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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那些人上書,讓皇帝要多籠絡您,皇帝也不會在您如今對他毫無益處的時候還給予寵信?!?/br>他說的所謂上書,是這兩年的事情,為了釣魚,寧云晉和文禛明面上漸漸冷淡下來,有半年時間文禛待他看上去就是普通公侯似的,不是大的慶典,寧云晉都沒辦法進宮見到圣顏。之后陳德就自己找上門來,說是他背后的主子能夠讓皇帝繼續對他另眼相待,果然不久就有一些八旗官員密折上書皇帝,說是即便寧云晉如今沒有當年的才華和能力,卻也還是祭天者,皇上應該趁著他如同一片白紙的時候對其加以籠絡,而不是疏遠。文禛對這樣的建議自然從善如流,等到上書的人少了之后,便時不時招寧云晉入宮或者是伴駕,讓兩人能夠光明正大相處。也正是這件事讓他們兩人看到了陳德背后之人的實力,對這股勢力越發看重,準備虛與委蛇。寧云晉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一些,這才道,“搗亂的事倒也罷了??蔀槭裁催€要取皇帝的血???這樣的事不是近身之人哪里取得到,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像皇帝這樣的血脈者根本不會任由別人得到血。沾染了皇帝血跡的東西,都有人專門銷毀的。這事我不能做?!?/br>陳德連忙解釋道,“這血取回來是為了與您滴血認親用的。咱們雖然確定您是大皇子,可是主子的權勢并不能一手遮天,要想讓皇帝認您,還是要合作者的,為了讓他們相信只能這樣做?;实坌湃文?,只有您有這個機會?!?/br>寧云晉裝作憤怒地道,“哼!左也是理,右也是理。這兩件事我會去做,但是你去告訴你那主子,想要血,我要親眼見到他一面,否則就一拍兩散。即使不當那大皇子,我也是定遠伯,何必去冒那些個風險?!?/br>說著他一甩袖子,捏著那信氣沖沖地離開那房間。如今他的氣勢漸盛,陳德和楊昌被他一時威懾愣了一下,連阻攔都來不及。等到寧云晉已經上了走廊,他一運功,就聽到楊昌焦急地對陳德道,“他怎么把那信帶走了,主子說要將那信銷毀的……”陳德無奈地道,“看他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應該會妥善處理吧!”出了迎賓樓,寧云晉先是乘著馬車回到自己府里,等到天色漸暗,他才換上一身夜行衣從自家后門溜了出去。他先是極其謹慎的在內城繞了一圈,確定自己身后沒有人盯梢,這才進入一處宅子。這宅子在前朝曾經是一處王府,之后那王爺犯了事,五進的宅子被一分為二。寧云晉進的是帶院子的三進宅子,他熟門熟路的繞到一個停著棺材的房子,推開棺材板便鉆了進去。棺材板下面有個機關,打開便出現了一個地道,地道干燥寬敞,兩邊還燃著長明燈。在冗長的地道中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他這才利用另外一個機關出去。這邊的機關非常熟悉的設置在書架后面,而且這小書房寧云晉非常熟悉,正是乾清宮的偏殿。他先是掏出火折子點燃了燈,沒過多久便看到文禛披著衣服匆匆趕了過來。見到他,文禛臉上帶著幾分驚喜,不過還是問道,“明天就要出發,有什么事那么急?”寧云晉將那信掏了出來,遞到文禛手里,“他們又聯系我了,還指派了事情。這字跡你認得出來是誰的嗎?”文禛將那信掃了一眼,搖了搖頭,“看不出來。應該不是本人寫的。既然他們想要玩大的,那我們便合計合計,看怎么配合他們才好!”一邊說著,文禛卻將寧云晉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可是好些天沒見到你了,可有想我?”“你不嫌重??!我現在可不輕?!睂幵茣x裝作不在意地回答,不過手卻自發的回摟著文禛。“甘之如飴?!蔽亩G笑道,“好不容易將這地道清理出來,你卻嫌里面氣悶,不肯多來幾次?!?/br>寧云晉哼了一聲,“來那么頻繁干嘛!你不累,我要累呢!”文禛看他那不滿的表情,自然知道他為何嫌累,忍不住笑了。見寧云晉眉頭一豎,他連忙假咳,抖了抖那信,“來,我們商量一下,沿途該如何安排?!?/br>第171章天授二十四年的南巡是文禛登基這么多年以來第二次南下,經過半年多的籌劃,行程早已安排妥當,他們一行人先會走水路沿著大運河,一直到去年剛建好的通商港口——上海,然后在那里檢閱海軍,再改坐海船前往福建寧波港,然后從陸路沿著今年初修繕完工的官道返回京城。這幾年寧云晉雖然不在朝廷露面,但只要他能影響文禛,可以做到的事也不比在朝廷的時候少。他隱身幕后之后推動的第一件連環措施是就加大對外貿易、改革關稅以及商業稅。文禛登基之后對稅制曾經有過一些改革,但是本朝的稅制大多都是沿襲前朝,早些年的時候國家才剛剛恢復生機,商業活動并不算繁華,商業稅比例在國家財政收入中占得并不多,當時文禛所做的只是將其嚴格化和規范化,不讓各關各行其是胡亂定稅率、中飽私囊而已。但是寧云晉搗鼓出來的紡織機出現,極大的推動了江南一帶紡織業的發展,原本前朝時壓制住的資本主義萌芽又悄悄探出了頭,巨大的利益讓一部分失地農民開始轉為工人。這些生產出來的布匹其實只有小部分手工制作的精品在國內銷售,而用機器做出來的大部分被傾銷到了周邊小國和聞風而至的洋商人。每年四大港口那龐大的交易量讓文禛看了都眼熱,可是以本朝的稅制國庫根本收不到什么銀子,但即使是這樣,從天授十四年全國兩百多萬兩關稅收入,到二十年的六百多萬兩,也讓文禛看到了其中的巨大利益。寧云晉從認識文禛之后,一直以來都在努力給他灌輸一個概念,國家要想發展商業和農業必須齊頭發展,農業稅應該少收,商業稅則應該加重,而且經常用唐宋繁盛時來做比喻。文禛本來就不是個固守成規的人,這樣的潛移默化,加上鐵一般的事實讓他也漸漸贊同這個觀念。因此當寧云晉掏出一份詳盡完善的稅制改革方案之后,他沒有多考慮,立刻召集內閣開始敲定細則。天授二十一年,文禛從熱河回京之后就一直在忙這件事。寧云晉搗鼓出來的稅制,可是集合了后世的思路,海關稅不像現在進出口不分、正稅收得少、落入官吏腰包的雜稅收的多,最大程度確保能將稅銀收到國庫,然后再用加征的耗銀作為養廉銀來貼補海關機構。等到次年這新的稅制在文禛的強勢推動下開始正式施行,僅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