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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一座核電站提供啊。而且就算如此,也不能容許數名Servant同時解放寶具?!?/br> 雖然自己這邊的Servant幾乎都是高魔耗的Berserker,但就算不是Berserker,同時為復數Servant供給魔力一事也并不容易。 對于自己沒有看到后面的劇情,咕噠君感到一絲后悔。不管怎么想,迦勒底的魔力來源也太異常了,持有一座核電站的咕噠君知道,電力轉化為魔力究竟是何等低效的行為,轉化效率大概只能和老式的蒸汽機比肩。 咕噠君來到這個世界的開局可以說是夢幻開局,在街頭彷徨沒多久就找到同樣彷徨的羅曼,然后加入魔術協會,并在內部的權力斗爭中被一腳踢到前線。而和咕噠子不同的是,咕噠君有著明確的方向,也知道現狀的起因。 用最簡略的話來說,就是人類史被■之夢吞沒了。 ■是實際存在的。在所有人類的意識深處,集合無意識之海(阿賴耶識)的深處。 與概念中被稱作“神”的高次元生物最接近的絕對存在,有史以來一直沉眠在人類意識中遙遠的內部。究其身份與放逐在虛數世界的創世母神相似,究其演算力與某個世界的月之內海相擬吧。 一旦活動起來,哪怕是無意識的舉措,造就的就是現象級的災害(Beast)。所幸的是,至今為止,■的活動僅限于境界線的觀測和記錄。無目的無緣由,僅僅是眺望著,就像觀察飼育箱的蟲子一般。 直到,某一時刻,■做夢了。 像薄冰一樣易碎的平穩,像用積木搭建的隨時會倒塌的天平,像放置在瓦礫之上的隨時傾覆的搖籃。 搖曳著幾近熄滅的燭光,殘酷而溫馨的昨日。 那甜美的余韻,就像是愛戀一樣溫暖著心胸。 ■是全知的,在夢中一次性地看到了存在于世的所有結局。 而■又是全能的,將妨礙了睡眠,以人類的意識完全無法看到的夢分離丟棄了。被丟棄的夢沉入集合無意識之海的海底,變成了泡沫,又分裂成許多小泡,一點一點上浮。 上浮——浮向世界外側。 浮現在人類意識之中的“夢之碎片”,因為被稱作“全知”的普遍性而融入了人類史,混合了■之夢的夢,成為了現實,成為了銘刻在人類史上的污漬。 并在不知何時,變成了這樣——就像陷入沉睡之中,夢既不去結束、也不去繼續,不停重復。 即使如此,光芒總會消失。 只徒留形態,色調將漸漸混濁。 不論如何耀眼,顯現過一次將消去新鮮的光芒。 就像日蝕一樣。漆黑一片,不會再度閃耀。 而那,正是人類史,被燒盡一切的殘渣。 總之,又是一個靠愛與希望拯救世界的故事。咕噠君如此做出總結。 雖然是很王道的展開,僅僅是一個夢就讓人類史瀕臨崩潰這點很值得吐槽,但是,咕噠君完全沒有笑出來的氣力。 就迦勒底的示巴觀測所顯示,冬木市的第五次圣杯戰爭已經重復了一萬多次。 在戰爭結束,贏家獲得圣杯的那一刻,日期回到圣杯戰爭開始的那一天,所有人遵循舊日的路線,就像生活在封閉的環形回路一樣。在時間長河中,水不僅停滯不前,還往回逆流。 咕噠君所要做的,就是剪斷這一循環,讓時間的流水正常流動。 然后,找到那個亂做夢的家伙,把他打醒過來。當然,這也只是咕噠君的想象而已??赡苤挥袀髡f中的冠位才能一窺其存在吧,別說是打醒了,咕噠君甚至連看見一事都做不到。 他所能看見的,只有正在優雅品嘗點心的伊莉雅。然后,他扭頭看向同樣進行點心時間的羅曼。 “羅曼,關于魔術師和普通人的日常分配,你有什么想法?” “這個想法本身就是錯誤的?!g’跟‘現實生活’無法兼容。分配這個詞,連想都不能想。魔術的根本除了歪曲、逆行以外,別無其它。不論是何種魔術,只要使用就會扭曲日常生活。所以說呢,如果想要正確生活的話,就應該從現實生活中切除魔術?!?/br> 斬釘截鐵,實在很難想象笑起來謙遜而柔和的羅曼,會有這么嚴肅的時候。 當然,能擦一下形如圣誕老人的奶油胡須,他的話應該會更有說服力吧。 “──不能并存嗎?!?/br> “應該說是完全對立。魔術師是往來于現實與非現實之人。雖然要以那方為重是術者的自由,但想要融合為一的話是不可能的。要貫徹魔術就得排除現實生活。想以人類身份探究魔道,就需要表里二個臉孔。就這點來說,就像扳動雙擲開關一樣,你只要決定是要用人類的身份、還是用魔術師的身份生活即可?!?/br> “誒……羅馬尼竟然也會說出這么有道理的話啊,總感覺很有經驗的樣子,就像是高位魔術師的人類一面在說話一樣?!?/br> 咕噠君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羅曼。 羅曼頓時將嘴里的茶全部噴了出來。 “但是,我想說的是……羅馬尼你到底記不記得點心的分配額度??!這是你第幾次把我的點心給吃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正值考試月,作者君比較繁忙,更新時間十分不固定,在此表示歉意。 馬上要到五月三號了呢,黑貞?。ǜ饍灠c)。 在這里給自己毒奶一口,如果能出黑貞,寫短篇還愿。作者君在lof有小號,偶爾更一些咕噠的cp向短篇,id松之空,感興趣的不妨看看。 這里交代了故事的起源,因為腦洞獵奇導致敘述可能有些難以理解,把它當做涼宮春日的循環那種就好。結局的糖和刀片都想好了(面無表情)。 ☆、群蛇的女妖 “你在緊張嗎,凜?!?/br> “你很啰嗦誒,Archer?!?/br> 明明是冬日,額頭卻開始滲出厭惡的汗水。遠坂凜將濕漉漉的劉海拂到一邊,默默注視著眼前的宅邸。 間桐宅。 雖然和衛宮士郎結盟,但卻沒有叫上盟友,并非是不信賴。究其原因,是一種連少女自身也感到痛苦的復雜情感在作祟。 “櫻……” 茫然失措、失魂落魄的模樣,實在很難和穗群原大名鼎鼎的高嶺之花聯系在一起。 Rider騎自行車多次出入校園的事情,她早已經知曉,向柳洞一成旁敲側擊,打聽到推銷員的是間桐慎二。但是,據衛宮士郎的吐露,Rider也時常和間桐櫻一起親密地出入集市。她很清楚,間桐慎二沒有魔術師素質,那么,Rider的Master最有可能是櫻。 “那么,大小姐,作出決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