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鉆到哪里玩去了,申澤玉陪著孚木南在河邊不急不慢地走著,兩岸的商鋪都掛起燈籠,映在蕩漾的水中,顯得格外溫馨。 “聽說你病了,現在恢復的怎么樣了?”申澤玉將披風給她系好,擋住河邊吹來的風。 看著他溫柔的眼神,孚木南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出心中的困惑,“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在她印象中,他們并沒有什么來往,但每次見到,他都無微不至地顧著她,這次她受傷的事,并沒有幾個人知道,若非有心探查,又如何得知?只是他本是個和善的性子,照顧人應該不至于會生出什么愛慕的心思,可是他的種種行為卻總透著些不該有的情愫,讓她看不清猜不透。 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他低低地笑出聲來,“還以為你永遠不會問呢?不過既然你問了,那定是猜到了幾分對不對?” 孚木南沒想到他就這么承認了,一時不知道如何回復。 既然她伸出了頭,申澤玉斷不會給她縮回去的機會,雙手放在她肩上,讓她沒有退縮的余地,而后低著頭直視著她的眼睛,問出藏在心中幾年的話,“你可愿意?” 孚木南看著他盈盈的眼睛,被朦朧的燈光照著,有如星辰般,讓她陷落其中,無意識地點了點頭。 見她點頭,申澤玉渾身一松,展顏一笑,將她輕輕地攬入了懷中,好像抱著珍寶般小心翼翼。好一會兒,他穩住心神,在她耳邊輕聲道,“這下你別想跑了?!?/br> 被他的氣息所擾,她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但是她的這個動作,讓申澤玉緊了緊雙手,兩人更緊地貼在了一起。 “有人看著呢!”孚木南被他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發展到了她不能控制的地步,她這算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知道不能太心急,申澤玉松開她,轉而拉著她手,“太瘦了,以后要多吃點?!?/br> 想到剛剛那個擁抱,孚木南不禁有點臉紅,假裝沒聽到似的看向別處。 申澤玉看在眼里,只是會心一笑,以后有自己盯著,倒也不怕她沒人照顧,他現在頭痛的是,以她現在的身份,怕是一年半載都不能將她帶去見母親吧,“你要做的事怎么樣了?” 孚木南想了想,如實道,“不出意外的話,年末的時候會有結果?!?/br> “那事情了結后,你打算如何?”他停下來看著她。 “之前是準備回南地的,眼下……”她抬頭看了他一眼而后低著頭道,“忘了告訴你,我祖父在南地給我訂了一門親事……”見他皺眉連忙道,“我本將這親事忘了,五年前我出事后宋家也是知道的。只是宋家不知從何處聽說我還活著,突然說要來京中尋我……” “來京中?也好?!?/br> 孚木南不明所以,“好什么?” 申澤玉笑的有些狡黠,“什么都好?!闭媒o了他一個除卻隱患的機會! “哥哥,哥哥!”老遠地聽到木雪的聲音,孚木南尋聲望去,便看到幾個小家伙正往這邊跑了過來,“慢點!”看著他們在人群中竄來竄去,她忍不住高聲道。 孚木雪跑到她面前將手中的團扇遞了過去,“這是元默贏的,哥哥,送給你!” 孚木南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額上的汗,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下來給她裹上,見她嚷著說熱,便忍不住皺了皺眉,“乖!你剛出了一身汗不能吹風?!?/br> 見她雖不情不愿的但也沒有動手去解,孚木南才接過扇子看了看,調侃道,“這么扇子是元默送你的,你再拿它送我可沒什么誠意?!?/br> 聽她一說,木雪臉上的興奮瞬間就暗了暗,“雪兒也想給哥哥贏一個,可是雪兒太笨了,贏不到?!?/br> 孚木南蹲下身,將她攬到懷中,“那雪兒改天給哥哥做一個可好?哥哥最喜歡雪兒做的東西了,你看雪兒給哥哥編的平安結哥哥一直戴著呢!” 孚木雪一低頭,果然看到了她腰間紅艷艷的平安符邊上掛著一個已經褪色的平安結,正是她四歲的時候送給她的生辰禮物,“好,回去雪兒就給哥哥做!” “嘖嘖,你怎么還是喜歡逗著我家這個傻丫頭玩?”孚木桂看著自己妹子不斷變化的臉色,忍不住搖頭。 “不準你說我傻,也不準你說哥哥!”正處在幸福中的木雪插著腰,憤憤地瞪著她姐,孚木桂氣的在她粉嘟嘟的臉上掐了一把,“還說不傻,都冒煙了!” 看著兩人玩鬧,孚木南牽著木西安靜地站在一邊看著,心里說不出的滿足,這時元默擠到了她身邊,拉了拉她衣袖,用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你記得看信?!?/br> 見她點了點頭才同虎子一道回去了。 ☆、第三十八章 回家 “姐,我剛剛看到宋二了!”回到住處,孚木桂對孚木南道,面上還帶著些不自然的別扭。 “說吧,我聽著?!辨谀灸显谧肋呑?,給兩人各倒了杯水。 孚木桂絞著手指,低著頭,半晌才開口道,“我喜歡他,可是他說人不能言而無信,既然姐還在就不能毀約?!?/br> 孚木南看不清她的表情,摩挲著手指,想了想道,“我寫封信,你帶回去給祖父?!?/br> “姐不生氣?”孚木桂抬頭看著她,眼里少見地含著淚,孚木南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道,“你找到自己心愛的人,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生氣?再說我與宋二才見過一次,他怕是早已經忘了我長什么樣,而我也不知他長什么樣子,是什么脾性,根本談不上氣不氣,你說是不是?好了,平時大大咧咧的,現在為了一點小事就哭鼻子,你莫不是別人假扮的?” 孚木桂忍不住笑了出來,擦了擦臉上的淚道,“既然姐看不上宋二,那我負責再給你找一個!” 孚木南不自在地清了清嗓,“不用了?!?/br> 孚木桂頓時聞到了□□,“是誰?我可認識???!是那個申大人吧,姐,你真行!”見她沒否認,孚木桂頓時睜大了眼睛,“還真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大哥知不知道?有沒有……” “好了,”孚木南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一個時辰之前的事,暫時別告訴家里,等時機成熟了我自會說,知道了?” 孚木桂癟了癟嘴,“好不容易看你動了回春心,還不允許我探聽,真是殘忍啊~” 翌日,孚木南一早便被元皇請進了宮中。 看著枯瘦如柴的元皇,孚木南眼神閃了閃,不過很快恢復了常色,給把了把脈,決定將服藥的日期提前到了明天。 “愛卿一病,倒是消瘦了不少?!痹士吭陂缴?,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 “托陛下洪福,微臣如今能留得一條命為陛下效力,已經萬幸了!” 元皇聽的心里一驚,“發生了何事?難道愛卿不是生了???” “是病了,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