向發展下去?時間久了,他繼續過著自己的生活,會忘記曾經半夜出現的她嗎?她會一個人繼續在這個陌生的空間里飄蕩嗎?一旦這樣往后聯想,她就覺得難過極了。 趕緊打??!她搖搖頭讓自己停止這樣的想法。 她再次在博物館待了一夜,沒有見到他。 大學錄取的結果出來了,辛加被廣州的學校錄取了。不過這樣的好消息沒能夠讓她露出喜悅的笑臉,她的腦子里還充斥著漆黑一片的博物館畫面,就像感冒,不會死人,但是折磨人的精神。 歐娜對她有些同情了,知道她還是沒有見到心上人后,甚至開始幫她想辦法。 “自我暗示很有用,晚上睡覺前,你拼了老命地想著你的那個夢中情人,或者,畫他的畫像,就一定能成功!就像以前我們小時候喜歡吃棒棒糖,晚上睡覺就會夢見自己還在吃,甚至真的流了口水,一樣的道理!” 她看著歐娜,眼眶微紅,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歐娜接收到這一信號,受到了驚嚇,連忙把她往懷里攔,安慰:“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看現在你高中畢業了,考上了不錯的大學,高中的壓力一下子就沒有了,既然沒有了壓力,也就不需要夢中情人的體貼陪伴了呀!” 她聽見這樣的安慰,更加難過了。 夜晚的博物館很安全,她可以安心地睡覺,不用害怕遇到危險,也許她真的開始在正常地做夢,這明明是一個好現象,為什么她卻覺得心頭涌出深深的沮喪和失落呢? 她還沒得看一眼他翻新后的房子,她還沒得跟他好好地道別,真的就要這樣結束嗎? 不,她不甘心,最少,讓她有一個跟他道別的機會。 深夜,她依然出現在博物館。她觀察了地形,還是沒有找到突破口。突然,她看見鐵門出口處的墻上有一個報警器,猶豫了一會兒后,她按下了報警按鈕。 封閉的館內響起警報聲,她在昏暗的環境里等待了半個多小時,有人來了。 穿著保安服的工作人員開了大門,她解釋說自己一時大意,在角落里睡著了,被關在了館內。工作人員謹慎地打量她,見她一副女學生的模樣,不像偷盜者。 而后,好幾個工作人員趕到,他們查看了博物館,沒有異樣,才放辛加離去。 她一路奔跑,找到電話亭,撥通那個暗記于心的號碼。 十五分鐘后,季冬來了,他的目光一直鎖著她,好像生怕她突然不見一樣。 她沖上去抱住他,仰頭,張了張嘴,又說不出任何話來。 深夜的街頭,沒有行人,連行駛著的車輛也沒有,整個城市都在安睡。 她看著他,覺得難過。 我在這個城市流浪許久,好不容易遇見你,可能又要和你分別。 “我沒事,挺好的,我考上了喜歡的大學,以后應該會覺得生活沒那么難過。你也好好的?!彼难劬镩W著淚花,原來道別是這樣折磨。 他聽出她話語里道別的意味,伸手把她攬緊了,問:“為什么?” “可能我不會再在這個城市里飄蕩,我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么。別人講,有機會的時候,一定要好好道別,不然某一天連道別的機會都沒有,就太悲傷了?!?/br> “因為你畢業了,考上了喜歡的大學,就要跟我道別?辛加,你怎么不問一問我同不同意呢?” 她有些呆愣地問出口:“那你同意嗎?” “不太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