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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首富家族的繼承人,他反而更愿意,去當一個自然人的“男妓”。只要能將方森的身心都捆綁在身邊,要他當“男妓”,又有什么所謂?沒有回答,也瑞只是往方森的耳朵上輕咬了一下,然后將嘴唇貼在那上面,一動一動地,仿佛是在挑逗著方森,用耳語那極低的音量說著:“我愛你……”極輕、極輕的聲音……可是每一個字,方森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將也瑞……抱得更緊了,兩條腿,甚至不自覺地就纏上了也瑞的腰,忍不住去磨蹭他的下/體。愛……曾經,為了逃走,方森發了瘋都想讓也瑞愛上自己,可是現在……也瑞真的,說出那三個字了,可方森的腦子里,就只剩下——“永遠留在也瑞身邊”這個想法。天意弄人……不知是不是因為也瑞將室內溫度調高了的原因……反正現在這兩個人的身體都熱得不行。將手伸進了方森的衣服內,然后一個上翻,也瑞就將他那件黑色的小背心給脫了出來。明顯看得到方森胸膛的起伏……迫不及待地……方森也在脫著也瑞的衣服,只是,被情/欲氣息迷幻了的他,手上的動作都不利索,有一顆扣子,硬是解了好久都沒解開。情急之下,他也不想再顧及那么多了,直接一用力,就把那顆扣子給扯了下來。也瑞見他急著這樣,便將他整個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坐著,用自己那已勃/起的炙熱,抵住他的小腹。至此,方森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了,竟然粗暴地將也瑞推倒,讓他躺在沙發上,而自己,則用力地扯下了他和自己的褲子。也瑞見過主動的方森,但他的主動,一般都只停留在“主動勾引”這個程度上,再怎么想要,也只是勾引,也只是“求cao”,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子——像一頭餓狼一樣,瘋狂地“啃食”著也瑞。真的……仿佛真的把也瑞當成是“男妓”一樣……“也瑞、也瑞……!”嘴里含糊地喚著也瑞的名字,方森自己握住了也瑞□那根直挺的熱物,往自己的身體里送。“唔……唔!”那種熱度,那種硬度,那種長度……方森再熟悉不過了。就好像……他的身體,已經“塑性形變”了……除了也瑞的,就再也不能跟其他男人的形狀匹配。除了也瑞,他再也沒有辦法接受其他男人了。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他的心……都只裝得下一個男人——也瑞·勒拿帝。相遇房間里,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凌亂了一地。沙發上的抱枕,掉得滿地都是,衣物,更像是被人隨手亂扔了一番般。就連本來好好地放置在茶幾上的茶杯,也被掃落到了地上,里面的茶灑出了一地,弄臟了高價的地毯。沙發上、茶幾上、地板上、床上,甚至廁所里——都成了他們倆做/愛的場所。精/液、汗滴,幾乎隨處可見,根本就分不清哪些是方森的,哪些是也瑞的。從黃昏到入夜,方森已經數不清自己射過多少次了,只知道到了最后,自己完全被也瑞榨干,到了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來了,也瑞才總算是放過了他……已經有半個月沒像現在這樣,被也瑞摟抱著,一起擠在暖暖的被窩里睡覺了……明明自己曾經一個人獨自生活了十幾年,可才跟也瑞同床共枕了一年多,他就已經無法忘記那種感覺了……那種被人體本身自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溫暖包裹著的感覺。好暖……好暖……沒有借助火的溫熱,也不是室內空調的調配……正是那種最純粹的自然之暖,讓方森無法忘懷。明明也瑞的手臂肌rou那么硬,可對方森來說,那卻是最安眠的枕頭。雖然同為男性,可方森就是喜歡,被也瑞抱住的感覺……頭貼貼地伏在也瑞的胸膛上,連眼睛都睜不開,鼻子里也只能聞到也瑞的味道,而腰被粗壯的手臂圈著,最后就連雙腿都被也瑞的腿夾住——這種類似于“被捆綁”的擁抱,他卻好喜歡、好喜歡。他不喜歡麻繩、鐵鏈,可是他喜歡也瑞用自己的身體來“綁”住他。從一定程度上來講,這也算是“受虐狂”吧……也瑞“綁”得他越緊,越把他的身體勒出一道道紅印來,他就越興奮。像現在——“啊……”也瑞就在捏著他的腰。明明是在痛著的,可他偏就是能從那種疼痛里,找到yin/叫的理由。除了性/愛,從也瑞那里偶然得到的一些輕微的疼痛,伴帶著點滴不被輕易察覺的,來自肌rou被擠壓時所釋出的酸感,居然都能成為他獲得愉悅的源泉。“好了,不捏了?!?/br>“恩?”“手累……”“那換一只手?!闭f著,方森就爬上了也瑞的身體,然后抱著他轉過了身。本來是睡在也瑞左邊的,現在卻跑到也瑞的右邊去。也瑞笑了一笑,也就只得聽他的,換一只手來捏他另一邊的腰。方森的腰身不像女人那般rou感盈盈,瘦削的他,腰上沒有一絲贅rou,結結實實的,要捏起來,手指上得花的力氣可不小。才捏了一陣子,也瑞就覺自己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的肌rou都要開始酸痛起來了。“啊……唔……”細碎低沉的呻/吟聲又再次從方森的喉嚨里蹦了出來,也瑞的笑意更濃。要別人虐待他的身體,跟要別人給他按摩,難道不是一樣的么……方森,還真是拿他當“男妓”了啊。真挺有當大爺的潛質。“你那兩萬索,怎么來的?”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也瑞便開口詢問。“當男妓賺來的?!?/br>本來經過了那么激烈持久的性/愛,方森已經很困了,現在被也瑞“捏”著,在那種舒服感的包圍下,睡意更是頓時襲來,一時之間也沒意識到也瑞問這個問題有多么的突兀,便隨口一應。“男妓?”也瑞放開了他一點,皺著眉頭看他。那副表情,沒有了先前的溫柔,完全就是在質問。“不是你給我的嘛……二十個月,兩萬索,一千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