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嶠在江南怎么樣了?你這死老頭子還不趕緊把人調回來!”媳婦一天都要提兩次這事,關鍵這是皇上諭旨,不好辦,如果是其他人,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安公公只能推托:“行行行,明天我再去求求皇上?!?/br>¤∝一大早,安公公就趕到了乾德宮,雖說有專門伺候皇上起居,但安公公更喜歡自己伺候,不過這次剛去就被小太監攔?。骸鞍补?,皇上說了,不讓進去伺候?!?/br>說著給他使了個眼色,安公公湊近一聽,果然聽到不和諧的歡愛聲,頓時一懵。得,這妃子真能耐!十幾年來,終于有人爬上龍床了!要知道景和帝的乾德宮從沒讓妃子留宿過。過了許久,屋內動靜終于停歇了,景和帝素來冷冽的聲音難得染上幾分饜足:“元豐,準備熱水?!?/br>安公公早就準備好了,幾個小太監進去的時候腦袋都不敢抬,安公公偷偷瞄了幾眼,龍床幾乎當擺設的床簾卻放了下來,他心里一陣復雜,里面肯定是個絕色大美人,景和帝占有欲也太強了。放下熱水就得出去,安公公磨蹭著聽見里面的人軟綿綿地說了句什么,聲音特別像他家嶠嶠,他邊走邊搖搖頭,果然太想念嶠嶠了,都幻聽了。¤∝“皇上,我餓了?!崩顛娙硕甲吡?,扒開床帷露出紅潤的小臉,無意露出的鎖骨上全是吻痕,景和帝看一眼都覺得受不了,想著李嶠好久沒進食了,才壓抑住心里的欲/念,把人抱起來輕柔地放到浴桶里。“早就準備好了,先洗洗身子?!?/br>李嶠不置可否,被熱水一泡,肌膚更加粉嫩,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一邊朝景和帝日常撒嬌:“皇上,親親?!?/br>景和帝無奈,低頭親了李嶠嘴唇一下,事實上這幾天在馬車上小東西總是膽大地問他要親親,身體更是嬌貴慣了,有一次連飯都要他喂,偏偏……他還甘之如飴。景和帝對自己也很無奈,只要是李嶠的事,他哪一件都恨不得親力親為,絲毫沒有皇帝架子,全是被這小妖精勾/引蠱惑的。太監們把午膳擺上,安公公也守在一旁等著伺候,景和帝卻大手一揮:“都下去?!?/br>太監們應了一聲,陸陸續續往外走。李嶠在里面磨蹭半天沒弄好頭發,只好用發帶束高,歡歡喜喜跑出來吃飯。景和帝見他跑的歡,本能地伸手去摟:“跑慢點?!?/br>李嶠湊過去給他一個頰面吻才開始動筷,先含了一個魚喜丸子,孺甜孺甜的,不禁胃口大開。景和帝見他吃得開心,忍不住跟前幾天在馬車上一樣給他投喂,直到李嶠吃的有點小撐了,景和帝自己還沒吃多少。李嶠捂著肚子說不要了,景和帝才反應過來,頓時對自己更加無語,養李嶠何止是兒子,這是供奉祖宗呢。飯后太監們進來收拾餐桌,李嶠早跑到書房遛彎去了,景和帝看他好奇地跑來跑去,整個人都好像在發光,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這時,安公公過來送奏章,一眼就看見一個少年穿著白色的錦衣背著手裝模作樣在看墻上的畫作,那背影像極了他家嶠嶠,這個猜想壓過了“原來那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是個男的”的事實。他勾著頭雙手捧著奏折:“皇上,這幾日的奏折都在這兒了,程太傅已經做了初步批閱,還要皇上過目,最上面是邊關加急的?!?/br>景和帝這幾日不在,普通的奏折都是他老師程太傅批閱的。景和帝坐在書桌前正提筆批閱今日的奏折,聞言頷首:“呈上來吧?!?/br>倒是李嶠一聽見熟悉的聲音,扭頭跟安公公打了個照片,這幾天景和帝對他縱容得很,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歡喜地朝安公公撲過來:“干爹,我回來了!”雖然李嶠跟安公公不熟悉,但他挺喜歡這個干爹,誰料安公公一臉見了鬼的樣子,瞪大了眼睛,看看李嶠,又看看景和帝,白眼一翻,直直地暈了過去。干爹見到我喜極而泣暈倒了怎么辦?李嶠傻眼了,抱著癱在地上的安公公手足無措,景和帝看了幾眼安公公僵硬的身體,朝門口的小太監吩咐:“把安公公送到福天苑?!?/br>“再請個大夫!”李嶠急急地補充,這人老了身體總愛出毛病,安公公人挺好,出個三長兩短他也不會開心的。更可況這明顯是見到自己高興地暈了,不管是對他以前的干兒子還是現在的,李嶠都覺得好幸福。小太監們沒吭聲,這御醫可不是隨便能請的,皇上的新寵真是胡鬧,還有這新寵似乎有點眼熟?結果景和帝又吩咐:“去請白太醫?!?/br>小太監應了,李嶠跟景和帝說了下,自己也跟著去了福天苑。福天苑是蘭嬤嬤的小苑,是一品女官才有資格住的地方,名字也是景和帝取得,別提有多大恩寵了。蘭嬤嬤喜靜,又從來不見客,后宮沒權沒勢的嬪妃就是想巴結她也進不去,突然來了一群人,把里面的宮女太監嚇了一大跳,再定睛一看,這抬著的人不正是安公公!蘭嬤嬤聽見小宮女傳話,趕緊放下手里沒有做完的衣服,就往外跑,安公公從小習武,雖年近五十,但身子骨一向硬朗,怎么就突然暈倒了?蘭嬤嬤愛夫心切,把人扶上床才發現干兒子跟著呢,頓時跟找到了主心骨,握著李嶠的手臂有些忐忑地問:“嶠嶠你爹咋了這是?”李嶠忙安撫她:“沒事,您別急,太醫馬上就來了,干爹肯定沒事?!?/br>旁邊幾個小太監也總算想起來了,哦,對了,這不就是安公公那個干兒子、一個月前在御前伺候了一天就被升了官派去江南挑貢茶的那個叫李嶠的李公公嘛!想到早上聽到的聲音,幾個小太監面面相覷,夭壽啊,合著皇上的新寵是個男的?還是個太監?這時,白太醫趕了過來,給安公公診了診脈,半晌一臉高深莫測地道:“應當是急火攻心,淤氣閉塞,這樣,老夫開幾貼清火的藥?!?/br>那倒也不算什么大事,蘭嬤嬤這才放下心,把白太醫和小太監們送走,一扭頭看見安公公已經醒了,一指頭戳在李嶠腦袋上,恨恨地啐了一口:“小畜生!你做的好事!”蘭嬤嬤撲過來,甩手就給安公公腦袋一巴掌:“老頭子你打嶠嶠做什么?”就戳了李嶠一指頭的安公公:“……”他拍了下大腿,指著李嶠氣得發抖:“阿蘭,你不知道這小畜生做了什么事,他他……”李嶠也理解安公公,畢竟自己是他一手養大的干兒子,同性戀在現代都不被大多數人接受,想必古代更是忌諱莫深。他捂著腦袋試圖掙扎一下:“干爹,我跟皇上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