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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干凈得根本不像在酒吧這種地方混的。 “縉哥,這個丫頭跟你平時喜歡的類型不一樣啊?!弊瓶N身邊一男的,忍不住問了一句。 唐縉沒答,倒是他對面的男的笑著幫他回了一句,“平時風情萬種的妖精玩多了,偶爾換個清純的小白兔,別有一番滋味兒啊。是吧,縉哥?” 唐縉聽言,嘴角微勾了一下,仿佛說中了他的心思。 臺上,宋染仍自顧唱著歌,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 而另一頭,臺下不遠處。 一個模樣十幾歲的女生突然捂嘴驚呼,“我的天??!上面那女的是陸暮沉的女朋友嗎?” “是吧!”她剛說完,對面另外一個女生也激動地叫了起來,“我剛剛就覺得特別像!”說著,像發現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跟坐對面的謝清竹說:“真是想不到啊,陸暮沉的女朋友居然是個酒吧女!她上次居然還敢在你面前大言不慚說陸暮沉只喜歡她!天啊,太不要臉了!” 這謝清竹就是上次跟陸暮沉表白送巧克力,被宋染笑里藏刀警告了一番的那個女生。 放暑假,跟朋友們來酒吧玩,沒想到居然讓她發現這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往臺上掃了一眼,跟著就拿出手機,對著宋染猛拍了幾張照片,說:“人家陸暮沉可是學霸,怎么可能喜歡這種女的。哼,我敢打賭,陸暮沉肯定不知道她混酒吧的事情,要不然,一個正常男的,怎么可能喜歡酒吧女?而且還是陸暮沉那種學霸級校草?!?/br> 謝清竹洋洋得意,瞬間覺得自己又有希望了。 對面一女生見她拍照,問:“你要把這照片發給陸暮沉嗎?” “我倒是想呀,可我不知道陸暮沉電話啊?!?/br> 陸暮沉的電話,除了染染,學校里,就只有幾個很好的朋友知道。上次謝清竹找徐皓打聽陸暮沉電話,那家伙笑嘻嘻說:“不能說啊,染染姐會揍死我的?!?/br> 把謝清竹給氣得呀。 一女生建議,“要不發學校貼吧,陸暮沉肯定能看見的?!?/br> 謝清竹聽言,眼睛驀地一亮,“哎,對!發貼吧好??!” 不僅陸暮沉能看到,學校里其他人都能看到。 “這下好了,等這事兒傳開,看那女的還囂張不囂張!” 幾個女生開心地笑起來,“這下咱們學??捎袩狒[瞧了?!?/br> …… 宋染一晚上唱四首歌,最后一首快唱完的時候,酒吧經理硬著頭皮走到唐縉那桌,點頭哈腰賠著笑臉,“唐少爺,那個……有個事兒,我忘了告訴您,這宋染性子有些怪,只唱歌,不陪酒,您看……要不我找其他人來……” “你再說一次?”那經理話還未說完,唐縉便抬起頭來,臉色黑得像要吞人似的的。 經理頭皮一麻,瞬間不敢吭聲了。 就這時候,宋染最后一首歌唱完,鞠躬,便下臺去了。 見宋染往后臺走,唐縉眼皮微抬,給周圍兩個黑衣保鏢使了個眼色。 兩人會意,掉頭就往宋染的方向快步走去。 宋染正準備回化妝間卸妝,才剛下臺,沒走幾步,突然就被兩個個子高大的男人攔住。 她眉頭一皺,抬起頭來,“干什么?” 兩人面無表情,說:“宋小姐,我們老板請你過去一下?!?/br> 宋染頓時聯想到剛剛登臺前經理跟她說的,關于陪酒的事兒,心生警惕,立刻說:“不好意思,我沒空,麻煩你們讓開?!?/br> 說著,就條件反射地轉頭,想往外走。 還沒來得及走出兩步,胳膊就被人一把拽住,很大的力氣,手臂瞬間被拽疼。 宋染心里暗叫糟糕,回頭,眼睛狠狠瞪著兩人。 那兩人依然面無表情,眼神凌厲地威脅她,“宋小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 …… 宋染被強行帶到唐縉面前。 兩條胳膊被駕著,唐縉見狀,眼睛微瞇了下,黑著臉訓斥那個兩個保鏢,“誰準你們碰她的!” 那倆保鏢嚇得臉一白,瞬間松開了宋染。 宋染得了自由,掉頭就想走,倆保鏢又往她跟前一站,攔住她、 宋染在酒吧唱歌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碰著這樣的事情,心里多少有些慌,她回過頭,盯著那男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縉嘴角微勾著,饒有趣味地打量宋染,跟著,將面前的一杯酒推到宋染面前,“不想做什么,就想請你喝杯酒?!?/br>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彼稳敬驈牡谝惶靵磉@里工作,就一直處于高度警惕狀態,別說是別人給她的酒,就是酒吧里的水,她都不會喝一口,每次來,都是自己帶瓶礦泉水,且不會讓那瓶水離開她的視線范圍之內。 因為出身社會早,所以比很多還在象牙塔里的女孩子更懂得怎么保護自己。 宋染一開口拒絕,唐縉臉色就陰沉下去。禹城四少的身份擺在那兒,還從來沒人會拒絕他。 唐縉對面一男的站起來,拍拍宋染肩膀,“美女,咱們縉哥請你喝酒都不喝,不給面子???” 男人的手搭上宋染肩膀的時候,宋染臉上露出無比厭惡的神色,猛地推了他一把,你干什么!別碰我!” “我cao!還是個小辣椒呢!”那男的顯然沒有想到宋染居然還會動手,瞧著瘦精精的一姑娘,手勁兒還挺大,他一時不察,險些被推倒。 唐縉似乎也沒想到這小白兔這么難搞,眼里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但他并不打算放過她。 在這種地方混的女人,還能清高到哪里去? 從錢夾里隨手抽出一張銀、行卡,站起來。 往前兩步,走到宋染面前,在她耳側,低聲說:“宋染是吧?我也不跟你廢話,半個小時后,金碧輝煌,我等你?!?/br> 說著,就將銀、行卡塞到宋染手心里。 說完,也不等宋染回應他,仿佛料定她不會拒絕似的,跟身邊那兩個保鏢交代,“你們兩個,一會兒帶她過來?!?/br> 跟著,雙手插袋,一派瀟灑,徑直往外走。 霎時間,宋染臉色瞬間冷到極點,眉心緊緊擰著,盯著突然被塞到手里的銀、行卡,頓時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她也算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來的,這種荒唐的事情,卻真是破天荒頭一次。 宋染本就算不得一個脾氣好的人,對方侵犯到她底線,火氣上來,脾氣就克制不住了。 “站住?!彼曇衾淅涞?,透著涼氣。 唐縉腳步微頓,回過頭來,眼里幾分曖昧地笑,“怎么?想跟我一起走?” 宋染冷笑聲,順手從桌上端起剛剛唐縉給她的那杯酒,然后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唐縉見她端著酒走來,眉梢微挑了下,眼里露出一抹玩味兒的笑意,“怎么?想通了?” 宋染譏誚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