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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感覺……最近這些日子,除了也瑞,再也沒有別的男人跟他這么親近過了。一時間,竟有些“手忙腳亂”起來。“光是一杯酒,還不足以讓我醉?!?/br>方森才剛說了一句,可下一刻,就覺那男人粗壯的手臂,伸了過來,摟住了自己的腰。“那要不我喂點別的東西給你……讓你醉?”老套的調情方式,方森以前就不知聽過多少遍了。在酒吧里落單喝酒的,通常都是來釣約的……要么就是找棍子,要么就是找洞。這點常識,每個自然人都懂,所以那個男人也毫不收斂,直接就向方森表明了來意。而方森,并沒有拒絕。他是連一點要拒絕的意思都沒有。其實除了“背叛”的快感,他更是急于想要證明自己……即使沒有了也瑞,他仍能“安然無恙”地重新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他希望自己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想到這里,方森低下頭微搖著……明明那個男人曾經一直都在折磨自己,明明自己曾經想方設法地想要離開他,可是現在……竟然想要通過跟一個自己毫無好感的男人做/愛,來證明自己并沒有真的徹底“淪陷”在那個惡魔的玩弄之中。“你怎么了?”“沒什么……走吧?!?/br>于是,他們便從酒吧,來到了最近的一間自動娼館。上了二樓,走到最盡頭的那個空房,那男子往里面塞了一張五十索。“到你了?!比缓?,他指指那個入錢口。方森輕笑了一下,從自己的衣兜里抽出了五張破破爛爛的十索,也往里面塞了。在黑街里,作為男人,不是說你當“零”就能享受“優待”的。正如沒有男人會疼惜一個生來就低賤的自然人一樣,沒有人愿意在性/愛方面為對方付錢,畢竟這場“愉悅”是雙向的,不是別人強/jian你。所以,即使是女性,也沒有讓別人付費的道理。這就是黑街。“付費成功?!?/br>娼房的門開了,那男人推了方森一把。走進去關上門以后,那男人開始脫著自己身上的衣物。不過他們兩個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被跟蹤了。而跟蹤者,此時就站在門外。“笠凡先生……他跟著一個男人進了自動娼房,要去阻止嗎?”門外那個神秘人對著夾在自己衣領上的一個微對講器低聲說道。“老板的意思就是……不要輕易插手他的生活。在他們做到最后一步之前,你還是靜觀其變吧。不過記住了,千萬不能讓那個自然人跟別人發生性關系……不然老板發起火來……”倒霉的,首先就是這些搞“跟蹤”的。此時守在娼房門外的,正是笠凡派來跟蹤方森的特工。他的工作,并非“保護”或“看守”方森……而是“保證”方森不會死掉,不會被別的男人“碰”到。不過現在在娼房內……方森跟那個陌生男人,就正準備著做那件會給特工惹麻煩的事。“你干嘛還愣著坐在那里?快脫啊?!?/br>那男人已經在解自己的褲子的紐扣了,可方森還是磨磨蹭蹭的。見方森仿佛手腳不利索一般,解個衣服扣子都要解好一陣子,那個男人頓時就沒好心情了,直接撲在了方森的身上,將他的雙手摁在了頭頂。然后……直接就開始親吻他的脖頸,還提起膝蓋,往他雙腿之間挑逗。不過方森……越被他吻,越被他蹭,就越沒興致。不是也瑞的觸感……不是也瑞的氣味……不是也瑞的溫度……那些他曾經熟悉得已不能再離開的東西,現在卻是怎么也找不著。方森很懷疑,若是堅持著做下去的話……除了疼痛,他能不能得到一絲一點的“快感”?應該不能……因為還只是前戲,可他就很明確,自己在抗拒著這個陌生男子的愛撫。明明已經半個月了……被也瑞丟棄在黑街以來,已經半個月了……若是從前,也瑞只是出差個一周,方森都會變得極其的寂寞難耐,經不起也瑞輕輕的挑逗,立即就會敗下陣來??墒乾F在,半個月沒被別人碰過自己的身體了,理應饑渴的他,卻在排斥著對方體內所散發出來的情/欲。但實際上,這半個月來,他也沒少自/慰。趁著梅寧熟睡以后,睡在地板上的他,會開始悄悄地躲在被窩中,做那種連自己都覺得尷尬害羞的事情。不過自然,永遠無法得到滿足。自己是永遠都不可能滿足得了自己的。這一點,當初他在GAMER-S被迫接受也瑞那種“撫摸性虐”的時候就已經很清楚了。只是沒想到,原來光是“男人”,也還是沒有辦法滿足自己的。“不是也瑞就不行”,原來,這是真的。腦子才剛這樣想著,可接下來,方森的身體立即就采取了行動,用雙手抵住了那個男人的進攻,讓他再也吻不得自己。“我沒感覺,對不起?!?/br>那男人聽方森這樣說,稍有一愣,而后黑了臉,沒好氣地說:“你丫開玩笑的吧?房費都付了,現在來說沒感覺?不就是caocao屁股,大家爽爽嘛,還得有‘感覺’?你當是女人來大姨媽?”說罷,那男人就想拿開方森的手,可是……那雙手,還是死死地抵在了那里。“你付的那五十索,我還給你,行了吧?”可是那男人聽后,卻是更生氣,整張臉都快要氣紅了,牙關處發出“咯咯”的聲響,仿佛恨不得將方森吞進肚子里。“還你丫的。今天大爺我就當是花五十索開房強/jian你了!哈,比最廉價的男妓還便宜!”一聽到“廉價的男妓”這個短語……方森的雙目,就瞪了一瞪。當初……也瑞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廉價的男妓”,在酒吧里強上了的。“cao!”也不知那突然的狠勁是從何而來,只見方森雙手一用力,將那男人狠狠地推開,然后一提腳,正正踢中了男人的肚子。那男人的背脊和后腦勺都重重地撞到了墻壁上,痛得他眼角都快要飆出淚來了。“滾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