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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研究學習,共同進步?!?/br> 他沒發現什么異樣,只覺兄妹間隔閡似乎消了。 校服之下,蕭珩愈發得寸進尺。 他注視她,神情淡淡,“有不懂的,晚上來問我?!?/br> 鐘貞抱住身上的書包,可以擋住她父親視線。 面對美色與利誘,她不屈服,“不問你,我問別的男生?!?/br> 蕭珩若有所思地收手,鐘貞往車窗挪位,整了整校服。 玻璃窗的反光里,她耳廓紅了一圈。 … 周一第一節課后的大課間,學校例行安排在廣場的國旗下舉行開學典禮。 鐘貞個子普通,站在班級長隊的中前方。 廣場場地有限,不比體育館和塑膠cao場,高一至高三的班級堪堪從西面排到東面,今年高一班級多,鐘貞所在的高二十五班正好位于國旗下,面向平臺的中間位置,視野寬敞,也容易被領導老師盯。 站前面的,更不能有小動作。 開學典禮仍按以往流程,升國旗奏國歌,禮畢后又是一系列講話。 老師代表講話結束,主持的老師在臺上說,下面是學生代表上臺講話。 鼓掌聲起,學生代表一身校服走上臺。 九月的太陽余威不減,鐘貞低著頭埋在前面女生的陰影里。 代表一上臺,下面開始有竊竊私語。 臺上的人一開口,她若有所感地抬頭張望。 本學期為新生致辭的學生代表是蕭珩。 蕭珩沉著冷靜地演講,鐘貞踮腳望向他。 兩人視線隔著人海交匯。 剎那即永恒。 … 這場開學典禮后,蕭珩一時風頭無二。 鐘貞坐在位子上,都覺教室中危機四伏。 下午音樂課,整個班去藝術樓上課。 音樂教室明亮寬敞,講臺下是一片散亂的椅子,沒有固定的桌椅,椅子扶手處拉開是一個小桌子。 十五班同學們沒有秩序地自坐自的,男生不愿擠在一起,女生要幾個人圍坐在一起。 音樂老師進來拍開墻上的開關,手里卷著薄薄的音樂書,說:“你們是十五班?” 班長大聲答是。 “我等下有事,一班下節課的音樂課調這節課來,就和你們一起上了,”說著,她看似詢問,“行嗎?你們有意見嗎?” 班長代答:“行,老師,我們沒意見?!?/br> 老師點頭,走出去。 幾位女生隨即朝班長扔書,“什么沒事啊,他們一班個個拽得不行,看都不想看……” 班長推了歪掉的眼鏡,有些狼狽地撿起女生們的書,“就上節音樂課……他們拽,我們也拽啊……” 西西翻白眼,“拿什么拽???” 班長朝她做鬼臉。 說話間,一班學生浩浩蕩蕩地走到教室門口,老師領著他們進來,對十五班學生說:“大家都起來,分一下位子,左邊這半給一班坐,右邊這半給十五班坐?!?/br> 音樂教室位子多,鐘貞故意坐在最后一排。 蕭珩在她身側坐下,隔著兩把椅子。 前面座位坐滿,最后一排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情況很奇妙,也不知是有意還無意造成的。 音樂老師關掉燈,打開投影儀,一張幻燈片顯現。 音樂課在初高中都是可有可無的水課,用來放松平日緊張學習氣氛的,而這對十五班來說,只是多了一些玩樂時間。 沒上十分鐘,就有人開始傳紙條。 鐘貞也被扔了紙條,是西西傳給她的—— 一班的人說,蕭珩和九班的一個女生在一起了。 這類謠言,她從開學聽到現在。 一會是三班的女生,一會是五班的女生,一會是十一班的女生…… 鐘貞掃眼蕭珩,寫了回復的話,傳給西西。 不一會,紙條又傳來—— 那個女生是摸底考的第三名,長得很漂亮,昨天晚上有人看見他們上晚自習前在cao場上一起散步。 鐘貞抿唇,又收到了西西另一張紙條—— 千真萬確。 四個字,力透紙背。 鐘貞疊好這兩個紙條,不經意扔到蕭珩腳邊。 千真萬確?她很想知道是有多千真萬確。 他撿起紙條,看了,撕碎,紙屑放到口袋,預備下課扔到垃圾桶里。 鐘貞拉開扶手的小桌子,支著下巴聽講。 他在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字時,越過兩個椅子,在她身側坐下。 暗紅色的絨布簾子蓋著窗,周圍昏暗,沒人發覺。 鐘貞彎唇,輕聲說:“你好,蕭珩同學?!?/br> 蕭珩神情淡淡,直接說:“我不認識她?!?/br> 鐘貞唇邊笑意愈大,假意夸獎,“蕭珩同學定力好,是君子?!?/br> “嗯,”他側頭望著她,“對他們是,對你,不是?!?/br> 女孩很意外地挑眉。 “我這么特別?”她轉而看向講臺,“我可真榮幸?!?/br> 蕭珩沒應,他在半明半昧中凝視她許久。 坐她身旁就是為了接近她,不為別的。 直至音樂課結束。 她回頭看一眼蕭珩,眼神做了示意,便走了。 他跟著她走到五樓。 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蕭珩于是站定,等著她的把戲。 驀地,手臂被人抓住,他身體一傾,就被人拉到洗手間。 鐘貞捂住他嘴,口吻威脅:“從現在起,你有權保持沉默……” ☆、三十六 藝術樓五樓洗手間,安靜逼仄。 “蕭同學?!辩娯懣吭谒砩?,余光看向鏡子里的兩人,微勾唇角。 她喜歡這樣沒有縫隙的距離。 鐘貞收起笑意,說:“凡事事出有因,畢竟喜歡蕭同學的女生很多?!?/br> 她低頭,指甲撥動他襯衣的第一粒紐扣,那潔白干凈得,仿佛隔斷所有邪惡.欲.念。 “開學到現在,我和蕭同學私下也很久沒好好聊過了?!?/br> 自從鐘父入住,他們上學下晚自習都是鐘老師接送,兩人明的來不了,都玩暗的。 而接觸太過短暫,都是些黑夜里擦過唇頰的吻。 未免有不真實感。 遑論她不懂蕭珩的心思。 白天,年級第一同學不乏追逐,她要接近他得想方設法。 夜晚,名義上的親近,一千種冷靜的克制。 從尾椎到指尖有意克制,細微的顫抖不易察覺,眼梢余光的泄露悄無聲息。 他們轉身,她就想吻他。 有段時間,鐘貞特別喜歡看他神情冰冷的臉上,漸漸出現裂縫。 鐘貞覬覦他。 而患得患失這詞,說的就是她。 她抬頭看著蕭珩,彎唇,“蕭同學好招人喜歡,我給你數數,從剛開學那會三班的班花,到昨天和你在cao場上散步的九班女生……” 蕭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