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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地爬起床,寧云晉將夕顏叫進來侍候洗漱,他掃了一眼夕顏捧過來的衣物,雖然是絲綢質地卻只是極其普通的款。自從做了官,公共場合他就只能一改年幼時好穿的華服,畢竟自己的行事已經足夠高調,若是行事舉止上還高調就要惹人厭惡了。但他想了想今天要見的人,不如再誤導對方一下,他便對夕顏道,“將jiejie去年做的那套絳紫色的外衣拿來?!?/br>夕顏愣了一下,她可是清楚那衣服對公子的意義,連忙親自將那套衣服取了出來。絳紫色并不是能隨便用的顏色,至少要五品以上的官員才能用,上好的料子都只在達官貴人手里,既然公子要穿那套先前準備配飾自然要重新換。好在這兩年自家公子雖然低調了一些,但是皇上、老太太、老爺那邊賞過來的華服、配飾卻越來越多,絲毫不用發愁搭配。等到寧云晉在夕顏的打扮下煥然一新,頓時覺得十分滿意,好久沒這么神清氣爽過了,就連等會可能是鴻門宴他都覺得絲毫不影響心情。迎賓樓自然不是京城的那個迎賓樓,只不過是去年聞風而至開的分店,不過其奢華程度卻完全不遜于京里,一看就是專門為了避暑的達官貴人們開的。寧云晉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很是引起了一番注目。他本來就是相貌出眾的人,此時一身絳紫色絲綢華服,上面繡著精美的云雷紋,頭戴鑲著寶石的簪纓,穿著代表紈绔的細絹褲,腳底踩著珠履,腰間一條價值連城的玉帶,整個人看著仿佛如同金童下凡似的,即使是在如今權貴云集的熱河也顯得格外招搖。于是寧云晉在獨自一人被引進包廂的時候,如愿的看到里面的兩個人臉色都有些發黑,表情十分僵硬。其中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白面中年人已經顧不得禮貌,僵著臉指責道,“你怎么如此招搖?”“哪里招搖了?”寧云晉故作不懂道,“你們故作神秘的邀本人來這里究竟是為什么,要不是看在是來迎賓樓這樣光明正大的地方,我才不會一個人來赴約?!?/br>那中年人忍著脾氣道,“此事實在事關重大,若不是想要取信與定遠伯,我們也不會約在這里。原想以定遠伯的智慧應該會想到這層的!”“哼,我只不過是來看看你們在故弄什么玄虛而已?!睂幵茣x眉毛一揚,一副十分傲氣地樣子道,“居然還敢說知道我的身世,我的身世難道我自己會不知道么?”“定遠伯確定你知道的是真正的事實嗎?”那中年人身后的老人指著桌上已經擺好的酒席,賠笑道,“既然您都已經來了,不如邊吃些東西,邊聽我們一一道來。咱們確實是誠心而來,若不是不愿看您明珠蒙塵,也不會出此下策?!?/br>“看你嘴巴可比那人會說話多了,我也不想白跑一趟,便就聽你們說說,若是沒有憑據的瞎扯,我可就顧不得顏面要去報官了?!睂幵茣x將信將疑的掃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在那老人的邀請下坐了下來。他這一番故作姿態將一個心有疑慮,卻又強作鎮定的人演的惟妙惟肖,寧云晉的演技那可是久經考驗的,這兩個人哪里看得出來破綻,見他終于入甕頓時心里松了口氣。只是這一番談話,寧云晉已經發現這兩人中做主的是后說話的那老人,但是剛開始說話的中年人的聲音細聲細氣地,說話速度也放得慢。他的記憶中只有一種人會有這樣表現——太監,頓時覺得今天果真沒有來錯。三人坐定之后,召來伺候的小廝奉上茶,那中年人便謹慎地將門反鎖上,開始做自我介紹。那中年人自稱姓楊昌,而另外那人則叫陳德。寧云晉裝作驚疑不已的望著兩人,卻見他們兩個突然跪地哭號道,“小主子,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總算找到你了?!?/br>總算寧云晉定力十足,沒將嘴里喊著的茶噴出去,若不是確定自己不認識他們,看這兩人雙眼含淚,激動得發抖的樣子,還真當他們會是自己遺失在外的下屬呢!不過他也算配合,立刻狐疑地道,“你們是誰,我可不認識你們!不要以為我現在不記事,就可以蒙我?!?/br>只見那陳德先磕了個頭,這才眼中含淚道,“小主子,你確實不認識老仆!但是老仆為了尋找你的下落花費了十多年的時間,如今實在再看不下去皇上為了隱瞞真相掩飾您的存在了?!?/br>“皇上?真相?什么真相?”寧云晉一臉懷疑地望著他,“皇上待微臣甚為優待,你可不要胡說!”陳德激動地道,“那是因為皇帝虧欠于你!他讓您堂堂一個嫡長子變成大臣之子,還百般掩飾您的存在,老仆實在不忍心呀!”“你在亂說些什么!說這種渾話可是要掉腦袋的!”寧云晉雙手一握拳,雙眼猛地瞪圓,激動得站了起來。不過他心里卻也忍不住犯嘀咕,父親當年的布置實在足夠隱蔽了,知道的人實在少,難不成是有人跟自己一樣穿越了???那陳德見他雖然激動,卻沒有叫人,頓時心中一定,連忙道,“小主子且聽我們細細道來!等老仆與楊昌將這些年的事說完,你也就知道了?!?/br>寧云晉捏成拳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突然端起桌上的茶牛飲了一口,將杯子重重砸在桌上,狠狠地道,“好!我到要聽聽看你們能胡言亂語些什么出來!”他這明明慌亂卻又忍不住想要探知的表情實在演得太像了,陳德的小眼睛里閃過一抹狡詐,連忙扯著楊昌開始你一眼,我一語的說起“事實”。在陳德嘴里,他的老妻原本是當年元皇后左師靜嫻的奶嬤嬤,在靜嫻由于難產血崩離世以后才離開皇宮。但是他的老妻當年是在產房見過雙生子的,據說靜嫻臨終前聽太醫說大皇子身體不好就十分憂心,曾經留下遺言,若是朝政局勢緊張,皇帝可能會舍棄一子拉攏左師家來保全皇位。皇帝的決定對他自己,對左師家自然都很好,很可能左師家也就會順水推舟了。但是靜嫻畢竟是拼著命生下的這兩個孩子,哪個都舍不得,因此她托付奶嬤嬤一定要幫她照顧好兩個孩子。她更是推斷,皇上畢竟虎毒不食子,多半只是將孩子送走。陳德說他的老妻在聽說大皇子滿月前就夭折了,當時就心中生疑。他們兩夫婦在左師家畢竟也是有點體面,即使退下來也還是在左師府伺候。有一次陳德聽太老爺左師衡與左師平林談話,說寧家二子可能就是大皇子,頓時便留心了起來,一直在暗地里打聽關于寧云晉的消息。光只聽著陳德的話,寧云晉確實是半信半疑了,畢竟在他出生前的事情倒還真不清楚,但是等到