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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還需要加強啦,作者是傻白甜,喜歡幻想,比如今天會多十個收藏??!(?>ω<*?)嶠嶠是個可愛的孩子,希望大家喜歡他。有一些小小的伏筆,以后會慢慢展開的,下個世界預告、。可能打臉的情節不多,大概是因為設定原因,作者很軟,喜歡兩個人談戀愛的感覺,你們呢?以后可能會寫吧。很晚了,晚安啦!努力存稿中!——零點二十九留。第10章第二個指紋李嶠是被一盆水潑醒的。雖是仲春的午后,陽光明媚,一盆冷水當頭,自然冷徹心扉。李嶠半瞇著眼不悅地盯著眼前面色高傲、態度蠻橫、舉止粗魯的中年圍裙婦女,暗暗關注著周圍的環境。他現在正處于一個三樓大別墅向陽面一樓的草坪上,他左邊是梧桐大道,右邊是幽雅小湖,面前是清一色暖橙色大別墅。李嶠作為一個普通老百姓,死前沒真正見過大別墅,這次突然見到,心里除了喟嘆幾句真有錢之外,他一直在琢磨自己怎么會來到這個地方?他不是死了嗎?任務也沒有完成,怎么可能會活下來?還是又穿越了?這時亞索熟悉的慢吞吞的電子音在他耳邊炸開:[恭喜宿主來到第二個世界,第一個世界任務成功完成,系統成功升到Ⅱ級模式,Ⅱ級模式系統提供原身的記憶,請宿主立刻接收,提醒倒計時3、2、1,開始接收記憶。][另外,溫馨提醒,鑒于本次Ⅱ模式中系統被禁言,系統將在傳送記憶之后轉為沉睡模式,再見。]李嶠:[……]心里有一萬句mmp,一定要講!于是在圍裙大媽目瞪口呆中她觀看了一場堪稱完美的碰瓷——青年捂著頭毫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四肢抽搐,像得了羊癲瘋一樣,牙關被主人死死咬著,但誰能知道下一秒他不會口吐白沫,直接死掉了?圍裙大媽大步后跳兩下,指著李嶠色厲內荏地說:“你……你別裝了,我就潑了一盆水而已,你……你可別想賴我!我沒錢!”所幸一分鐘后李嶠慢慢平靜下來,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圍裙大媽試探地靠近用腳踢踢他:“喂!你是不是裝的,不愧是小三生的,演戲就是有一套!”李嶠慢慢把眼神落在她身上,有氣無力地吐出一個字:“滾……”圍裙大媽登時炸毛了,但李嶠剛剛的“表演”讓她心有余悸,想著反正來日方長,以后再收拾這雜種!隨即拍拍屁股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至于李嶠,他現在完全不想說話。原身自然還叫李嶠,他的前二十三年經歷只能用“離奇、狗血”兩個詞語組合在一起表達。原身出生在一個普通工薪家庭,母親美貌,父親能干,算是和諧美好的家庭,但沒想到他爸英年早逝,剩下一個只會化妝打扮購物買包的女人帶一個八歲小孩。女人很快就被殘酷的現實打倒,干脆趁年輕陸續找了好幾個金主,金主們財大氣粗,就是家里有老婆,還圖新鮮,女人一邊養著兒子,一邊熟練“情婦技能”,最終成功釣到了本市最有錢的集團老總楚政,女人跟了楚政近五年,慢慢地膽子也大了,慫恿著楚政給她扶正,楚政自然不同意,女人就自己故意暴露給楚政老婆了,楚政老婆是個有個性的,不僅離婚了,還要把股份拿走,此時楚政和女人的感情就微不足道了,跟女人斷絕了關系以挽回老婆,他老婆自然不肯,不過看在兒子的份上,沒做太絕,公司照舊正常運轉,只是女人徹底毀了,不僅滿公司都知道女人表面做著楚政助理,實際是情婦,都唾棄得不得了。女人家人知道了嫌棄她丟人,就連被自己砸錢供到國外的兒子也就是原身也唾棄她不是一個好母親,女人也許是心情抑郁也許是不小心,出了車禍死了。最狗血的是原身的腦回路,作為一個海歸的高級園藝師,他懇求留到女人的金主的別墅為他家無償勞動三年,作為他母親拆散別人家庭的補償。當然沒有人歡迎他,剛才的圍裙大媽就是其中表現的最明顯的傭人之一,潑冷水是輕的,有一次直接在原身工作的地方撒玻璃渣子。而李嶠這次要收集的指紋就是金主的兒子——楚軼。這怕是又要跪的節奏!這個別墅在近郊,楚軼并不?;貋?,但每周末都會回來,今晚就是周五。李嶠突然就想有了主意,扯著自己領子往住處走,他今天穿的襯衣,現在全貼在身上,濕漉漉的,難受得緊。當晚,楚軼的車開進別墅大門,幾個傭人就過來夾道歡迎,接包的接包,拿西服的拿西服,伺候的特別用心。藏在墻角的李嶠忍不住翻白眼,為什么他每次穿越的身份都低人一等的感覺,如果他是總裁,目標是花匠,他就甩個五百萬支票過去換一個手印,這不輕松快速?李嶠恨恨地撓了撓墻面,等到楚軼快進門的時候才跑出來,高喊一聲:“楚先生!等一下!”青年穿著得體的襯衣,配著牛仔褲,顯得青春自然,再加上人生得好看,奔跑過來時風吹起他的頭發,卻依舊不影響他的美色,反而多了幾分活力。這樣漂亮的青年幾乎立刻吸引了楚軼的眼球,他舔舔唇瓣,很有耐心地等待青年靠近。不過青年剛在臺階下站定,圍裙大媽就沖了過來,劈頭蓋臉對李嶠就是一通說教:“怎么又是你?李嶠你有完沒完?誰讓你靠近別墅的?你個種花的進別墅是不是想偷東西?”李嶠:“……大嬸,您緩緩,我就說一句話行不?”圍裙大媽搓搓手,有點不相信他,便跟楚軼說:“少爺,你不認識,他就是那個女人的兒子,一直賴在別墅不走!”原來是他。楚軼頓時就沒了興趣,他是喜歡男人,但不至于不分人和畜生。他雖然對他爸沒什么感情,不過也是這個人的媽讓他單純天真的媽“清醒”了,他對這女人以及他的孩子都沒有好感。楚軼低頭瞧著李嶠,湊近看,李嶠更加出色,黑色的瞳孔跟寶石一般,有許多人不曾有的清澈,唇型很好看,就連不經意露出來的鎖骨也格外漂亮,他暗暗評價——這是他二十五年來第一次見到這么入眼的男人。所以,楚軼決定聽聽李嶠說什么,他看了眼圍裙大媽劉芳,對方立即就不說話了。李嶠感受到他的態度,連忙把手里的牛皮小本本遞上去,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謅:“是這樣的,這幾個月來,我想為自己的魯莽給楚先生道歉,想必對楚先生造成了很大困擾,我知道大家對我的行為都表示不解,其實我是SJ教的資深信徒,是神指引我來勞動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